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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8部分

清宫熹妃传-第1778部分

小说: 清宫熹妃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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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但他怎么也想不到,黄氏居然一早就知道了,只是隐忍不发罢了。

    良久,他回过神来,急忙跪下道:“奴才冤枉!奴才受主子大恩,万万不敢背叛主子!”

    “还要撒谎是吗?”黄氏缓缓点头道:“好,本宫就看你嘴硬到何时!吴四,取针来!”

    直到这个时候,刘奇方才留意到本应关在库房中的吴四与锦屏这会儿正站在黄氏身边,显然这会儿功夫,发生了许多自己所不知道的事。

    吴四很快依言取来一根长如手指的钢针,黄氏漠然道:“都说十指连心,就从他双手开始,若是再不说,就双脚也一并刺了!”

    看到吴四捻着钢针与锦屏一起走过来,刘奇脸色煞白,跪在地上的双膝缓缓往后退着,流露出深深的惧意。

    “如何,愿意说了吗?”面对黄氏的再一次询问,刘奇始终咬紧了牙关,说与自己无关。

    黄氏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朝吴四瞟了一眼,吴四微一点头将钢针交给锦屏,自己则上去抓住刘奇的手,眼见寒光闪闪地针尖朝自己手指刺来,刘奇顾不得黄氏在场,急忙挣扎,但吴四曾习过一些武功,又有一身蛮力,牢牢将他按在地上,无法动弹。

    当针尖刺入刘奇大拇指尖时,吴四一手一脚压着刘奇,另一只手则紧紧捂住了他的嘴,以免让人听见尖声。

    看到刘奇因为剧痛而扭曲的面容,锦屏心中闪过一丝不忍,然想到刘奇暗通魏静萱,这丝不忍顿时消失无踪。

    如此一连刺了三根手指,黄氏方才挥手示意锦屏与吴四放开刘奇,沉声道:“如何,肯说了吗?”

    后者蜷缩身子捂着手指,不停地呻吟着,黄氏见状,冷笑道:“看样子你是想将剩下的七针也给受了,好,本宫给你这个机会。”

    不等吴四他们在上前,刘奇已是忙不迭地抬起头来,忍痛道:“不要!主子饶命!”

    虽然针刺之伤并不严重,但那种钻心之痛,非亲身承受不能理解,只是三针刘奇已是痛到难以忍受,若是十针、二十针他根本不敢想象。

    面对他的哀求,黄氏只有一个字,“讲!”

    刘奇不敢再隐瞒,把自己输了银子,小元子偷银借给自己被魏静萱发现,之后被迫帮魏静萱做事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一遍,不过他还是留了个心眼,将临摹瑕月笔迹一事,悄悄隐瞒了下来。

第一千零五十七章 掌控() 
黄氏摇头道:“为了这么一点银子,你就把本宫给卖了吗?”

    刘奇苦着脸道:“奴才也不想,但是令嫔威胁奴才,要是不照她的话去做,就将奴才赌博还有与小元子往来盗银一事,告诉主子,奴才实在是没办法,这才答应了她,不过奴才心里一直都是忠于主子的,并没有告诉她什么要紧的事情,求主子看在奴才往日做事还算尽心的份上,饶奴才一次”

    “是吗?”黄氏起身盯着他冷冷道:“你若真的忠于本宫,就不会偷听本宫与皇后说话,不会让小孟子去倚梅轩告诉令嫔关于顺天府的计划;刘奇,你根本不忠于本宫,你忠于你自己!”

    “不是这样的,主子”刘奇想要再辩解,黄氏已是没兴趣听他言语,抬手道:“本宫给你两个选择,一,本宫杀了你,然后报一个暴毙了事;二,听本宫的话,为本宫做事,待得解决了令嫔一事后,本宫会将你安排去别处当差。”

    刘奇并没有犹豫太久,很快便道:“奴才愿意为主子做事,只求主子饶奴才一条性命。”

    黄氏早料到他会有这个回答,颔首道:“好;不过本宫再提醒你一句,若这次再敢有背叛或是隐瞒,本宫必取你性命,不止你,还有你在宫外的家人,别妄想令嫔可以救得了你们。”

    黄氏本不是残戾之人,如此言语实在是迫不得已,今日西暖事,她虽然解释得合情合理,但以魏静萱的性子,怕是已经有所疑,若是这会儿不能压住刘奇,让他在魏静萱面前替自己圆话,那之前所做的一切,就都前功尽弃了。

    刘奇急忙道:“奴才不敢!”

    “下去吧。”面对黄氏的言语,刘奇却是跪着不动,吴四踢了他一脚道:“没听到主子的话吗?还不赶紧走,真想再挨上几针不成?”

    刘奇慌忙道:“启禀主子,齐公公在放奴才之前,喂奴才服食了毒药,求主子为奴才解毒。”说着,他将钱袋呈给黄氏,“齐公公说主子看到这里的东西,便知该如何解毒。”

    黄氏狐疑地接过钱袋,自里面取出刘奇早就看到过的那张白纸,反复看几遍后,惊讶地道:“他当真是这样说的?”

    刘奇连连点头,哀求道:“主子您一定要救救奴才,若是奴才死了,就不能为主子做事了。”

    锦屏望着黄氏手上的白纸,疑惑道:“可是这纸上什么都没写,如何替你解毒?”

    吴四凑过去道:“主子,可要奴才去请太医过来?”

    “不急。”黄氏仔细查看着那张再普通不过的白纸,手指在上面徐徐抚过,最为紧张地莫过于吴四,一直紧紧盯着黄氏。

    良久,黄氏露出一丝笑意,“真难为齐宽想出这么一个法子来。”

    面对锦屏等人疑惑地目光,黄氏轻笑道:“根本没有什么毒药,刘奇也不曾中毒。”

    刘奇当即道:“不可能,他明明喂奴才服了毒药,说是断肠草的泥土与其它药配制而成,一天之内不服解药就会肠穿肚烂而死。”

    黄氏扬眉笑道:“若本宫没猜错,那应该是普通的泥土,吃下去不会有任何事,所以他才要你拿一张白纸给本宫;白纸,白纸,空无一物,就是什么也没有的意思,明白了吗?”

    刘奇没想到令自己担心了半天的毒药,居然是假的,根本没有这回事,他被齐宽耍得团团转。想到这里,顿时升起一肚子的气,恨不得现在就找齐宽去问个明白,黄氏看到他这个样子,凉声道:“很生气吗?”

    刘奇强按着怒气,低头道:“奴才不敢,只是奴才不明白齐公公为何要骗奴才说是毒药。”

    黄氏冷然一笑,盯了他道:“若齐宽没有这么说,你会乖乖来见本宫吗?只怕是奔着倚梅轩就去了。”说着,她往前微微倾了身子,缓缓道:“莫要以为自己很聪明,在这宫里头,比你聪明的人多得是,譬如小元子,他才是真正骗了你的人。”

    刘奇拧眉道:“奴才不明白主子的意思。”

    黄氏冷笑道:“若没有魏静萱的默许,小元子敢去偷她的银子吗?这一切根本就是他们二人唱得双簧,你被当成傻子一样耍还懵懂不知,把仇人当恩人。”

    刘奇有些激动地道:“不会的,小元子一直待奴才很好,他不会骗奴才的。”

    “信不信由你,本宫乏了,你退下吧。”在刘奇躬身退至门边时,黄氏沉声道:“记着本宫的话,莫要以为本宫狠不下心,身在后宫,手上沾几条人命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

    “奴才不敢。”在刘奇退下后,黄氏拉过锦屏,捋起她的衣袖怜惜地道:“还疼吗?”

    锦屏笑着摇头道:“主子都不曾用力打奴婢,奴婢怎么会疼。”

    黄氏抚着她手臂上淡淡的红印道:“虽说掸子落下的时候,本宫收了大部分力,但多少还是疼的,实在是委屈你了。”

    锦屏蹲下身道:“奴婢明白主子的苦心,所以奴婢从来没有怪过主子。”

    黄氏点一点头,“待会儿就回库房去吧,在不曾扳倒魏静萱之前,你们再委屈几日。”

    吴四轻笑道:“库房里吃得好睡得好,又不用干活,不知有多好呢。奴才只是担心刘奇与小孟子,万一他们对主子不利,可如何是好?”

    “他们不敢。”黄氏冷冷道:“若是本宫连他们两个奴才也掌控不住,这贵妃也不用当了。”

    翌日在弘历去上朝后,瑕月亦命人梳洗,依着规矩,她今日该领一众嫔妃去慈宁宫给凌若请安。

    在她梳洗的时候,宫中众人亦先后到了,一番行礼之后,随瑕月去慈宁宫听凌若训诫;因凌若精神不济,只是稍稍说了一会儿后,便命她们退下。

    之后众女又随着去了坤宁宫,陪着瑕月一番说笑后,方才各自离去,留下胡氏与夏晴在那里。

    待得殿门关起后,瑕月似笑非笑地道:“看你们两个的样子,应该是有事问本宫了,说吧。”

第一千零五十八章 二月二十六() 
夏晴皱了双眉道:“昨儿个夜里,臣妾听贵妃娘娘说了一些,娘娘您与仪贵妃事实上”

    不等她问下去,瑕月已是径直道:“不错,本宫与仪贵妃什么事情都没有,你们所看到的那些事,都是做给令嫔她们看的,为免露出破绽,所以未曾告之你们。”

    胡氏接过话道:“但是令嫔并没有完全相信仪姐姐,若非昨日仪姐姐反应快,惠妃已经背上了谋害皇嗣的罪名。”

    提起这事,夏晴心有余悸地抚着胸口道:“臣妾当时真是傻了,没想到魏静萱会如此疯狂,不惜自捶龙胎以加害臣妾。”

    胡氏摇头道:“她没有疯狂,相反,她非常清楚,所以才要捶落龙胎。”

    在夏晴疑惑的目光中,她将多生子一事说了一遍,随后道:“魏静萱心里清楚,她不可能生下那些孩子,既然早晚要小产,何不借此得到最大的利益,这也是她一惯的做法。”

    夏晴冷笑道:“还真是报应,她掐死自己亲生女儿,一心想生个阿哥出来,如今倒是让她怀上,却是无法生下来。”如此说着,她拧眉道:“其实昨儿个仪贵妃大可以将这件事说出来,只要皇上知道她怀的是多生子,那么她欲自己捶腹加害臣妾的事情,也就说得通了。”

    “但若魏静萱一力否认,皇上未必会定这个罪,毕竟无凭无据,依着本宫猜测,她至多会被定个禁足之罪罢了,无伤筋骨。”瑕月抚着衣上的凤尾纹,幽幽道:“但是这样一来,仪贵妃的身份就会暴露,以后想再接近魏静萱就难了,仪贵妃想来就是有此考虑,才未动声色,继续与魏静萱周旋;魏静萱的龙胎已经四个月了,撑不了太久,她一定会尽快再寻机会下手。”

    夏晴迟疑地道:“只怕魏静萱不会相信,昨儿个的事,她可就留着一手呢。”

    “若无力继续控制局面,仪贵妃自会来与本宫说,倒是不必太过担心。”说到此处,瑕月望着夏晴微微一笑道:“惠妃若是想帮仪贵妃,不妨露个破绽给魏静萱,好尽快结束这场博弈。”

    “破绽?”夏晴一怔,旋即摇头苦笑:“怕是露再多的破绽她也不会上钩了,毕竟昨日”

    瑕月打断她的话道:“只要魏静萱对你有恨,又急于处理腹中的孩子,就一定会上钩,当然,不可露得太明显。本宫会设法与仪贵妃联系,看她有什么合适的法子。”

    提及黄氏,胡氏好奇地道:“有一件事,臣妾怎么都想不明白,既然当时安胎药中没有红花,娘娘为何会假装腹痛,难道是仪姐姐派人通知了娘娘?但刘奇与小孟子就跟在她身边,不怕被发现了?”

    瑕月微微一笑,道:“还记得当日仪贵妃假意来请罪,本宫握她手的事吗?当时她将一张纸条悄悄放在本宫掌心,上面就写着这件事。”

    胡氏恍然道:“原来如此,这么说来,三阿哥当时说的是实话了,仪姐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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