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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部分

清宫熹妃传-第129部分

小说: 清宫熹妃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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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是那一次发疯,让他以为自己将永远失去这个女子吧。失而复得东西总是格外珍贵。

    “我说小嫂子,你到底想出来没有?”胤祥可没胤禛那样心情,见凌若久不开口不禁出声催促,他还有一肚子话憋着没说呢。

    见胤祥神色急切,凌若没有卖关子,试探地道:是否……与外面传事有关?”

    话虽隐晦,但场之人哪一个不是心思多多之辈,岂有听不明白之理。只是胤祥没料到她一猜就是个准,不由得愣了一下,倒是胤禛毫无意外之色,端茶抿了一口道:看样子是猜准了,那你倒是说说,具体是个什么事儿?”

    胤祥闻言赶紧敛了心思,也不避讳凌若,沉声言道:太子让我去杀一个人,只要此人一死,他就立刻封我一个郡王!”

    胤祥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如尖针一般直直扎入胤禛脑海中,猛地将茶盏往桌上一放,豁然起身一字一句咬牙道:郑春华!他要你杀人是郑春华!”

    郑春华就是那位与太子私通贵人,事发之后已被贬去辛者库为奴。

    “是。”胤祥点点头道:那件事外头传得纷纷扬扬,虽然皇阿玛将所有折子都留中了,但太子怕有人咬着不放,终查到郑春华身上,所以决定先下手为强,只要郑春华死了,那么一切自然死无对症。他晓得辛者库管事文英以前是侍候我额娘,与福爷一样一直尊我为主子,只要是我吩咐事他一定会答应,所以指派我去办这件事。”

    书房花瓶中供着几枝凌若来时采摘黄玉兰,清宜人香气浮动于这片空间,令胤禛渐渐冷静下来,手指抚过溅小几上茶水冷笑道:文英就是再敬你,还能越过他这位太子爷去?只要他开口,区区一个辛者库管事敢说一个不字?他分明是要将你推入火坑。封你一个郡王?哼,我看催你命才是!”

    “我也是这么想,所以一出宫便来寻四哥商议了。”胤祥眼里冷光一闪,“原本将他与郑春华事传扬出去,还颇感不安,如今却是一些也没了。”

    听到这句话,凌若眸中飞地掠过一丝惊讶之色,却不曾多问,只是静静地听着。

    “太子……看来已经按捺不住了。”胤禛手指花梨木小几上“笃笃”敲了数下,闭目凉声说了一句,“这与战场杀敌不同,郑春华与你无怨无仇,冒然杀她于阴德有损。何况……她活着对咱们才有利。”

    既然决定了要帝路争雄,那么身为太子胤礽就是那块大挡路石,说不得要设法搬开才行。

    “这我都知道,但是不答应话,我们与太子可是彻底破脸了,只怕他往后会四处给咱们使绊下套子。”胤祥不无忧心地道,这才是他进退不得关键所。

    若是光他一人自然可以不乎,大不了去做一个闲散贝勒,从此落个逍遥自;可四哥不同,他是要做大事人,做什么事都得思虑周全了才行,这条帝路之上容不得一点点失误。

    见胤禛不语,胤祥咬一咬牙握拳道:若实不行,我就做一回恶人,左右不过是一条命罢了,这辈子又不是没杀过人。只是这样一来,咱们之前事可就都白做了!”

    “若仅仅是这样也就罢了,怕只怕太子让你除郑春华另有用意。”说到这里,胤禛慢慢睁开眼,眸光幽深如潭,令人瞧不清楚。

    “另有用意?”胤祥皱眉,不解其意。

    “眼下所有人眼都盯太子与郑春华身上,若郑春华一死,必然会掀起千层巨浪,莫以为后宫就与世隔绝,这朝堂与后宫从来都是连一起,密不可分。”说到这里,胤禛眸光越发深沉,“你想想,如果要追查郑春华死因,会查到谁身上?”

    胤祥悚然一惊,突然明白了胤禛这么问意思;而这是他根本没想到,太过惊人,然他不得不承认确有这种可能。急剧收缩瞳孔中有声音从近乎麻木双唇中迸出,“是我,一切祸水都将引到我身上!”

    “不错!”胤禛眸中精光一闪,凝声道:太子与郑春华私通事固然外头传得纷纷扬扬,可毕竟没有真凭实据。一旦你杀了郑春华,那么太子正好理所当然将所有事推到你身上,说根本是你与郑春华私通,所以才命人杀了她!十三弟,我问你,若真到这一刻,你该又如何替自己开脱?”

    第两百章 风雨

    第两百章 风雨*

第两百零一章 两全() 
胤祥已是一身冷汗,心神不宁地抓起半凉茶盏大口大口喝着,连茶叶梗子喝进去了都不知道,待得将一盅茶喝个精光后似乎想到了什么,神情一亮脱口道:皇阿玛!整件事他清楚!”

    “皇阿玛……”胤禛长身而起,神色复杂地道:我捉摸不透就是皇阿玛心思,他老人家到底是个什么想法;要说碍于众论要追究太子之错又何以将奏折悉数留中,要说保太子,又一直不曾就此事说过半句。|”

    “四哥!”胤祥听出不对劲来,搓手走了几圈,忧心忡忡地道:皇阿玛会不会是还调查将此事泄露出去人,万一查到咱们头上来可就不妙了,毕竟当初晓得这件事就咱们两个阿哥。”

    胤禛摇摇头道:此事我做极为小心,断不会有人查到,何况那些人早被我遣出京城。”说到此处,他重重叹了口气,不再去想这个,郑重地对胤祥道:总之,不管是为了我还是为了你自己,郑春华这个人都绝对不能杀!

    胤祥有些心不焉地点头,良久,他又涩涩道:四哥,如果真像你说那样,太子将祸水引到我身上,你说皇阿玛会替我辩清吗?”不跳字。

    这句话听得胤禛一阵心酸,胤祥生母去世早,而且当年似乎还有过什么事,使得胤祥并不受康熙重视,若非自己护持,那个吃人后宫怕是连活命都难。

    莫看胤祥性子瞧起来爽朗无忌,其实心里一直有结难解,因为生母早逝所以他特意着紧康熙态度。|记得胤祥五岁那年,长春gng学拉弓,五岁人儿力气不过刚刚能把弓弦拉开一点而已;恰好康熙过来,说他姿势不对,臂力也不够,;从那天以后,胤祥便天天无人处苦练,一个五岁小人练到手指磨出血泡来,这份毅力实让人难以想像,连胤禛自己都愧而不知。而胤祥这样用功目唯有一个,就是练好拉弓射箭本领去给皇阿玛看,自小到大,皇阿玛一句夸奖都能让他高兴上好半天。

    然诸多皇子中,胤祥所拥有无疑少。如果胤礽与胤祥之中保一人话,不用问也知道康熙保得那个会是谁。

    胤禛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得拍拍胤祥肩膀避言道:不要再想这些无谓事了。”

    他没有明说,但胤祥已经明白了,其实从一开始他就明白了,只是心有不甘罢了,黝黑眼眸中有泪意沉浮,哀伤无限。

    这一刻,谁都没有出声,直至胤祥抬袖脸上抹了一把,将那抹泪意从眼眶中拂去后,重重拍了下脸振一振精神道:行了,不说这个,还是继续说那郑春华事吧。四哥你想好了没,到底要怎么做,我听你就是。”

    胤禛抚着宽广额头闭目喃喃道:既不能让郑氏死,也不能现与太子撕破脸,得想个两全齐美法子才行。”

    鱼与熊掌要如何才能兼得呢?胤禛一下子还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来。

    正自为难时,凌若忽地忆起一事,忙道:妾身曾听闻过一种药,人服下后可十二个时辰内无心跳呼吸,犹如尸体一般。”

    此话一出,胤禛与胤祥皆来了精神,忙问其是从何人处听得,凌若自是从容远处听得,不过这话却不便明说,只推说是无意中一本医书中看到,具体方子什么并不清楚。

    胤祥拍一拍大腿,兴奋地道:若是真有这法子就好了,我大可以让郑春华服下,装成假死然后将她偷偷运出宫来,这不就一举两得了吗?”不跳字。

    胤禛却没有他这么兴奋,“医书而已,有些医书上还说可以活死人肉白骨,你也信吗?即便真有这法子也不见得留传至今。”

    胤祥刚要说话,忽地看到站胤禛身边凌若冲他比了一个太医口型,顿时一个激灵,扬眉道:四哥,我记得那位徐太医医术不错,与你也有几分交情,不若找他问问,也许会有眉目也说不定。”

    徐太医?这话倒是令胤禛眼前一亮,片刻犹豫后,他道:既如此,那此事就交由你去办,只是个中缘由万万不可告诉徐太医,此事关系重大,越少人知道越好。”

    “四哥你就放心吧,明儿个一早我就入宫。”胤祥答应一声,又说了些事后离去,至于凌若则一直陪到两天方才离去。

    回到净思居后,凌若将李卫叫到跟前,“得空出去时,告诉毛氏兄弟,让他们不必再传那个流言了。”

    “皇上可是决心要处置太子了?”太子与郑贵人私通宫闱事就是凌若让李卫通过毛氏兄弟传扬出去;然通过毛氏兄弟反馈,似乎他们之前,已经有人市井中散播这个流言,还令他们当时奇怪了好一阵子。

    “不是。”凌若把玩着系泥金象牙团扇下杏色流苏,笑意一点一滴缓缓漫出精致无双脸庞,“当初之所以让毛氏兄弟去散播此事,无非是怕四爷顾念兄弟之谊,手下留情,眼下看来,却是我多余了,四爷远比我想像果决;帝路之上,四爷必将大放光彩,咱们只管等着瞧就是了。”

    翌日,胤祥从宫里回来,带回了好消息,徐太医说确有这么一种药,他也晓得制药法子,只是这功效却远没有药书上写那么好,仅能维持三时辰,过了这个时间,身体本来机能就会开始慢慢恢复,无法再瞒天过海。

    三个时辰……若是抓紧一些倒也够了,胤禛虽觉得有些冒险,倒也值得一试,人生就是一场大大小小赌博,结局出来前谁都不晓得自己是赢是输,唯一能做就是努力将风险降到低。

    当胤祥再一次出现太医院时,容远将一包刚刚制好药交给胤祥,他也曾问过胤祥要这药何用,胤祥只回了一句救人,至于救得谁却只字未提,而容远也没有问。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秘密,譬如他;譬如胤祥;没必要凡事都去追根纠底。

    胤祥离去后,容远正待收回目光,却看到了一抹清丽身影,四目刚一相对,他便移了开去,装作没瞧见一般,回身走到药臼前继续捣着臼中天麻。

    作者题外话:关于时间还有数量问题,汗,我只能说力而为了·········

    第两百零一章 两全

    第两百零一章 两全*

第二百零二章 不如意() 
靖雪没有走上前,只是静静地看着,许久,眉眼染上一丝温柔笑意。|还记得第一次相见时,他就是这样专心致志地捣药,仿佛远离了喧嚣尘世,纯粹只剩下干净到极点温暖,令她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抓住。

    那一眼相见,突然却刻骨铭心……

    彼时正是一天当中热时候,又无任何遮挡,烈烈阳光落身上像是要被烤熟了一般,只站了一会儿功夫,靖雪身边宫女已是热得浑身冒汗,汗顺着脸颊流到脖颈中,她拿袖子拭一拭汗小声道:公主,咱们过去吧,再这样站下去可是该中暑了。”

    就她话音刚落入耳中时,靖雪看到容远折身回屋,心下一阵黯然,明明看到自己却故作不知,眼下避而不见,他当真有如此不愿见自己吗?

    手抚上胸口,那里隐隐作痛,纵然她什么都可以看透了,可心依然会伤会痛,依然会眷恋那个干净温暖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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