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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一觉醒来听说我结婚了-第39部分

小说: 一觉醒来听说我结婚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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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司耳膜一震,手一抖,下意识把手机揣回兜里。

    今天柳琪状态不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陆家辉不在的原因,演得有点急躁。

    “对不起,对不起。”柳琪惊慌失措地停下来,“再来一次吧,这回我一定……”

    “行了行了,”导演摆摆手,“大家先休息一下吧,也该吃午饭了,二十分钟之后再来。”

    邵司起身,打算回保姆车里去找李光宗吃饭。

    却被柳琪叫住。

    “邵哥,”柳琪穿着一身校服,站在拐角处,欲言又止,“我、我有话想跟你说。”

    邵司真没什么耐心陪女孩子总是在花园里散步,但柳琪也算是任务相关对象。

    两人沉默着走了两圈,柳琪情绪好转,终于笑了笑,小跑两步赶在邵司前面,然后倒着走面对他。校服裙摆一扬一摆,马尾也在跳跃着:“你有喜欢的人吗?”

    “没有,”这个问题邵司连想都不用想,“从来没有过。”

    “这样啊。”

    柳琪脚下步子放慢了一些,然后她歪歪头,又道:“那你喜欢什么样的人?”

    邵司耐着性子,没有把那句‘关你什么事’说出口。

    所以他想了想,三言两语道:“没遇到过,所以不知道。”

    在他说完这番话之后,柳琪突然朝远处跑走了。

    然后她在差不多五十米远的地方停下来,双手作喇叭状,大喊:“——我有句话想告诉你。”

    然而后半句话,柳琪却说的很小声,风吹过来,轻而易举都能够将其吹散。

    邵司从小到大被很多女生告白过。

    这个架势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那句被风吹散的话,无非就是四个字。

    我喜欢你。

    柳琪说完,微微笑起来,跑地更远了,最后远远地朝他挥挥手。

    邵司看着她,隐隐约约地觉得这个告白更像是告别,好像说出来了,就打算将它丢了。

    “……不懂这些小年轻一天天的都在想些什么。”邵司一上车,李光宗就听到自家艺人在自言自语。

    “什么小年轻?”李光宗侧头问,“发生什么事了?”

    邵司钻进后座,跟经纪人探讨:“那种青春剧里的告白,你怎么看?”

    “挺浪漫的呀,我最近就一直在看那个‘来自流星的校园王子’,女主角喊着我宣你我宣你的时候,那种青涩又朦胧又纯粹又疯狂……”

    “打住,”邵司往后一躺,“……无法理解,不想听了。我们之间可能有代沟。”

    “对了今天陆家辉怎么没来?”李光宗放下手机,“我今天一直提着口气,他没来真是觉得好轻松。”

    “说是家里有事,跟公司请了一周假。”

    这下王队他们有得忙,估计陆家辉被层层圈套骗住,现在正往里面钻呢。

    李光宗想了想,又问出一个困扰他很久的问题:“可我还是不太懂,为什么警方会找上你们,让你们演那样一出戏?”

    邵司朝他勾勾手指头:“来,爹给你推理一番。”

    警方的策略其实也不难推断,以杨茵茵留下了‘证据’为把柄,逼陆家辉自己露出马脚,然后再逼着陆家辉去投奔‘老板’。

    这样一圈下来,这个贩毒团伙的所有主要成员,就都曝光在众目睽睽之下了。

    上次王队透露过,陆家辉能在这个贩毒团伙里走到今天这样的位置,因为他掌握着‘老板’的把柄,没人敢动他。

    说白了,也就是激发一场窝里斗。

    利益一旦产生冲突,狗咬狗,那才叫厉害。

    ……

    李光宗听得目瞪口呆。

    “笨不要紧,多读书多看报。”邵司拍拍他的肩膀,“……我也是瞎猜的,不要太当真,中午吃什么?”

    “……下馆子?附近有家川菜馆,想吃什么我去给你打包。”

    邵司吃完饭才注意到顾延舟给他回的信息。

    【顾延舟】:露西?

    【顾延舟】:不知道你指的是什么,不过我以前养过一条狗,也叫露西。

    【你邵儿子】:日。

    邵司没忍住,发出去之后有点后悔,在纠结要不要撤回。

    不过他纠结也没用,顾延舟已经看到了。

    【顾延舟】:嗯?

    ……

    邵司擦擦嘴巴,面不改色地回复:不好意思,发错了。

    接下来的几天,一切按照原拍摄计划进行。

    邵司准备起《面具》的试镜,他晚上睡觉前看一点,几天功夫把整套书给看完了,然后开始揣摩人物角色。

    那次告白之后,柳琪对他并没有任何异常举动,没给他造成什么困扰,邵司也懒得再去追问她是什么意思。

    “恶魔王子的落跑小甜心,还有半个月杀青。你试镜过了,直接修整修整进面具剧组。”李光宗替他盘算着,“就怕公司嫌片酬不够高……跑出来插一脚。”

    “……”这个还真不好说。

    邵司跟公司签了十年,其中花费五年时间慢慢火起来。

    他是不可能跟公司续约的,早已经计划好自己出来开独立工作室。所以剩下的时间里,公司肯定会趁他人气还在,不留余力地压榨。不管剧本好或不好,只看片酬。

    “欧导的面子,他们还是要看的。”邵司道,“实在不行,就接点广告。”

    “也只有这个办法了……说真的,你当初怎么挑了这家公司。”

    邵司摸摸鼻子没说话。

    因为破系统说这家公司黑幕多啊。

    日子看似平静地过去了。

    恶魔王子的落跑小甜心成功杀青的那一天,全剧组去酒店吃了顿散伙饭。

    酒过三巡。

    导演红着脸,猛地拍桌,然后撑着桌面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摇头晃脑道:“我知道,外面都说,我们拍的是雷剧,是烂剧……是脑残剧。媒体把我们批得一文不值!”

    李光宗夹肉的手一顿,他用手背拍了拍邵司:“……干什么啊这是。”

    邵司正低着头,手机摊在腿上,跟池子隽聊天,闻言头都没抬:“发酒疯吧。”

    副导演和编剧赶忙拉住他,劝他坐下来好好说话。

    “导演,您坐,别站着。”

48、第四十九章

    哈哈哈哈哈哈哈

    ——骗人; 内裤和纹身你以为我们真的分不清楚吗?

    ——这明明就是纹身!

    ——我就觉得是内裤!你们这群瞎子!

    这场绯闻; 瞬间变成了内裤与纹身之间的纷争。

    比前几年某条裙子引发的; 究竟是‘蓝黑’还是‘白金’,更具争议。

    邵司这张走光照; 是张粉丝抓拍; 抓的是他某次出席活动的时候弯腰捡东西; 画质并不好; 而且拍得还有些糊。

    从照片上不仅能看到一角黑色内裤边,还能看到一截精瘦的腰。

    ……腰还挺细。

    陈阳第一次刷微博刷着刷着笑起来,明明之前他还在为这‘无风起浪’的事儿烦心。他笑了两声,觉得自己有点不合时宜,便咳起来; 然后调整好表情对顾延舟说:“声明已经发出去了; 可能一时间消不下去; 过阵子就好了。”

    顾延舟闭着眼任由化妆师给他扑粉,闻言没说什么。

    陈阳想了想; 又说:“那个邵司; 挺有意思的。我记得你以前不是挺喜欢他吗,他刚出道的时候你还夸过他来着……”

    顾延舟眼皮动了动。

    “怎么现在就那么不待见人家?”陈阳很少见顾延舟对谁有意见。

    顾延舟睁开眼,平常他面上总带着三分笑意,看着温和谦逊。

    只是现在正化着妆,面上没有什么表情; 这样看过去; 竟觉得这位向来以‘温和’著称的顾影帝瞧着挺冷的; 而且眼底有种让人生畏的戾气。

    顾延舟看了陈阳一眼,不动声色地转了话题:“阳哥,帮我把剧本拿过来。”

    陈阳起身去拿剧本,歇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继续道:“让我想想,你以前那话怎么说的来着……这孩子挺有天赋,长得也不错……如果我没记错你是不是还夸过人家身材好?”

    邵司刚出道的时候拍过一部游泳题材的片子,讲一个患有心脏病的孩子梦想成为国家游泳运动员的故事。

    在戏里常常有只穿一条泳裤的裸/露镜头。

    ……

    顾延舟翻剧本的手顿了顿,然后示意化妆师不用再继续扑粉。

    等化妆师收拾完东西离开,他才靠在椅子上,捏了捏手指关节,不甚在意道:“你记错了。”

    陈阳越想越觉得顾延舟这态度有点意思,故意坚持道:“我不会记错的。”

    顾延舟松开手,看了看时间:“现在快九点了,你是不是还要回公司一趟?”

    陈阳心道,这话题转得还能再刻意一点吗?

    然而无论如何澄清,邵司和顾延舟的绯闻仍在不断发酵,这种事情就像屎盆子往人头上扣,就算把盆子摘下来了,也已经臭了。

    人们不管事情的真相如何,他们只愿意相信自己想相信的。

    堵不住千千万万网友的嘴,拦不住他们各自站队。

    一天很快便过去。

    天色渐黑,空气沉闷,夜里可能会迎来一场暴雨。

    就在这座城市终于安静下来之际,另一件爆炸性的事件却在悄悄酝酿。

    “……我已经受够了,我受够了,”是女人嘶哑的声音,她先是低沉地絮叨着,然后突然间提高音量,发出一种尖刀在金属器皿上刮动的声音,令人陡然一惊,“——是你们逼我的!”

    那声音几乎是要把自己胸腔里全部力气都倾泻出来,齿间淬着毒似的。

    一个音一个音从喉咙里挤出来,重复着:“都是你们逼我的。”

    电话另一头不知道那人说了些什么,女人表情安静下来,但也只是一秒。一秒后,她弯了弯眼睛,咧着嘴巴笑了。

    轻轻柔柔的笑声回荡在房间里。

    可女人脸上的表情全然不是那么一回事儿,她抹着大红色口红的嘴几乎裂到耳根,笑得诡异。

    她此刻正背对着阳台,二楼客厅连接着阳台的那扇玻璃门大开着,风吹起窗帘,在纱质窗帘晃动间,能够从缝隙里窥探到外面漆黑的夜色。

    女人身上穿着一身戏服,水蓝色旗袍,衬得她身材越发凹凸有致。

    她笑着笑着说:“是,我反抗不了你们,这辈子都被你们拿捏,像臭虫一样苟活……可你们会遭报应的……会遭报应的。”

    女人说完话,不再听对方的回应,她将握着手机的手从耳边慢慢垂放下来,屏幕还亮着,上面显示的通话时间仍在不断延续。

    对方还在不停说话,而且嗓门颇大,即使隔着空气,有几个咬字格外清晰的字眼也能穿破空气,传到人耳朵里。

    ‘婊/子’。

    ‘贱货’。

    ‘操’。

    “……真吵。”女人似乎这样轻声说了一句,然后便挂断了电话。

    她弯腰从桌上拿起一罐白色的药罐,再给自己倒了杯红酒,然后拿着它们向阳台走去。

    夜已经很深了,这栋房子显然又地处位置偏僻,女人以极其危险的姿势坐在阳台边上,脚底悬空。

    她朝远处望了很久,也没有看到多少灯光。

    好冷啊。

    她想。

    女人拧开药罐,手指上那枚复古的玛瑙戒指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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