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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部分

悠悠田园乐-第214部分

小说: 悠悠田园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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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知交、这些东西宛如黏合剂一般将她和他牢牢的连在一处,永生永世都不能分开。

    过了几日,耿以元的赏赐由镖师们押运回来了。

    由于。耿以元早就存了此间事了。等到他把都督府督建完成。训练出一批优秀的将士,他觉得他就能够功成身退了的心思。

    之前,皇上授他奉恩将军之时。他便明确的跟皇上说明了他未来的规划,因此,有些赏赐,也被他寻了皇上换了他想要的东西。

    皇上挽留了几次,见耿以元去意已决,叹了口气,不过,皇帝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放过耿以元了,在皇帝心里,最后能够凭借自己之力去突袭和暗杀突厥联国的盟长还成功了,就足以证明耿以元是一个天生的将士,是一个有勇有谋的人。

    他想了个法子,和耿以元定下了“君子协定”,倘若未来在耿以元的有生之年,大夏朝有难,无合适将领,耿以元必须无条件帮忙一次。

    耿以元答应了,只是还有但书,这事儿是他和皇帝之间的约定,不累及子女。

    皇帝虽然觉得惋惜,暗骂耿以元奸猾,倒也应了。

    如此,两人算是皆大欢喜,这话耿以元回来的当晚夜间就和程兆儿说了。程兆儿叹了口气,除了表示理解又不能再做出什么来,总归这是皇帝的意思,她一个小老百姓还能翻了天的不同意了去?

    再者说,比起一直被束缚在皇帝上边,最终只要“帮忙一次”已经好上太多了,程兆儿纵使心里不愿,也知道这也算是如耿以元这些个人保家卫国的责任所在,她又怎么会不断地阻拦呢?再者,她想阻拦也阻拦不了。

    还不如说个敞亮话,点头表示知道了便是。

    如此,耿以元倒是觉得越发对她不起了,本来程兆儿一辈子可以很安逸的生活,但是,却不可避免的为他操心,为他忧心,这辈子都不能完全放开。

    倒是皇帝满意的很,给起赏赐来倒也爽快!

    譬如说皇上赐他在金都的奉恩将军府被他换成了广济府的两个庄子,虽说不在长顺城,但是,都在同一州府当中,最远左不过一日以内的路程。

    那两个庄子是他选的,一个有三百多亩,还有一个是一百多亩。

    三百多亩的这一个庄子的土地质量都不错,最差也有中等,还有一片近二百亩的山地容纳其中,山地的土质也不错,这山地上种植的是成片的果林,庄子里有配备好的家奴!无论是兆儿想要种棉花还是粮食,还是想要酿制果酒,这个庄子都能够满足兆儿的需求。

    另外一个一百多亩的小庄子就没有山地了,都是土地,土地质量不是最优,但是,种植粮食,棉花这些,精心侍弄倒也不会比三百多亩的那个庄子差到哪儿去。

    这庄子让耿以元觉得好的地方在于其中有三两眼小型温泉,耿以元原本在书里读过,这温泉对身体的好处是多多的,尤其是对于女人,更是明显。

    既有这等好处,耿以元哪里会不想到兆儿呢。

    除了这些个,皇上本来赏赐了他金都城外昌丰镇五百户的封邑,结果他也没要,换了黄金万两。

    皇帝好笑之余直说耿以元亏了,耿以元摸摸鼻子,随便皇帝调笑,也没有作声。五百户的封邑让他拿上一辈子确实看起来挺多的,只不过要了这封邑,他这辈子就被捆在朝廷卖命了,还不如一次性得了银子,纵是不能完全的脱离了朝廷,但是,大部分时候,他能够带着程兆儿悠然山水间,岂不快哉!

    在银钱上来说,他确实亏了,可是,他所得到的快乐和天伦之乐,却是他赚的,是无法用金银计量的。

    除了这些,还有一方宝剑。

    这宝剑名为上邪,听说是前朝最有名的逐渐大师蒙万里仿照上古神剑莫邪所铸就,此剑削铁如泥,虽然外形古朴,也不是蒙万里的最巅峰之作,但是,也属上品。(未完待续。)

328 庄子(二更)

    没有哪个将军是不喜欢剑的,要说耿以元对皇帝的赏赐最满意的是什么,那也就是这柄剑了。

    镖师把赏赐押送回来的时候,一家人都在这看赏赐,若说耿以元最喜欢的是宝剑,那程兆儿最看重的就是那成箱的金子了。

    虽说她这些年赚的银票已经不计数了,但是银票的手感岂能和金子相比?

    一万两的黄金,明晃晃的十箱子码的整整齐齐的金条,程兆儿简直看的两眼放光了。

    当晚,她就把金子全部收在了自己新挖好的一间密室里。

    这密室开的小,就开在内院程兆儿宅子的床底下,拨开床板暗层,就能看到密室的门,再触发机关,下面就是一条甬道,这个密室程兆儿当时开挖之际就很上心和保密,甚至花大价钱请能人巧匠设立了机关,也极尽所能的做好了防护措施!本来是用来摆放那些大额的银票和银子的,这会儿。程兆儿把金子也堆在了那里。

    这些可都是他们的依靠,等到他们老了,就用这些个金银游山玩水,岂不美哉。

    不过,耿以元和程兆儿商量着,拿了五百两金条出来,熔了做了一个三十公分高的实心金猪。

    朱守备属猪,今年恰逢他五十大寿,耿以元决定除了备上十来坛的好酒,再送上这金猪。

    剩下的,除了打了一些一两重一个的小金裸子留着把玩或者花用,其余的给家里所有的孩子一人打了一套生肖金饰物。连李氏娘家的侄孙侄孙女、程家的孩子、程雪儿的孩子、耿以元舅舅家的孙儿孙女都没有落下,包括家里仆妇的孩子们一人也得了一个小金裸子,一时间家里甭管是大人还是孩子们都眉开眼笑的很。

    程兆儿心里也高兴,趁着这机会,恰好要夏天了,索性让玉帛堂拣那轻薄透气颜色好的布料送了几十匹来,专门请了做衣服的针线娘子来,给家里人都量了大小尺寸,各做上两三套夏衫来。

    程兆儿惦记着耿以元说的两个庄子,当日下午。两人便寻了时间去庄子上看看了。

    首先。他们去的是那一个三百多亩的庄子,这庄子早年是前朝的一个出嫁县主的陪嫁之物,因此,质量自然是上层的。

    认过仆人。程兆儿寻了原本庄子里的大管家。和大管家商议着定下了新的规章制度后。便和耿以元两人在大管家的陪同下,在庄子里游赏起来!

    庄子里一眼过去看不到头的刚冒了绿油油的芽儿的麦子,光是这么看着。想象着秋收时候的喜悦,程兆儿心里就高兴不已。

    不仅如此,在两人正要越过这片田野,去往果林处看看的时候,程兆儿忽然发现了一片地上所种植之物和她之前所见的有所不同。

    瞧着也是嫩绿嫩绿的,只不过颜色比之小麦要稍稍浅上那么一些,形态也有些微的诧异。

    程兆儿瞅着这地里有浅浅的水漫过土壤,不仅如此,那土质也不同于其他地方,颜色黝黑,竟然和程兆儿前世知道的黑土有些微的相似。

    一时间间,程兆儿心里有了底儿,但是,也起了好奇之心,便询问了一直跟着他们的大管家:“柳管家,这成片的地里种着的我瞧着不像麦子啊,莫不是水稻?”

    柳管家恭谨的笑答:“夫人慧眼识距,确实是稻子,只是这是胭脂稻,这种稻子产量极少,对于土壤的条件极为苛刻,但是,却广收大户人家的欢迎,这胭脂稻一般只生长在江南地区,只不过咱们这庄子上这一片近五十亩的地土质肥沃,居然得天独厚的可以长出胭脂稻来,等到今年初秋十分,将军和夫人就可以吃上庄子上所产的胭脂稻了。”

    说到后来,柳管家语气中也隐隐透出一股优越骄傲之态。

    毕竟这东西太少见了,想当年,这庄子失了主人,又经历该朝换代,庄子一直是朝廷代为管理,那会子庄子里的人如何生存下去,除了进上的那些产出,剩下的,他们就留作己用,即便这般,他们也过得极为紧迫拮据。

    后来还是有一日想起了库房中有胭脂稻的粮种,尝试了之后,居然发现能够成功,此后,大多都是靠着胭脂稻的出息,他们才能活的比较不那么艰苦。

    如今,这庄子有了主儿了,他们之前提前听说了这位奉恩将军的名头,也打听过这位奉恩将军的来历,本来还以为这位出自山村的男人会是一个粗鄙的汉子,他们还有些担心,如今看这两位的气质风度,他们才发现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

    这位耿夫人一来也没有插手的意思,只是把他单独叫过来雷厉风行的定了一系列规章制度,竟然像是胸有成足心里极为有谱的样子。

    不仅这般,他刚才稍稍的瞄了几眼那些个规章条例,条件优渥新颖,既不会让他这个管家被架空,足够的放权给他,也不会让这个庄子散漫了去,倒真是一个胸有沟壑的人。

    既然对将军及夫人有了这么高的评价,柳管家心里满意,倒是也乐意和这位前途无量的将军和夫人亲近亲近。

    其实,柳管家知道自己这些人是愈矩了,但,他私以为这也不能怪责他们这些人,他们说是家仆,但是也是有家学渊源的,他们的祖上都是前朝那位县主的家仆,后来县主没了,也没有儿女留下,这庄子居然就这么荒弃在这儿了,后来战乱,大夏的开国君主非常开明,虽然把这庄子收了回去,但是,却把他们留在了这里,这里,世世代代的变成了他们的根基所在。

    先祖是县主的家仆,自幼跟着识字粗通管理庄子之道,以便更好的给县主帮上忙,如今,虽说他们不如先祖的荣光了,但是,七八户人家就是到外面去,也能算的上是小门小户的人家了,自小,他们就延续了先祖传下的家规,可以说他们虽然是家仆,但是,却都是粗通文墨识文断字的。

    这样的背景,他们虽然大多知道要紧循主仆之分,到底心里是瞧不起那些个泥腿子出生的粗鄙之人的。(未完待续。)

329 主仆(一更)

    程兆儿观之柳大管家的表情和前后做事的态势,面上不显,心里也是明白个七八分的,如同这些家仆们个个有自己的小心思,知道打听新主人,耿以元在得了这个庄子以后,总不可能不打听清楚这庄子里的家仆来历。

    他们的来历和每一家的人口分布以及性格特点?历代以来经历过什么大事儿?有无出格的事儿发生?早就在皇帝赐下庄子的头一日,就由德喜公公把这些信息送交到了耿以元的手上。

    这些人,程兆儿看的清楚地很,他们来的时候,这些人虽说个个都站在门口迎接他们夫妇,下跪的礼节无可挑剔、衣衫整洁朴素、面带得体笑容、只是这眼睛里有多少的尊重程兆儿不可能看不出来。

    不过,程兆儿也不怎么乐意去管,左右这个庄子她只当是度假的,并不准备长住,她要求不高,只要这些人心里还有主仆之别就行了。

    但是,凡事总有限度和底线,他们心里怎么想的她可以不管,但是,该立的规矩还是要立,要是谁越过了雷池半步,可就怪不着她了。

    这庄子大约是很久没有主人的缘故,里面难免有些刺儿头,大约这么久的光阴,他们逐渐忘记自己的为人家仆的,也是把自己当成主人了。

    起先那眼里的不屑是那么的明显,不说耿以元和程兆儿都是心明眼亮之人,就是总角稚童都能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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