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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5部分

极恶男子-第1015部分

小说: 极恶男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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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门月想了想;也点了点头。
    章天来道:“好;这可是你说的;可别说我们欺负你。”
    李易笑着向荷官一伸手;示意荷官发牌。
    几张牌发下来;李易牌上赢面不大;到了最后一张牌;蒋锐观察对方三个胖子的表情;看来他们的牌小小;当下用手在李易身上轻点;示意李易不跟;李易自然不跟;等到了最后翻牌的时候;李易虽然输了;输的钱却少。
    一连三把;李易牌运不好;都是小牌;可是把把不跟;一共才输了不到一万块钱。总体来说;还是李易赢。
    最后一把玩完;章天来把牌一扔;道:“小子;你怎么总是不跟?”
    李易笑道:“你管我;我爱跟不跟;赌场里有规矩非跟不可吗?我不跟;不也是赔钱给你了吗?”
    章天来怒道:“你……”
    黄门月一扯章天来衣角;示意他别动怒;对李易道:“咱们玩一把绝的;一把牌二十万;不考虑跟还是不跟;就看谁的牌大。我们三个对你一个。”
    这就有点无赖了;一旁的人都发出嘘声。荷官脸上也露出鄙夷神sè。
    李易心说这三个死胖子;坏我赌兴;不过大过年的;就陪你们玩玩也无不可;区区二十万;我李易还没放在眼里。
    当下李易点头答应。
    四周的人一看有好戏瞧;更是不肯走开;人越聚越多;把赌台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章天来叫荷官再换一副扑克;双方验牌之后;章天来道:“咱们怎么抓牌?是叫荷官发;还是咱们自己随便抓?”
    李易道:“你画出道来我就走;你说怎样就怎样。”
    富chūn水和黄门月都示意章天来各人抓各人的;章天来道:“好;为求公平;咱们就自己抓自己的;谁先来?”
    李易道:“我全让着你们三个;你们先来。”
    这三人也不客气;各自抓了两张;翻过来一张;李易一笑;随手抓了两张牌。翻开一看;是两张a;当下翻出黑桃的那张;笑道:“抱歉;又是我大。”
    那三人齐声道:“可以。你接着抓。”
    蒋锐一直在一旁替李易观察对面三人的表情、语气、眼神和动作。以李易的黑桃a为基线进行倒装推断;知道黄门月手里是一对k;章天来手里的牌不挨着;富chūn水则是杂sè的连牌。当下按两人平时的默契;蒋锐在李易身上点了几下;提示李易对方的牌;李易自然会意。
    四人中李易的牌最大;随手又抓了一张。却是个方块十;这一轮富chūn水抓了个梅花a;由他先抓。
    如此这般一共抓到了第四轮;李易手里只有一对a;而黄门月则有三张k;富chūn水的牌连成了顺;章天来是两对。
    同时;外面已经有了两张a;所以李易根本没法凑成三条a。即使凑成两对;也一样是输了。
    黄门月脸上露出笑容来;道:“兄弟;我看这次你可有点悬。”
    章天来心急;对李易催道:“这轮是你先抓。快点。”
    富chūn水则不急不慢的道:“急什么;反正赢就是赢;输就是输;咱们不着急。”
    这是定数。李易也知道没缓了;当下抓过二十万的筹码。推到了桌子中间;用手轻轻一按;笑道:“不用抓了;我看是我输了。这是你们的了。”
    那三人都十分得意;黄门月脸上带笑;哈哈笑道:“够爽快;不过牌没玩完;来来来;我替你再抓一张。”
    说着伸手抓过一张牌;放到李易的面前;又给他们三人各抓了一张。
    李易心中不悦;心说我都认输了;你这老王八蛋怎么还这么得寸进尺?
    蒋锐向李易递了个眼神;意思是她可以用催眠的方法;叫对方不敢开牌;李易微一犹豫;还是摇了摇头;随手把牌一掀;又掀了底牌;只是凑成了两对。
    黄门月三人互相看看;都面显得意之sè。
    章天来掀开底牌;还是两对;不过比李易的小。富chūn水的牌并没有凑成大顺;也比李易的小;现在就只剩下黄门月的牌了。
    黄门月把底牌拿起来;用另一张牌叠好;他明明知道这张牌是什么了;却装模作样的拿起来看了看;然后把牌往桌上一放;提起底牌;对着李易笑道:“真不好意思;我是三条k。”
    说罢把底牌往桌上一摔。
    所有人的目光自然都看向这牌;李易虽然很讨厌黄门月的作派;却也本能的看了过去。
    哪知牌在桌上一碰;所有人却都咦了一声;随即又都啊了一声;原来这牌并不是k;却只是个方块二;跟哪边都不挨着;最后结果只有一对。
    人们哄的一声叫了出来;这可真是出乎大家意料之外;黄门月也傻了;刚刚明明看到确实是k;怎么就变成二了?
    章天来和富chūn水跟黄门月是一伙的;彼此之间通过暗号;知道这次赢定了;可是没想到是这么个结果。
    黄门月把这张二拿起来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可是这张牌还是那么简单;看的黄门月甚至都觉得自己有些二了。
    黄门月举着问荷官道:“这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解释一下!”
    荷官面不改sè;淡淡的笑道:“先生;您是一对k;这位先生是两对;这位先生赢。”
    说着向李易一指。
    黄门月把牌在荷官面前一摔;大声道:“我没问你这个;我问你这牌是怎么回事!你们是不是做了手脚了!”
    荷官就像在听狗叫唤;根本没往心里去;笑着说道:“先生;你们双方都已经验过牌了;又是你们自己开的牌;跟我们没有什么关系。”
    李易也没想到会是这样;原以为是赌场的人帮自己换的牌;可是蒋锐看那荷官的样子;却不像是她动的手脚。
    李易心说这事怪了;如果是赌郴了牌;以自己的眼力没道理看不出来呀?
    这时;黄门月、章天来和富chūn水不依不饶;就是不肯付筹码。
    李易赢了;心情不错;也不想跟他们计较区区二十万;当下笑道:“三位;算了;跟这妹子没有什么关系。这二十万筹码是你们的了;拿去分吧。这局算我输了也就是了。”
    黄门月三人一听;声音立刻小了;犹豫了一下;章天来第一个伸出手来。去抓筹码。
    哪知第一下竟然没有拿起来。章天来心里奇怪;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筹码已经紧的压在一起;嵌入了桌面。章天来再次用力一拔;这才把筹码拔了出来;哗的一声;散了一桌。
    三人互相看看;知道是李易搞的鬼。肯定是刚才按筹码的时候;把筹码拍进桌子的。
    这三人也不是完全不知好不歹的人;心里知道遇到了高人;又互相使个眼sè;筹码也没要;拿着自己的东西;灰溜溜的走了。
    李易微微一笑;搂着蒋锐、苏绿和林美心;继续玩牌。
    刚才那一下确实是李易按的。李易现在内力深厚纯正;这一下没有显出一点用力的迹象来;确是上乘手法。
    黄门月三人一离开;这台桌子立刻冷清了;四周的人很多。可是没有人上桌。
    李易心说今天是玩一回;就清一次场;看来还得换一张桌子玩玩。
    李易拉着蒋锐三女正要起身离开;忽然听一个十分温和的声音笑呵呵的道:“小兄弟。反正也是玩;我也陪你玩两把。你手下留情就是了。”
    这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五十多岁了。略带沙哑;听起来十分柔和可亲;就像是温厚长者在跟晚辈说话;却又不带一点居高临下的意思。
    李易抬头一看;只见对面一个五十来岁的黄脸男人微笑着坐了下来;两只手把玩着一副新扑克;正轻轻的在桌面上敲打着;眼带笑意的看向着李易。
    这人穿着十分普通;看不出有钱来;却也看不出窘迫来;这身衣服似乎没有任何特点。
    蒋锐却微一皱眉;向李易使了个眼神;示意对面这人并不普通;却又说不好这人不普通在哪。
    李易一笑;重又坐了下来;道:“老先生;我也不大会赌;只是玩两把;大过年的;高兴高兴。老先生怎么称呼?”
    那黄脸男人笑咪咪的道:“江湖不问出处;我是普通人;没名没姓;没门没派;今天也是来借着过年轻松轻松的。”
    李易心里就觉得不大对劲;这人怎么看都像是一般人;可是却总透着一种不一般的感觉。
    输人不输场;李易可不想被对方的温厚气势所镇住;当下也笑咪咪的道:“那我就叫你老先生吧;小姓李;初来海州;本小底薄;随便玩上两把;老生先可别叫我光着屁股离开。”
    这黄脸男人笑道:“赌几个钱只是玩玩;赌钱是人发明的;难道还能叫它反过来把人给控制了?好吧;咱们就玩上两把;我最喜欢跟年轻人打交道;这样显得我也年轻些。”
    这黄脸男人向身旁一个年轻人道:“小左;你也坐吧;我眼睛有楔了;你陪陪我;帮我照应一下。”
    李易并不知道这黄脸男人就是武荣缘;虽然在海州;任武刘朴四大势力十分有名;可是武荣缘为人低调;不像任有德那么张扬;跟他哥哥武荣禄长的也不大像。
    李易既没见过他本人;也没见过武荣缘的照片;是以除了觉得眼前这人不一般之外;并没有认出武荣缘的真实身份来。
    武荣缘身旁这年轻人小左看起来只有二十来岁;长的十分普通;不但普通;还显得特别土气;一看就是特别好欺负那种人;而且让人觉得这人特别迟钝。
    武荣缘向周围的赌客们微微一躬;随便选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那小左则坐在了他身旁。
    武荣缘向蒋锐一伸手;道:“李老弟;四人成对;那就叫你这位小女朋友也坐下玩两把吧。女孩的手气有时候是很好的啊。”
    蒋锐冷冷的看了武荣缘两眼;先快速的笑了两声;随即放大音量道:“那好吧。”
    紧跟着双手在桌上轻轻一按;作势要坐下来;可是却又没坐;而是深吸了一口气;闷声咳嗽了两下;这才吐出一口气坐下。
    李易虽然不知道蒋锐在搞什么东西;却猜出来蒋锐在运用心理学上的一些手法探测对方的实底。
    蒋锐坐了下来;笑道:“老先生;你好像出了很多的汗哪。”
    原来蒋锐刚才用的是急慢推定法;是检测对方定力的。武荣缘虽然知道蒋锐不一般;也想试试她;却没想到蒋锐如此迅速的就反击了。
    蒋锐一做出这些动作和声音;武荣缘就觉得心神一荡;不自觉的要跟着蒋锐改变自己的呼吸快慢。但是内心深处又知道这么做不行。于是强行坚持;总算是熬了过去;却也累的心脏跳个不停;头上微微汗出。
    武荣缘挑着眼皮看了蒋锐一眼。没有说话;心里暗暗jǐng惕起来。
    蒋锐也心里微微感到奇怪;以她刚才所实施的程度;换成一般人早就心慌气短;面红目赤了。可是对面这个黄脸男人却能够稳的住;显然久历江湖;定力不同于一般。
    蒋锐用手肘顶了李易一下;李易明白;也知道眼前这黄脸男人不是一般人;脸上不动声sè;心里却做了十二分的小心。
    忽然李易心里一动;暗道:“海州本地有头有脸的人我大都认识;以眼前这人的气势而言。已经达到了由实返虚的程度;在海州并没有几个人有这种气势。他又肯定不是刘允文和任有德;难道……”
    武荣缘待自己呼吸顺畅;这才把手里的一副新牌往桌中心一扔;道:“李老弟。咱们玩些什么?”
    李易这时心里已经初步有数;笑道:“客随……;主便。老先生说玩什么;咱们就玩什么。”
    武荣缘听李易这么一说。双眼便是一亮;知道李易猜出了自己的身份。不过像他们这种人;向来喜欢说隐语办暗事;什么事都不明着说;以显身份与众不同。
    武荣缘笑道:“好啊;既然李兄弟这么说;我就倚老卖老了;海州是个出奇迹的地方;姓李好啊;姓李的在历史上有很多名人。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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