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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部分

移动藏经阁-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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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就是这么一瞬的失神,洛北的剑锋已经落下。
    “糟了”杀手领暗自惊呼,极尽可能的偏离身子。
    啊
    一声惨叫响彻夜空,杀手领的手臂被洛北一剑斩落。
    杀手领强忍痛楚,连身退开,好在此刻洛北也无力继续追杀,举着剑锋指着杀手领,脸色一阵潮红。
    杀手领也是果决之人,知道此时不宜再战,连招呼都不打,直接转身跳入黑暗之中,留下一众手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自己领的影响,那些杀手立刻乱了阵型。
    其中一个先天初期的杀手,更是出现了致命的差错,一剑被云兰横断咽喉。
    终于,那些杀手再无心再战,立刻鱼贯着撤离。
    此刻两个少年,已经累的站不起来。
    不远处的洛北,突然喷出一口鲜血,瘫倒在地上。
    “师父”
    “师娘!”
    两人连忙上前,将洛北抬入破庙中,只是看了眼白晨。
    现白晨一直都躲在破庙的柱子后面,两人的脸上立刻露出鄙夷之色。
    不过此刻他们也没心思对白晨冷嘲热讽,洛北虽然受了内伤,不过意识还算清醒。
    “勿急,我只是气血攻心,不是什么大伤,将包裹里的瓷瓶拿出来,倒给我两颗白露丹。”
    “白露丹乃是大寒之物,太伤心肺,我看破庙外的路边有几颗芥蒂花,捣烂了敷在心口,可以精心降火。”
    “一个下九流混子,胡乱插嘴什么,就你也懂得医道?连白露丹是几阶丹药都不知道吧。”聂成喝斥一声,脸上说不出的厌恶。
    云兰显然也是一样的想法,虽然没说出口,可是看她的目光神色,便知道她心中所想。
    两颗白露丹入口,洛北刚刚咽下,一口瘀血便从嘴里喷出来。
    再看洛北的脸色,更是苍白的吓人。
    云兰的胆子小,已经吓得面无血色,眼中泪水含光的看着洛北:“师父,你怎么样了?你不要吓我”
    “冷”洛北苍白的脸色,轻吐了一声。
    白晨看了眼三人,摇了摇头,独自一人走出破庙。
    “师兄,他出去做什么?”
    “管他的。”聂成看了眼白晨的背影:“你没看到他刚才胆小怕事的样子吗,这样的人会有什么威胁。”
    云兰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洛北此刻已经缓过气了。
    “那人虽然武功粗堪,不过也算不上敌人,刚才他也是好心提醒。”
    “按我说,他刚才说的用那些草药,估计也就是下九流才有的偏方。”聂成依旧一副不以为然的语气。
    洛北语气还是显得有些虚弱:“芥蒂花倒是有名的草药,我看过一本炼丹典籍,上面提到过芥蒂花性属温热,只是相当名贵珍惜,这路边是不可能长出来的。”未完待续请搜索飄天文學,小说更好更新更快!

第二百六十九章 夜舟
    一夜的时间很快便过去,众人看到白晨出去了小半个时辰,然后提了两只兔子回来,也就没再说什么风凉话。
    毕竟他们都急着赶路,所以只有少量干娘果腹,看到有荤腥都是两眼放光。
    白晨将两只兔子丢在他们面前,然后就靠在墙角睡觉去了。
    清晨的时候,白晨看了眼三人,又看了眼洛北的脸色,已经恢复少许,也没多言。
    相互告辞一番后,便离开了破庙,三人也相继离开。
    对白晨来说,这只算是一个小小的插曲。
    那三人与他只是萍水相逢,自己虽然帮了他们点小忙,不过对于前因后果,他也没心思去过多的了解。
    走了小半天的时间,白晨来到一条大河旁,只要度过这条河,便算是入了蜀地境内,这趟行程也算是完成了一大半。
    不过此地河面宽广,而且河水湍急汹涌,河面上一艘船都没有。
    白晨看到一个一艘渔船停靠在岸边,便上前去,现船头一个老渔夫正在抽着旱烟。
    老渔夫的年纪已经不小,满脸皱纹,皮肤干涸,不过还是能够看出,这老渔夫的身上,透着几分的劲力。
    这种劲力不是江湖中的那些老宿的劲力,是那种长期在生活压迫下所散出来的拼劲。
    “老头,过河不?”白晨开口询问道。
    老渔夫抬起头,带着几分浑浊的目光,看了眼白晨。
    “一百两银子。”老渔夫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报出了天文数字。
    “你抢钱啊!?”白晨立刻斥骂起来。倒不是他真的出不起这价钱。
    只是鼠有鼠道。人有人途,就算白晨真的富甲天下,也不可能为了一个馒头的买卖花个一百万的价钱,那不是大方而是傻。
    “你看这条河上可有船?”老渔夫指着苍茫广阔的河面,淘淘河水似是可以吞噬一切:“这条河就老头子我敢走,一百两银子,出的起就上来,出不起就滚。”
    老渔夫是吃定白晨。而且语气相当嚣张,那语气完全不是在商量,而是明着告诉白晨,就是抢劫。
    白晨憋红了脸,遇到这种老货,白晨真有一种杀人越货的冲动。
    最后,白晨还是乖乖的掏出了一百两银子,他身上的银子可真的不多了,一路上吃喝拉撒,也就堪堪支撑到蜀地清州。
    “船家等等等等”
    老渔夫正待提起撑杆。远处又来了一个游方术士,看这游方术士。年纪已经不小,白须轻飘,跑起路来却是相当敏捷,一阵小跑后来到岸边。
    “船家,可是要过河?”
    “五十两银子,上船。”
    那游方术士也是爽快,从衣兜里掏出银子,丢在甲板上,一个小跳便上了船。
    白晨有一种吐血的冲动,感情这老头把自己当冤大头。
    “老头,还不走?莫不是要等到天黑了,把我们坑在河里吧?”白晨没好气的说道。
    “我老鱼头撑的船,还没有翻过,你若是担心我老鱼头坑你性命,大可现在下船,不过那银钱,你是休想拿回来。”
    白晨气的咬碎牙往肚子里咽,不多时,又是三人出现在岸边。
    “老人家,可是要过河?”
    “三个人,每个人一两银子。”
    白晨从船舱里探出头,现居然是昨夜遇到的洛北三人,三人也看到白晨,眉头微微皱起,显然也对遇到白晨感到惊讶。
    三人上了船后,老鱼头才心满意足的撑着杆,进了大河。
    虽然老鱼头的态度,实在是让人不快。
    不过不得不说,老鱼头的控船水准,确实是少有的高明。
    不管河水如何的汹涛,老鱼头的船身依然使得稳稳的,少有颠簸之感。
    白晨窝在一个角落,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生闷气。
    倒是游方术士很是健谈,先扯开嗓门就开始说起来:“看起来诸位都是江湖中人吧,要不要让老夫为诸位算一算吉凶富贵?大家萍水相逢,也算是缘分,老夫便不收诸位的钱了。”
    这时候在甲板上撑船的老鱼头率先开腔了:“算命的,先给我算一个。”
    “船家,你若是要算,可是要给钱的。”游方术士嘿嘿的怪笑着。
    “多少钱?”
    “不多,五十两。”看来这游方术士是对这五十两的船钱耿耿于怀,上船的时候痛快,此刻正变着法的讨回来。
    “你若是算的准,给你五十两又何妨。”
    “生辰八字。”
    “子末年,九月初七,阳时。”
    “子末年!船家今年多大了?”游方术士惊呼的问道。
    “子末年?这是什么年份?”云兰疑惑的看着洛北,洛北也是满脸疑惑不解,显然也没听说过这个说法。
    白晨就更不清楚了,一般的年份都是以皇帝的登基年份作数的,子末年怎么听都不像是哪个皇帝的名号。
    “你管老头子我几岁,只管算你的。”
    老鱼头恶狠狠的回应道,游方术士脑袋一缩,开始装模作样的掐指起来。
    许久,游方术士开口了:“天方难束本性,煞极无畏奈何,孤身难抵寂寞,星转不敌浓情,纵能翻江倒海,恒古不变真谛,江河岁月易老,湖水浑浊难澈下下签。”
    “算的什么狗屁。”老鱼头大骂一声,直接回绝了游方术士要回船钱的打算。
    “师父,他算的这么玄,难道说这船家也是江湖人?”云兰疑惑的问道。
    洛北笑着摇了摇头,自己这弟子虽然聪慧,可是江湖阅历还是太浅。
    “这算命的都喜欢把话说的这么玄。听着似乎有那么几分道理。再细想一下。又不知所谓。”
    游方术士不高兴了:“你这女子,说话好没道理,老夫又不收你的钱,这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何止与此何止与此!”
    洛北莞尔一笑,也不道歉也不反驳,只是坐在船舱里。暗自运功疗伤。
    “小兄弟,你来不来一卦?老夫不收钱。”游方术士眼巴巴的看着白晨,还不忘补充一句。
    “没有生辰八字,算的准不?”
    “生辰八字那算的是命数,没有的话,可以算前程啊,因缘啊、富贵啊或者是吉凶。”
    “那能不能把前程因缘吉凶还有富贵一并给我算了?”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所以白晨显然是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咯咯”云兰出一阵银铃笑声。
    “跳梁小丑。”聂成厌恶的看了眼白晨。
    游方术士显然也被白晨的要求弄的目瞪口呆,最后他苦笑的摇了摇头:“罢了罢了,老夫不算了。算你一项便要老夫半口血,若是把什么事都算全了。老夫这条命都没了。”
    “别啊,做事就应该有始有终,何况是老人家你自己许下的诺言。”
    “老夫不看手相也不看面相,只看体相,你给看不?”
    白晨立刻一缩,拉了拉衣领子:“老头,你不会有特殊嗜好吧。”
    两人又是一阵的调侃,弄的船舱内的气氛好了不少。
    “这位女侠可要算一卦?”游方术士又看向洛北。
    洛北迟疑了下:“看什么?”
    “呵呵什么都不用看。”游方术士哈哈的笑着:“老夫随意点评两句,若是说的不准,请女侠勿怪。”
    “老先生请。”
    “水柔则绵,水寒则冰,非己之欲,勿施己身,前路艰险,忌近小人,莫忌君子,蜀地为吉。”
    “你这老头说话好没道理,忌小人倒也罢了,我师父也不是什么惹是生非之人,可是为何要说莫忌君子?难道我师父就这般蛮不讲理吗?”云兰立刻不忿的叫道。
    “江湖骗子。”聂成厌恶的瞪了眼游方术士。
    这时候,船头的老鱼头哼了声:“年纪轻轻,不要太过心胸狭隘,说话注意分寸。”
    “多管闲事。”聂成同样冷声反驳:“不过就是个打渔撑船的,我想说什么,难道还需要你来管教。”
    轰
    突然,一阵浪头打来,整艘小船都感觉腾空而起了一般,而聂成更是狼狈的脑袋朝着舱壁一撞,脸上撞出淤青。
    “老东西,怎么撑船的!”聂成大怒道。
    “大家萍水相逢,别激动别激动”游方术士连忙打圆场:“不得船家,这河水本来就急,哪里可能稳稳当当的,何止与此何止与此。”
    “聂成坐下!成何体统。”洛北皱起眉头,她也觉得聂成太过易怒了。
    本来就只是小事,非要弄的剑拔弩张,更何况他们现在是在逃命,哪里有时间给他刷少爷脾气。
    “你这老骗子好没道理,给船家算命三言两语,给这位洛女侠算命轻轻松松,怎么到我这就要你一条命了,你莫不是想骗我钱财吧,今日若不说个清楚,老子便将你打出个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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