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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重活了-第98部分

小说: 重活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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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竟然是夏晚秋值班,她正抱着肩膀挨个检查着学生仪表呢。

“耗子,什么呆呐!”

姜维和蒋贝贝推着自行车一同走了过来,他俩家方向差不多,经常能在来的路上碰见。

“咦,怎么有猫叫啊?”蒋贝贝耳朵尖,一双贼兮兮地眼睛立刻看向了任昊的书包:“耗子,老实交代,你书包里藏了什么?”姜维也凑了过去,小心翼翼地捅了他书包一下。

任昊刚要说话,身后冯莉的声音也传了过来:“你们不近学校,跟这儿干嘛呢?”老远,崔雯雯也骑着单车过了来。

得!这下人全齐了!

“你们快过来,耗子包里藏了东西。”蒋贝贝把他们招呼过来,笑嘻嘻地盯着任昊:“说吧说吧,是不是只小猫?干嘛带学校来啊?”

任昊咳嗽一下:“是这样,刚才我跟门口碰见顾老师了,这猫是她的,她说自己不方便带学校里,就让我藏书包里带进去给她,嗯,你们可小点儿声,别让别人听见。”

冯莉哦了一声:“既然是咱班主任的忙,那自然得帮了。”

蒋贝贝哼哼了一声:“切,明明是只耗子,还敢藏猫,胆子不小嘛。”她话音一顿,眼神望向校门口:“不过,这事儿可不好办,除非你让小猫不叫不动,否则很难过关啊,你们看看,今儿的值班老师可是夏老虎,她这人对事件的捕捉可极为敏感,你只要一个眼神不对,她都得抓着你问半天呢。”

崔雯雯没加入他们的讨论,而是怯生生在任昊书包那里一下下捅着,看她脸上的表情,似乎很喜欢小猫。

最后,还是任昊出了个主意。

他们几人慢慢往上走,蒋贝贝、崔雯雯、冯莉将任昊夹在中间,姜维则是一边走一边唱国歌,声音正好把猫咪的叫声盖住。

“你们几个!”

就在他们擦过夏晚秋身边准备进入校门的时候,夏晚秋那沉沉的声线出了嗓音:“都站住,大早上的唱什么国歌?”

姜维止住的声音。

“喵呜……喵呜……”

这一下,白白的叫声却是显露出来。

“咦,有猫叫。”

“是啊,我也听见了。”

崔雯雯等人心中暗道一声“完了”,夏晚秋一向秉公执法,即便是顾老师的猫,恐怕她也不允许带入学校吧?

夏晚秋稍稍一怔,眼见着对她不断做“拜托”手势的任昊,眉头轻轻拧了一下,转身继续看着校门对面:“你们进去吧。”

一个同学突然指着任昊的书包:“啊,夏老师,他书包里一鼓一鼓的,有东西!”

夏晚秋看看他:“我怎么没看见?”

“啊,叫声也是那儿出来的!他书包里有只猫!”

夏晚秋看他没完没了,不由冷哼一声:“我说没看见就是没看见!你要是不想进去,就跟外面给我站着!”

那人脖子一缩,颠颠跑进去了。

已是走到教学楼的几人见状松了口气:“幸好今天夏老虎耳朵不好,耗子,你快给顾老师送去吧。”

“好,我一会儿就回来。”

任昊快步没走多少距离呢,兜口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拿起来一看,是夏晚秋来的一条短信,短信上一个字都没有,大概是夏晚秋按下了空格键就送了吧。

任昊自然明白她的意思,赶紧把跟崔雯雯他们编的瞎话又给夏晚秋送过去,这才走进语文办公室。

刚一开门,就听顾悦言同一办公室的语文柳老师笑道:“悦言,你那药别放在桌上,虽说没了包装,不过最近的孩子懂得多了,难免会叫人看出来。”看到任昊进来,这个五十岁左右的女老师立刻收声,整理了下教案,旋而出了办公室。

顾悦言嗯了一声,把拉开抽屉避孕药丢进去,转头看看任昊:“白白的事儿我跟柳老师说过了,嗯,关好门,把我女儿放出来吧,对了,路上被夏姐看到了么?”

“夏老师知道了,不过我说是您的猫,她也就让我进来了。”

顾悦言淡淡哦了一声,接过受到惊吓的白白,抱在怀里摸了摸,“小昊,明天家长会是你父亲来还是你母亲来?”

“应该是我妈来吧,怎么了?”

顾悦言点点头:“你母亲来了,让她单独找下我吧,昨天的事,怎么也得跟你家长说说了。”

任昊闻言,脸都吓白了:“您,您不是不生气了吗?怎么还……”

“我是不生气。”顾悦言挠着白白的脖子:“但不代表我不会告诉你家长。”

第146章 … ~推倒顾老师!!!(9000字章节,求打赏)~

您的意思等于是要请我家长?”

“算是吧。”

那一刻,任昊感觉天都要塌了,本以为顾悦言也不生气也不计较,事情就这么安安然然地过去了,可谁曾想,顾悦言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如若这事儿被父母知道,那还不骂他个狗血淋头?

不行!绝对不能让顾悦言把事儿告诉爸妈!

心不在焉地回到教室的任昊慢慢趴在桌子上,脸上的郁闷谁的看得出来。崔眨着水灵的大眼睛看看他,忽然问了声:“任昊,你怎么了?”

“没事,嗯,明儿的KTV,我或许去不了了。”

身后的姜维听见了,立刻抓着了任昊的校服:“啊?什么意思啊?”

“你们去不是也一样吗?”

“能一样吗,没你从中调节,董雪估摸一句话也不会跟我说,耗子,快说说,到底出什么事了?”

任昊叹一声气:“别提了,如果家长会以后我还能活着的话,我就跟你们去,再说吧再说吧,都别问了。”本来心情很好的他,一下子有种跌入谷底的感觉。

家长会是明天,在这之前任昊必须把顾悦言解决,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这一天地课。任昊上得都是浑浑噩噩。甚至好几次都在课上睡了觉。自然。免不了被任课老师一通批评。放了学。任昊胡乱把课本塞进书包。就猛地跑去语文办公室了。柳老师下午没课。也不是班主任。所以提前回家了。办公室只有顾悦言和一只猫。

“姐。把猫放我包里。我帮您带它出去吧。”任昊有点讨好顾悦言地意思。看她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任昊忙是抱着猫咪送入包中。先顾悦言一步出了学校。后则是紧跟在他身后。

到了门口。任昊伸手拦了辆出租车。而后。竟是也坐了上去。顾悦言皱眉上了车。跟司机说了地址。继而看看任昊:“你要去我家?”

任昊点了下头:“我帮您把白白送回去吧。万一路上它跑了可就不好抓了。有个包包着也安全一些。”

“好吧。那谢谢你了。”

“您客气。客气。”

任昊的目的自然是其他,待进到她家,顾悦言抱着白白满屋子溜达,让它适应环境的时候,任昊终于才说话了:“姐,算我求您了,能不能别告诉我家长啊,他们要是知道了,还不得杀了我?”

顾悦言闻言,慢慢放下白白:“乖女儿,自己跟屋子里看看,这儿以后就是你的新家了。”眼见着白白跑远,顾悦言才走去给任昊了一听可乐,自己则是沏了杯速溶咖啡,浅浅喝起来:“把学生引向正道,是我们老师的职责,你昨晚的行为,实在太不正常了,必须,也有必要找你家长谈一谈,这是为了避免今后此类事件再次生,希望你明白。”

任昊苦着脸装可怜:“我不是跟您解释了吗,要是知道您在梦游,我肯定不会做什么的,当时,我就单纯的以为您在勾引我呢。”

顾悦言摇摇脑袋:“不用多说,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嗯,白白也到家了,你赶紧回去吧。”

任昊怎么能走啊?

他眨巴眨巴眼睛紧紧看着顾悦言:“姐,说实话,您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顾悦言看看他:“你还是孩子,我犯不着跟你制气。”

“不可能,您绝对生气了。”

“你有完没完!”顾悦言的声音徒然提高了几度,她呼吸急促地瞪着任昊:“是啊是啊!我生气了!这下你满意了吧!在没有任何知觉的情况下和自己的学生生了性关系!难道我不能生气吗!不能吗!”

任昊表情一滞,眼前的顾悦言,是那么陌生,不过,却多了几分“人味儿”。一个永远也不会生气的人,总感觉有种玩偶般假假的味道。

“对不起,姐。”任昊解释道:“不过您先听我说,这次您真的误会了,我昨儿晚上没那啥过您,真的。”

顾悦言呼了两口气,面色又恢复了淡定,坐到沙上翘起二郎腿,抿了口咖啡:“那啥是什么意思,别含含糊糊的,直接说清楚。”

任昊顿了顿,“就是,嗯,我昨晚没跟您生关系,就只亲了亲您,摸了摸您而已。”

“是吗?”顾悦言挂着无所谓的表情,看到跑过来的白白,弯腰将它抱在怀里,笑着摸摸它:“不过你的那个‘而已’有些用错了语气吧,你觉得对一个女人来说,亲一亲,摸一摸,是件很随便的事情吗?”

“当然不是了。”任昊也不知道现在该说什么了,“对不起,但您原谅我这一次吧,以后我真的不敢了。”

“这些话,留到明天说给你母亲听吧。”

“姐,您别生气了好不好?”

“我没生气。”

“呃,您刚刚还说您生气了呢。”

顾悦言脸色连连变了几下,喘着气强自冷静了一会儿,她凝眉看着任昊:“小昊,我现在的情绪非常不好,甚至连我自己都有些不能控制了,所以,请不要再惹我了,我可以告诉你,我生气时会做出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这一点,请你相信。”

“您要是想生气,就生吧,别控制了。”任昊眼巴巴地看着她:“但能不能别把这事儿告诉我父母?”

顾悦言一边吸着气,一边轻轻抚摸着白白:“我一直在用‘你还是孩子,不懂事,还小’这些理由强压着愤怒,任昊,如果你再说下去,我怕我真的会控制不住,走,离开我的视线,出去。”

任昊苦笑道:“您不答应我,我怎么可能走啊,与其让我爸妈生气,倒不如挨您一顿揍呢,顾老师,你要是真想打我,就打我一顿吧,我保证不还手,但,无论如何,这事儿都不能让我爸妈知道。”

顾悦言看着他:“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曾经,我是个很容易就动怒的人,呵呵,看不出来吧,不过事实就是这样,在我十四岁的时候,因为一件很小很小的事情,我把家里的所有东西都给砸了,是的,电视,冰箱,玻璃,所有所有,都被我砸的稀巴烂,整整两天,我砸了整整两天,之后,怒火才渐渐平息了一些,我爸我妈没有打我,甚至没有骂我,呵呵,那时我才知道,自己似乎真的做过火了,后来,我变得很沉默,任昊,你知道我沉默了多久吗?”

“多久?”

顾悦言还在逗着白白玩:“我沉默了大约两年,这个沉默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也就是,这两年间我都没有说过话,是的,一句话也没有说过,除了上课和睡觉外,就是看书,不停地看书,我爸带我看了很多心理医生,但都没有什么作用,呵呵,其实,我也不是不能说话,也不是故意不说

是一直感觉没有说话的力气,那种感觉无法用语言来)|)你就理解为我不想说话吧,随后,在刚上高中某一天,或许是换了环境导致的,我突然想说话了,于是,也就说了,我爸我妈很激动,甚至都流了眼泪,呵呵,或许是沉默了太久,自那以后,我的性子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儿,除了看书以外,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对什么都不是很在乎,自然,也再没有生过气,一次也没有。”

两年都没有说过话,脾气的古怪也可想而知。

任昊都听得有些毛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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