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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部分

重活了-第217部分

小说: 重活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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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娟娟,是我……”范绮蓉的声音有点低,有些不好意思道:“嗯,是这样,飞机票地事儿暂时算了吧……嗯,你没听错……”谁知这时,任昊的手掌突然从她衬衫领口处滑进了文胸里,范绮蓉下意识“嘤”了一声:“别,别闹!”

任昊邪恶的念头微微一动,把手支撑在沙上,窝身过去吻着蓉姨的脖子和耳朵。

范绮蓉用力拿手垂着他,嘴里故作镇定地对电话那头的慈娟娟道:“啊……没谁啊……就我一个人……对……嗯……是地,不订机票了……没什么啊……嗯……突然不想走了……去你的,别胡说……不是……没有地事儿……别瞎猜了,谁也没说什么,就是不想走了……嗯……挂了吧,有时间再细说……哎呀……没人……我一人跟家呢……我没出声儿啊……你听错了……不说了,就这么着吧……”

范绮蓉匆匆挂上电话,旋而重重一把将胸脯上的臭手抽了出来,恶狠狠瞪着他。



一笑,用袖口给她擦了擦脖子和耳朵上地唾液,顺便上轻轻一吻。

……

今天是周六节假日。为了避开卓语琴和任学昱出门的时间段,任昊和范绮蓉直到下午一点半左右才收拾行装动身离开,一路上走得小心翼翼,生怕被熟人看见。不过还好,搬家过来地这段日子还短,加之任昊和蓉姨很少出门,认识的邻居缪缪无几,倒没有被现。

俩人做贼一般地悄悄摸出小区,打了辆出租车。

二点二十进入了四季青桥别墅区。

一进屋,斜对面的长沙上就传来一阵嚷嚷声。

只见夏晚秋满脸沉色地盯着谢知的眼睛:“……你偷牌!”说罢,她将手里地五张牌重重摔在翻起的扑克上:“……不玩了!”

谢知笑眯眯地瞅瞅她:“输不起就是输不起,话可不能乱说。”

夏晚秋呼呼喘着气:“那张方片K明是我打出去的,怎么最后跑到你手上了?”

“你打地是红桃K,我那张是自己抓来的。”谢知》瞥瞥拿着椅子坐在茶几旁的崔雯雯:“雯雯,你说是不是?”顾悦言也拿着一把牌坐在那里,静静看着她们,却不插话。

看样子,四人是在玩捉黑A。

崔雯雯苦着脸一手抓住谢知和袖口,一手拽着夏晚秋的手腕,轻轻摇晃了几下:“妈,夏姨,你们别吵了,算,算我输了还不行吗,下把我进贡。”

“不行,没你的事儿!”

“对,进贡的应该是她!”

“明明是你作弊!”

这时,崔才看到苦笑着的任昊和范绮蓉,急急对他投了一个求助的目光。

任昊一边摸着鼻子一边走过去,看看牌,看看她们,无奈摇了摇头:“不就是进贡吗,又没赌什么,算了算了。”看得夏晚秋还要说话,任昊瞪她一眼:“雯雯都比你俩懂事儿。”这话他也就敢对着夏晚秋说,不过那“你俩”两字,显然也把谢知包含在内了。

谢知眼睛徒然一眯,勾着嘴角笑吟吟地看了任昊一眼,却不说话。

夏晚秋瘪瘪嘴巴,委委屈屈地模样:“……她耍赖!”

任昊心头一软,走过去坐在夏晚秋身边,拉着她的小手儿捏了捏:“唉,你就不能少说两句啊,没个大人样儿,吵来吵去,害的雯雯都得操心你俩的事儿。”

夏晚秋沉默了好久,淡淡哦了一声,也不知道她是随意还是故意,夏晚秋的眼神在范绮蓉和顾悦言身上略微停留了一会儿,逐反手回握住任昊,嘴巴不经意地撇了撇,静静靠在那里。趁着机会,任昊赶紧对谢知》可怜巴巴地眨眨眼,谢知看都不看她,自顾抿着红酒。

崔雯雯小大人般地深深一叹气。

“悦言……”范绮蓉慢慢走了过来:“身体怎么样,感觉哪不舒服吗?”

“谢谢蓉姐,都挺好的。”

“那就行,我去做晚饭了,昊,来帮姨切菜。”

任昊点头嗯了一声,起身就要走过去,谁知,夏晚秋竟然手上用力拽着他,生生将任昊拉回了沙,随即手臂一挽,跨在了任昊的右手上,那充满弹性的小胸脯,若有若无地贴在大臂上,松松软软地感觉。

“这个……”任昊也不明白夏晚秋是怎么了,抱歉地挠挠头,对着蓉姨苦苦一笑,有了夏晚秋抓着,自己显然去不了了。崔雯雯很懂事的站了出来:“蓉姨,我去帮您吧。”

范绮蓉的脸色不太好看,盯着夏晚秋深深看了几眼,而后竟然也毫不退缩地回视着蓉姨,俩人的对视让任昊惊出了一身冷汗,忙是重重咳嗽了一声。

范绮蓉脸色微变,最后看了那边儿一眼,抬起脚步走去了厨房。

然后,任昊左侧一直没有说话的顾悦言突然摸着肚子站起来,看了看任昊和夏晚秋相握在一起地手掌,眉毛儿轻轻一跳:“我乏了,回屋躺一会儿。”言罢,头也不回地上楼去了。

沙前,只剩下谢知、夏晚秋和任昊三人。

任昊忽而感觉到右臂一痛,侧头瞧了瞧,勉强挤出一丝尴尬的笑容。夏晚秋那半长不短地小指甲,已是深深陷入了任昊的大臂里,而且,她地嘴里还低低咕哝着什么,只是声音太轻,听不见。

气氛,一时间凝重得可怕。

唯有谢知一人笑得相当开心,方才任昊地话带着她一起埋汰了,记仇地知眉宇间尽是幸灾乐祸的味道,甚至还对着他巴巴眨了眨眼,眸子里满是笑意。

自作孽不可活!

……

夏晚秋就这么抱着任昊的手臂,直到晚饭前地一刻才是松开。

众人坐着自己习惯的位置,围在餐桌前一语不的低头吃饭,就连最爱聊天地谢知今天都出奇的安静,只是夹菜吃菜,再没有其他动作。

不得不承认,这是任昊吃过最心惊胆战的一顿饭。

六个大活人坐在那里,可偏偏,桌面上除了筷子嗒嗒的响动外,就再无动静,那种诡异的气氛,很难用语言形容。

崔雯雯显然不知道生了什么事,眼巴巴地看看另外五人,不多久,心里竟怯生生起来,忙是低头扒拉着白米饭,不敢再看。

夏晚秋黑着脸色一语不。

谢知眯着眼睛谁也不看。

顾悦言面无表情地盯着菜肴。

范绮蓉下瘪着嘴角直视前方。

嗯,就是这么个局势。

任昊觉得,自己怕是悲剧了。蓉姨说的果然不错,都三十岁上下的人了,哪个能是善茬啊?

“我,我吃饱了……”崔在碗碟上放下筷子:“嗯,那个,我还有作业要写呢……”说罢,她匆忙起身上楼,从这水深火热的地方逃开了。

任昊擦了把额头地冷汗,咳嗽了咳嗽,快速将手头的米饭吃完,也顾不得不饱了,也学着崔雯雯借口站了起来,谁知,还没等他说话,夏晚秋竟是先一个冷冷地开了口:“我觉得,咱们需要谈一谈!”

“谈什么?”任昊以为夏晚秋是对着自己说话呢,不由得奇怪地问了

谢知笑孜孜地把筷子一放,看了夏晚秋一眼:“……我同意。”

顾悦言瞅瞅两人,淡淡说了一个字:“……好。”

范绮蓉慢慢抬起头,用餐巾纸抹了抹嘴角:“我觉得也是。”

就在任昊还兀自纳闷的时候,四个女人竟很有默契的齐齐站起来,相互使了个眼色,见得夏晚秋下巴朝二楼努了努,旋而,她们同时迈步,朝楼上走去。任昊看到,她们四人进了顾悦言所在的主卧室,碰,门关,客厅里静谧异常,再无一丝响动。

“怎么回事?”任昊迷茫地眨着眼睛:“她们谈什么去了?”

任昊还没弄清楚眼前的突变呢,只感觉心中略有不安,原地转了几个圈,他一边抽烟一边向楼上望着。

不行!

不能坐以待毙!

任昊当然知道,这女人间的战争是极为可怕的,一个不好,别说夏晚秋了,就是蓉姨和顾悦言也没准会离他而去,主要地问题是,任昊根本不知道她们要谈什么。

偷听吧!

任昊说干就干,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猫着腰,从楼梯处一直向上,慢慢摸索到了主卧室门口,回身朝崔雯雯所在的次卧看了一眼,任昊深吸一口气,附耳在门板上,静静听着里面的声响。

或许是隔音效果太好,或许是几女说话很低,除了一些听不清音的动静传来,便没有什么了。

既然声音不大,那就说明她们没吵架。

任昊心里有点急躁,手扶在门把上想推门进去,可踌躇着想了想,又是收回手臂。人家几人心平气和的谈着,自己进去,是不是有些不大好?

万一她四个将矛头对准自己,自己该说啥?

说晚秋是我未来老婆?说悦言肚子里地孩子是我的?说蓉姨是我情人?说姨跟我暧昧过?

想着想着,任昊头疼了起来。

不行,怎么着也得进去!

自己犯地错,那就得自己担着!

任昊一咬牙,壮着胆子一把拧开门把手,猛然间推门进了去!

“咦?”

任昊怔了怔,眼前的场面,着实有些滑稽。

四人并非像任昊想象地那样唇枪舌战,也没有像夏晚秋说的那样谈话地场面。她们围坐在席梦思床上,一个人占据了一边,而那床单的正中央,赫然是几张散乱的扑克,几女手中,也各有各的牌。

打牌?

捉黑A?

这什么情况?

战争呢?

唇枪舌战呢?

任昊错愕着看了半天,而四女却仿佛没有看见他一般,都不说话,只是面色凝重而谨慎地打着牌,看她们地表情,仿佛是几百万的大赌局似的,一个不好,就会倾家荡产。

姐姐们,打牌而已,不至于吧?

突然间,范绮蓉抹了把额头上地汗水,不耐烦地瞅瞅任昊:“出去!锁上门!”说完,范绮蓉的注意力再次回到自己的牌面上,每打一张牌,都仿佛下了必死的决心一样。

任昊呃了一声,再次细细瞧了瞧她们的表情,方是按上了门锁,碰地关上门。

“不对啊……这咋回事?”任昊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难道真是大赌局?几万几万的?可,不能啊,不应该啊……”

这女人的战争,似乎有点不对啊?

好像男人争斗,才常用赌钱的招数吧?

若不是钱地话,她们赌的是什么?

任昊又想到一种可能,难道她们是拿了自己做赌注?

不会,肯定不会,自己明显是偏向夏晚秋的,那么,她一定不可能跟另外三人赌,因为,这完全没有必要。

越看不透的事情,往往越让人着急。任昊在楼下客厅已是抽了半包烟了,掐灭烟头,他习惯性地再次看向楼上,挂钟的指针,已是指在九点位置。

三个小时了,整整三个小时了!

可那边儿似乎一点动静也没有,依然那么安静。

“不行……不能再等了……得去看看……”任昊早已按耐不住地走到楼梯口,顿了顿,又是折身回去拿了钥匙,这才一溜小跑地来到别墅二楼。蓦地,随着距离缩近,主卧室里传来嘲笑般的嗓音和几声叱喝,似乎,是在吵架打架的感觉!

任昊心中一紧,咔咔拧了拧门把手,可是自己先前出门时,把门从里门反锁住了,当即只能用钥匙打开。

咔……

门锁刚一弹开,隔着门板便杀出几声冷喝!

“任昊!不许进来!”

“别进来!”

“出去!”

“你要是敢进来,我就咬死你!”

她们这么一喊,任昊更不能坐视不管了,事情归根结底是自己弄起来的,要是几人因此打架受伤,任昊肯定会内疚一辈子。他地手指在金属门把上犹豫了短短零点几秒,便一个踏步推开了房门。

迎接他的,是四女愕然的视线!

显然,她们没料到任昊真的会进屋!

“你们这是……这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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