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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督主,都是误会-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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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丫头虽然蠢是蠢了些,但还是很讨喜的。
  “那公公喜欢我吗?”
  璇珠又想起重要的事情,想要从他怀中退出去,可挣扎了几下没有成  效,最后只能将双手抵在他胸脯前,从他怀中扬起头来问道。
  见她那张小脸红扑扑泛着红晕。
  他又没忍住,继而抬手擒住她的下巴于她唇瓣上覆下一吻。
  带着凉意压下,不过眨眼的功夫,那一吻结束后便撞入双蕴着笑意的眼。
  他眉眼柔得不像话,连语调也轻柔得似拂过山野的风。
  璇珠未言,他又伸手揽她入怀,闻见其衣衫上带着的香气,她整个人都晕乎乎的,那道阴柔到骨子里的嗓音才从头顶飘来:“喜欢,还不嫌你蠢笨。”
  …
  江秀娘回来时没见自家闺女,从阿明口中得知璇珠凭空消失了一刻钟。
  因前些日子发生那些事,江秀娘如今是越发敏感,几乎把客栈都翻过来了。
  来到天井时,只见她闺女璇珠煞有其事的立在房门前,不仅如此,还有那西厂督公。她倒是觉得奇怪,这沈督主一天天怎么老往他们这跑呢?
  若说来就来吧,可他每来一回都弄得客栈上下人心惶惶。
  江秀娘眼神有些怪异,目光于两人身上停留了片刻:“你们俩站在柴房门口作甚?”
  璇珠不禁皱眉,无奈地“嗐”了一声。
  随即伴着叹息声猛地一拍大腿,神情肃穆且认真。
  “阿娘,沈叔叔说怀疑我们客栈存在安全隐患,我不相信,他非要说杂物房东西堆得太多了,容易着火,我俩在里面吵了起来,幸好您刚好来了,不然我们要打起来了。”
  沈丛澈:“???”
  江秀娘狐疑地瞟她,目光落到立在她右侧的男子身上。
  这沈督主脸色不大好啊,阴恻恻的吓人得很,她也没敢张口问,只好冲其笑笑。最终收回视线瞪璇珠一眼,低声咬牙道:“你随我来。”
  言罢便一拂衣袖先往前厅去了。
  璇珠抬松了口气,脚正要跟上时却被沈丛澈揪住衣领拉了回去。
  他心情有些微复杂,见她眼眸带着疑惑,才幽幽开口:“沈叔叔倒不必再唤了。”
  对上他那双浓墨翻涌的眼,璇珠沉默了片刻。
  经一番思索认真分析,她已然有了答案。
  她深以为然地微微一笑,轻启红唇,缓声唤道:“夫君。”
  那道软糯的嗓音入耳,沈丛澈险些惊叫出声,江秀娘还在前头呢!面颊与耳朵愈发燥热,迅速抬手捂住她的嘴,急道:“快闭嘴,小丫头一点也  不害臊。”


第51章 明知故问
  51。
  沈丛澈很头疼; 在回宫路上半路有人吵了起来。
  他手头有事不得耽搁便差小厮去解决,谁料情况却愈发糟糕,双方在街上大打出手,周遭更围了一圈瞧热闹的百姓。
  出去一趟身边就带了两仆从; 最终只好差人报官待官府来。
  恰恰是这时; 璇珠趁着杂乱朝他靠近; 迅速将手探入他的衣袖; 不觉间触及一阵温热; 再垂眸时便对上一双光华闪烁的杏眸。
  她冲他狡黠一笑; 继而把手里的东西塞进他掌中。
  沈丛澈:?
  只见手中躺着一张叠的四四方方泛黄的纸张; 他欲打开瞧; 璇珠先捕捉了他的动机; 在他抬手的一霎探手覆上他手背去将其压下; 于他投来疑惑的目光时,朝他挤挤眼睛:“你一会儿再看。”
  因着她这句话他憋了一路。
  最终抵不过好奇; 他才从袖口取出那方叠好的纸张。
  带着满心的疑惑将其摊开,只见上头一行娟秀齐整的笔墨:有急事!夜晚酉时来客栈找; 事情紧迫刻不容缓; 急急急!
  “……”
  弄得这般神秘,还以为是什么天大的秘密。
  他已然摸清了她的门路,上回也是如此,说得情急其实屁事没有。
  沈丛澈了然一笑,将纸张折好顺手塞回衣袖。
  …
  晚间时,他按着璇珠信里写的时辰去往客栈。
  他才刚翻身下马,一娇小的人影就从庭院前的榕树后头蹿了出来,未等他启唇问话便牵住他藏于袖下的手。她眼睛亮晶晶的,有欣喜在里头雀跃着; 连语调也带着愉悦:“我发现一个非常多萤火虫的地方!”
  沈丛澈不禁有些好笑:“小丫头少见多怪。”
  “你别打岔,想不想看就完了。”
  说实在的,他不想。
  这有什么好看的,随处可见的小虫罢了。
  他垂眸瞧她,虽这般想着,但还是顺了她:“在何处?”
  “我家院子的草丛里。”
  “……”
  他大概是疯了才随着她蹲在草丛边等。
  夜里蝉鸣,簌簌虫鸣声萦绕耳畔,还有隐隐的入耳的夜莺啼叫声。夏季蚊虫又多,那蚊子在耳边嗡嗡嗡的飞,听得人越发不耐起来。
  在他准备起身时,璇珠先察觉他的动向,迅速攥住他的衣摆:“再等等,等等就有萤火虫了。”
  这有什么意思?难道她打算拉着他在这蹲一晚上了?
  想到此处,沈丛澈心头一跳,目光便落到眼前梳着垂挂  髻的小姑娘身上。
  这丫头说不准真干得出来。
  “你这什么都瞧不着。”言罢,他皱眉抬手拂去落在她肩畔上的枯叶,“你可听说过峙山阁楼?”
  闻言,璇珠回头。此时檐下的灯笼微动,烛火被夜风吹得忽明忽灭。
  于昏暗之中对上双浓墨翻涌的眼,她抬手挠挠脑袋,疑惑道:“没有,那是什么地方?”
  “嗯……是瞧星星的。”
  他正苦恼怎么忽悠她改变主意,毕竟这萤火虫和星星着实差得有些远。谁料她眼睛一亮,猛地从地上站起:“有这种好地方你怎么不告诉我呢,那还等什么!走啊!”
  峙山阁楼距明月湖不远。
  驾马差不多半刻钟的路程便到了。
  放眼望去,能瞧见远处被云雾笼罩的青山,迎面吹拂而来的风带着凉意,她倒吸了口气,继而扭头朝他投来赞许的目光。
  “公公,还是你机智!”
  沈丛澈:“……”
  璇珠心情大好。
  她大步朝着阑干步近,伏在阑干上往下瞧。
  此时周遭寂静,夜凉如水,天幕悬挂点点碎星。阁楼下的树木枝干揉入深浓的夜色中,隐隐中瞧见些游荡于林间草丛中的萤火虫。
  但总觉得似乎缺点什么。
  “这里人怎么那么少?”
  乌眸循着空地转了圈,眼下四处空无一人,话音未落便是道道不绝的回音。
  沈丛澈答:“此处从前是前朝军营把守放哨的地儿,舜元开国便荒废了,成了仲秋时瞧星星的去处。”
  “还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
  沈丛澈稍作思忖,却是一个地方都没想起来。
  迎着她灼灼的目光,他才想起京中适合避暑的山来:“若非要说的话,望南山也算是一处。”
  “那走啊,我们去瞅瞅!”
  她果真就提着裙摆要下去了,在她从身边过时,沈丛澈急忙揪着她的衣领把她拉了回来,眼里带了几分无奈:“夜里爬山,你不怕摔着我还怕呢。”
  璇珠侧过头来,接话道:“我们可以打灯笼嘛。”
  沈丛澈只觉得眼皮有些发紧。
  方才就该说不知为好,若不让她去她必然又不高兴了。经一番思索,他决定举些案例去劝退她,沉默了片刻,幽幽开口:
  “丫头,你知晓望南山为何唤作望南山吗?”
  见他神情肃穆,璇珠不禁怔住,愣愣地摇头。
  沈丛澈眼神愈发阴沉,清隽而如寒玉般的面容如若乌云密布,骨节分明白皙的手覆上阑干去,食指不轻不重地轻点着。
  在她的注视之下,他长吁了口气,冷声道:“望南山盛产毒蛇,最有名的便是那七色五□□环蛇,这蛇神出鬼没,习性无常,总是在难以预料的地方出没,遭这蛇咬着……”
  “会怎样?”
  阁楼上的灯烛亦应景的忽闪晃动起来。
  他眼神阴冷,慢悠悠地说着,那道纤细而阴柔的嗓音冷到骨子里:“望南山之所以叫做望南山,只因着南边山头有一处公墓,这没有名姓的又寻不着亲属的人,尸骨通通埋在南边的山头,那处也是京中有名的乱葬岗,望南山恰巧与那山头相照,于是先人便将那处取名作望南山。”
  “埋在那头的,都是些不知名姓独自在京中的游人,这蛇虽毒,但却能卖得高价,便有不少人为了银钱不惜性命去捉此蛇。”
  “大抵是十年前,那会儿我才和你一般大,就亲眼见到了遭那毒蛇咬了的人。”他一顿,眼中染上几分怜悯之色,语调亦带着些缕的惋惜,“那蛇的毒液扩散极其之快,游人脸色发青,唇都是乌青色的,手指扭曲痉挛,不断地抽搐连遗言都未来得及交代便去了。”
  他眼睫微垂,目光落到她身上:“所以啊,丫头,不听公公言吃亏在眼前。”
  璇珠未曾见到中毒身亡的人,亦或者说,她未见过死的这般惨烈的人。
  而沈丛澈脸上皆是凝重,连带着气氛都骤降几分,冷到极致,她不禁倒吸了口凉气,轻声问:“真的吗?”
  沈丛澈朝她投去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假的。”
  “……”
  倒不是完全假,真里掺假半真半假。
  毒蛇是他凭空编造的,有毒蛇的是远望山,能见着乱葬岗的也是远望山,和望南山倒没有半点关系。
  但常有人在远望山中毒倒是真的。
  “你好坏啊,之前是不是也是编来诓我的?”
  沈丛澈不想认账,佯装悠闲别过头去看风景,瞧他这模样也是八九不离十了,璇珠黛眉一蹙连忙抬手捧着他的脸将他掰了回来。
  “快说!是不是!”
  “你这丫头怎么回事?没大没小的。”
  好家伙!他心虚了。
  当时就是诓骗她,亏她还信他。
  沈丛澈眉头稍稍一挑,目光从她身上错开,转而去抬手抚平衣袖上的褶皱,轻哼道:“是你这丫头蠢笨,说什么信什么,这倒怪不得我,我也是没忍心告诉你是编造的,你倒反咬我一口了。”
  璇珠:?
  “哦,我知道了,你从头到尾都觉得我是个傻子!我不活了!”
  言罢她迅速转过身去,双臂扒在阑干上头作势要跳下去,沈丛澈急忙攥住她的手臂将她往回拉:“丫头莫生气,我也没嫌你傻。”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璇珠怔愣了片刻,继而抽回手去,嚷嚷着扒着阑干往上爬:“我死了算了!”
  “你不傻,你聪明得很。”
  璇珠回头瞧他,见他剑眉微微皱着,眼里更带着几分无奈。她手脚并用奋力挣脱他来,继续扒着阑干往上爬去,嘴里还叫着:“你到现在还诓我!”
  “从这跳下去死不了,大可能半死不活,断手断脚脸着地,倒不是多严重的事,不过是毁容和残废,躺在榻上度日罢了。”说着,他敛下眼中的思绪,转而欺近她来将她抱到阑干上头,“丫头,这样坐着往后倒,摔下去好歹还能将脸保住,不然摔得血肉模糊的,我都不敢看呀。”
  璇珠:???
  见她满面惊愕,沈丛澈眉眼柔和,抬手摸摸她的脑袋:“开始吧。”
  璇珠人傻了,愣愣地盯着眼前人瞧了半天。
  她僵坐着没敢动弹,十指紧紧扣着阑干,继而稍稍回头,阁楼下入目是一片漆黑。
  他是真狠心啊!还唆使她跳楼呢!
  这坐在阑干上到底还是太过危险了些,沈丛澈也并非真让她跳下去,她稍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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