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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督主,都是误会-第39部分

小说: 督主,都是误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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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以为是未经他本人准许是不许人前去的; 却没曾想上安客栈那个被她视作花瓶的丫头可以随意出入。
  “厂公。”
  回厂督  办路上; 望着前头那抹明晃晃的身影,她又没忍住开口唤他。
  可他只回眸冷冷瞧她一眼; 眉眼与言语中尽是冰冷,“说。”
  “您不觉得; 您对上安客栈的阮姑娘有些不同么?”
  而他只是冷哼一声; 未把她的话放在心里,“有何不同?不过是当做和沈白青一样的小孩对待罢了。”
  …
  夏时天气越发燥热,买完菜后,璇珠就准备直接回客栈去了。
  她顺着街道而行,正准备去寻车夫问问,从街市回客栈的价格。
  “姑娘,你的钱袋掉了。”
  于她转过身之际,身后传来一道清冽的男声。
  璇珠回过头道了声谢,抬眸却见到着月白衣袍的项辞暄。
  “小娘子真是巧了; 没想到会在集市碰上。”他面带着笑容,将手中那个黛色钱袋交回她手中来。说着,目光落到她臂弯挎着的菜篮上,“如今是要回家去了么?”
  “嗯。”璇珠如实点头。
  “我这香铺昨夜刚到了批新货呀,小娘子来瞧瞧啊,好多都是姑娘家喜欢的香,来迟了可就没了。”
  项辞暄扇着折扇,以扇掩面轻轻笑着,语调轻柔而缓,叫人想起三月迎面拂来的春风。
  香膏这种东西,素来都是江秀娘给她操办好的,一是江秀娘觉得她眼光不好,二是觉得璇珠去买说不准会被坑钱。
  加之,上回江秀娘从江南那头给她带回来的香膏她都没用完。
  可项辞暄没等她回话,又自行开了口。
  “昨夜新到的梨花香,我猜着小娘子大概会喜欢,便给你留了一盒。”
  言罢,项辞暄合起折扇,慢条斯理地从袖中取出一个瓷白的小巧的方盒来,那小方盒不过掌心的大小,放于手心恰好能包住。
  盒上雕刻梨花纹样,他缓缓拧开盒盖来,将那方盒递到她眼前。
  她垂下眼眸去瞧,只见里头盛着牙白色的膏体,风过时,便带着淡淡的梨花香气飘来。
  “香吧?”
  “嗯,确实很香。”
  只是,但淡淡的香味过后,味道开始变得浓郁,香得她脑子有点晕乎了。眼前景象甚至出现重影,甚至觉得身子轻飘飘的。
  见她神情有些恍惚,项辞暄不禁皱起了眉,“小娘子这是怎么了?”
  璇珠眼前有些瞧不真切,只是模模糊糊地瞧见眼前一个黑影朝她靠了过来。就好似连听觉都被夺去,隐隐只能听见些细碎的话语,连着脚步都虚了。
  而于此时,烈烈马蹄声于长街响起。
  姜韫洲也是恼火。
  他打马从街市路过时,见着项辞暄朝阮璇珠靠近,那手缓缓地往人  背后伸。
  这是想干什么?这登徒子都这般光明正大了?登时他气不打一处来,迅速拉紧缰绳勒马,从马背上跃下,“喂喂喂!手往哪伸呢?!”
  攥住她的手肘将其往后一拉,他便隔在了二人中间。
  霎时闻见阵阵浓香,太过浓烈闻得人头晕脑胀,姜韫洲不禁抬手捏住鼻子,目光落到眼前人手中的牙白色的膏体上,“这啥玩意儿?赶紧盖上,难闻死了。”
  项辞暄不慌不忙地合起小方盒的盖子,轻笑着将香膏纳入袖中,边道:“小公子误会了,我是见小娘子身体不适,打算扶她一把。”
  在姜韫洲回头查看情况时,璇珠才晃晃脑袋,“有点头晕。”
  头顶骄阳刺目,那股子浓烈的香味消散,眼前景象逐渐清明,但依然觉得昏得很。
  项辞暄摇着折扇,眼眸带着笑,话里也多了几分无奈的意味在里头:“我想大概是将近正午,这太阳有些大,小娘子是晒得有些中暍了,要回家歇歇才是。”
  …
  事后是姜韫洲给璇珠回客栈来的,随意交待了几句就走了。
  阮家没有人懂医术,璇珠也分不清是怎么个回事,只是在街市上时腿脚有些发软,但事后倒没有那种感觉了,只是有种晕眩感挥之不去。
  愣是歇了半个时辰,脑子里那股眩晕感才彻底消散。
  太阳西斜后,璇珠才从睡梦中转醒。
  阮善雅上楼来叫她,告诉她有人来寻她去玩了。
  刚睡醒时璇珠脑子都是懵的,不禁有些奇怪,她从穿越到这来后就没有认识什么人,怎么会有人突然寻她玩?于是她带着疑惑收拾好下楼。
  原来是沈白青和姜怀柔寻她来了。
  她从楼上下来,沈白青就大步迎了上来,“干娘走啊!明月湖今儿又杂耍的!”
  姜怀柔:?
  “什么干娘,能别瞎叫吗?这应该是我未来嫂子!”
  “这是我未来干娘,你可别乱说!”
  说完,沈白青就翻了个白眼,不管三七二十一拽起璇珠的胳膊就往外跑。
  …
  明月湖熙熙攘攘到处都是人。
  循着长街而行,两侧叫卖声不断,人来人往好生热闹。
  这时,沈白青朝向身侧的姜怀柔问道:“你哥在哪?”
  璇珠:?!
  她大抵是猜到姜怀柔的目的了。
  在姜韫洲来时,她就硬把他推到她身边来,随着人潮往前,几人过了木桥才较为宽阔些。沈白青和姜怀柔去路边买糖人,只留她与姜韫洲立在树脚下。
  姜韫洲也是个站不住脚的,在二人去后也不知道溜哪儿去了,只留她一人立在树下候着。
  而于此时手臂倏地一紧,她不由得想起那日看得告示。
  下意识地想要挣脱,却见藏身于树后的人探出头  。
  “丫头,是我。”
  入目是沈丛澈那张清隽的脸,顷刻间心头一跳,心尖生出喜色。可想起前日他干的好事,那喜色又匆匆敛下,没给他好脸色看,“你在这干啥?”
  他眸光微闪,沉默了小会儿,“碰巧路过罢了。”
  “你在和谁说话啊。”
  与此同时,身后飘来道带着少年独有的清脆的嗓音。
  璇珠人吓傻了,扭头对上姜韫洲那双细长而微扬的丹凤眼,她便下意识地摇头,“没有啊。”
  姜韫洲手里拿着小包东西,是好奇地探头往树后瞧,入目是一片空旷,不禁皱眉抬手挠头,奇怪道:“什么都没有啊。”
  届时沈白青和姜怀柔也回来了。
  湖面有人泛舟,沈白青见状便动了念头,指着湖岸边停泊的小舟,“走啊,游湖去。”
  “我晕船。”
  沈白青身体力行证明了什么叫做急躁。
  他全然不顾说了什么,直接拽起人就走。
  湖面倒影乌篷船上的灯火,入目一片亮色。
  湖岸边尽是人,璇珠没能挤到前头,而于这时,停在岸边的船舱里忽然伸出只手来,紧紧地钳住她的手肘。回过头,便对上沈丛澈那双浓墨翻涌的眼眸。
  璇珠:?
  尚未反应过来,他却忽的施力将她拉进了船舱。


第42章 我想亲你
  //42//
  “可以了。”
  立在船尾的船夫有些愣; 听见船舱里飘来的声音后才撤了船锚,支起竹竿。
  船桨划破湖面响起哗哗水声,夹着风声落下。
  借着月光,沈丛澈倚着船舱而坐; 半眯着眼睛瞧坐在对面的人; “小丫头还生气呢?”
  他就是在明知故问罢了。
  璇珠弄不明白他此行的动机; 只觉得心口堵着团气; 已然在梗在那好久。好不容易消下去些; 见到他这张脸就重新燃上心尖来了。
  她闷哼一声; 没搭理他。
  “你别靠船头那么近; 若是摔下去可没人救你。”
  怕着她出意外; 沈丛澈便好心探身去往将她往船舱里拉; 在触及一阵微凉的一霎; 璇珠犹如触电。就好似碰着瘟神,猛地抽回手往侧边一躲; 船身因着她的动作摇晃了两下。
  反应未免太过夸张些,沈丛澈又气又好笑; “你这丫头; 真是好心当驴肝肺啊。”
  月明星稀,夜色弥漫。
  湖面风凉水冷,凉风略过耳畔。只见后头一条木舟渐渐赶上他们所承载的乌篷船,木船上悬挂的红灯笼忽明忽灭,放眼望去打眼得很。
  沈白青就趴在船头玩水,而船舱里两个瞧不清模样的黑影,大抵就是姜家兄妹了。
  这偌大广阔的明月湖,遥遥放眼看,  湖面荡着条条小舟。
  可偏是他们这两条船碰上了!这没来由的巧合; 真是叫人心底生疑。
  “你先到船舱里来,他们得见到你与我待在一起了。”
  簇簇火苗蔓延,甚至于此刻燃上心尖来,璇珠心底有气,转眸瞪着他道:“如果是我们坐同一条船让你觉得丢脸了,你就自己躲在里面好了。”
  沈丛澈心口堵得慌,各种情绪交织相错,又是无奈又是好笑,“祖宗,你若生气也不该拿自己的性命做赌。”
  “我不要你管,你不碰我万事大吉。”
  顷刻间沈丛澈算是明白,那句常听人说的“女人心海底针”的意思了。这丫头生气起来就什么都听不进,他倒无所谓,只是怕她遭人说闲话。
  先不论其他,光是她这行为就不安全,稍不留神就掉湖里去了。
  后头的船只速度稍快,没一会儿就快赶上来了,沈丛澈叫她没动,干脆将她环抱住直接往里头拖。
  沈丛澈突然就静下来了。
  正当她以为他回船舱里去了时,只感觉腰间蓦地一紧,被人禁锢于怀中带着往后拖,她张嘴想大声求救,却被后头的人掩着了嘴。
  她挣扎得厉害,连船身都晃了起来,惹得湖面扬起圈圈涟漪。
  瞧这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绑架呢。
  …
  “璇珠妹妹怎么不见了。”
  姜怀柔倚着船舱而坐,扫他一眼:“怕是回去了?”
  沈白青伏在船边,捞起衣袖探手掬水,瞧着湖岸边点点黑影。前头的乌篷船划得稍慢,他们这艘船是后来也慢慢地便超了过去。
  他叹了口气,目光忽落到不远处乌篷船上。
  夜色浓深,耳边是呜呜风声,依然能听见那艘船上传来风铎清脆的响声。
  借着烛火月光,他依稀能瞧见。
  隔着珠帘船舱里的人,似乎就是他干爹和阮璇珠!
  “男人婆!我就说璇珠妹妹是我未来干娘,姜韫洲那小子没戏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姜怀柔急忙来到船头,探身往对面瞧。
  距离稍远,加之夜色深沉,虽看不大真切却隐隐能见两个黑影。
  两人举止亲昵,丝毫不难辨认。
  好啊,原来半道不见人就是跑沈丛澈的船去了。
  姜怀柔心里泛酸,见着那黑影就生出丝丝缕缕的恼意,忙推着沈白青的胳膊,“追上去!”
  沈白青往旁缩了缩胳膊,白她一眼,“追甚,关你什么事啊?”
  想叫船夫追上去,姜怀柔刚支起身子,谁料此时沈白青猛晃了下船身。她没能站稳,被晃得一下跌坐下来。
  再去看前头那条乌篷船,那船只已然拐过弯  去,于眼前掉头与木船擦身而过。探身往乌篷船瞧去,结果里头伸出只洁白的手来,轻轻将船舱的布帘放下。
  乌青色的花布落下,登时将里头的景象挡得严严实实。
  …
  沈丛澈知晓这丫头倔,他无奈至极,便只好出此下策。
  谁料,这丫头眉头一皱哇一声就哭了起来。
  语调是带上几分的怪异,他但私以为自己说话语气并未很重。
  泪水就好似断了线的珠子,大滴大滴的往下落,打湿下裙将那绀色的布料染得更深,还落了几滴在他手背上头,就连身子都不断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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