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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督主,都是误会-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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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丛澈心里有些不悦,连说话语气都冷上了几分:“别看了,那都是骗小姑娘的。”
  璇珠瞧着这人眼熟的紧,书生打扮生得俊朗,眉眼间都如水般的柔和,且生得面善,有些眼熟,好似打哪见过却又想不起来。
  很清楚的是,上回也是在望月楼门口见过,但璇珠模糊的记得。
  觉得这人眼熟,绝非是那一面之缘,只是还尚未想起罢了。
  沈丛澈忽然间从身侧拉了她一把,他力道大得很,一下将她拉得身子往后歪斜,就连半个人都靠在他身上了。
  璇珠不禁回头瞧他,并不尽信,“怎么会?看着挺和善的啊。”
  “呵呵。”他瞟她一眼,嗤笑出声,“这种人?我在西厂担任那么些年,见过的多了去了,这些男子多半是些从前家中风光如今败落了,就喜欢对你们这些蠢笨的年轻姑娘下手,骗财骗色。”
  璇珠一顿,缓缓道:“  我寻思着,我也没钱啊。”
  “身无钱财那就是骗色,再迷晕卖去烟花之地,你可别想再见着爹娘了。”
  垂眸瞧她,见她清眸逐渐染上疑惑,他又继续补充:“那些入了烟花之地的姑娘,不听话的,轻则被当做货物般转卖,重则遭人打断手脚剜去双眼,若是卖去青楼还好些。”
  他说着一顿,眸光流转,徐徐启唇:“若是不好……”
  “嘶。”璇珠闻言不禁倒吸口凉气,小心翼翼地开口,“不好会怎样啊?”
  沈丛澈冷哼了声,继而捏着她的双肩将其扶正,语调沉沉,“被卖到那些不入流的勾栏,最后染病年纪轻轻丢了性命,死时必然七窍流血,浑身长满红疮,那老鸨可不允治病,将你扔进柴房或是扔到乱葬岗等死。”
  见他眸光阴冷,且带着几分厉色,就连气氛都拉到了低点。
  璇珠:“……”
  可她怎么觉得,沈丛澈在恐吓她。
  好似还有些怀疑了?
  沈丛澈头一回觉得这丫头不太好忽悠。
  他眸光一转,为了加深真实感,他决定再加深一层力道。
  眼眸华光闪烁,目光凝在她身上,与此同时眼中染上丝丝缕缕的凝重,注视她良久,他才轻掀薄唇缓缓的,忆起了当年。
  “当年,我是见过,那才入冬没久,京中却是天寒地冻,那时我刚担任西厂掌印一职没久,出宫办了事便骑着马往宫中赶,路上……”
  “路上怎么了?”
  沈丛澈说的有些口干,端起茶盏轻轻抿上一口。
  那目光再度落在璇珠身上,到此处,他便皱起了眉头,神情肃穆且语调森冷,“我是亲眼见着一个姑娘被人扔出来,不比你大多少,瞧模样大抵是二八年华,骨瘦嶙峋,浑身就只剩下骨架子,身上着的衣物破破烂烂,还被生生遭人打折了腿,走不动路,天寒地冻活活冻死在街道上。”
  语调骤降,加上那些话甚至衬得有些渗人。
  那声音萦绕在耳间,挥之不去。
  他那些话语亦于脑中回响着,如今她觉得自己胳膊在痛,连腿也在痛。
  这时代人命不值钱,她是深信不疑的。
  她咬着屈起的食指关节,再度倒吸了口凉气。
  “真的吗?”
  此话一出,沈丛澈转眸瞥她一眼,闷哼了声,“自然是真的,我骗你作何?”
  他自然是不会承认,有这种事情倒是真的,但后面基本是为了吓唬她胡诌而来的。
  见着她表情由茫然过渡到惊异,又从惊异变为惊恐,心底便生出几分计谋得逞的得意感。自然,他不能表现半分,生生将那丝缕翻滚的得意掩下。
  他又皱眉,轻哼道:“怕不怕?”
  璇珠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  ,对上那双墨色翻涌的眼,她便怔怔地随着点头。
  沈丛澈觉得,这丫头还是蛮可爱的。
  煞有其事地蹙眉垂眸望着她:“丫头,你听公公的不会吃亏。”
  他语调很轻,且眼神颇为怜爱,语重心长地抬手摸摸她的脑袋。
  可那书生真的太眼熟,她又没忍住扭头多看了几眼。
  谁料这一下就踩中了沈丛澈的尾巴,猛地遭他屈指敲了脑袋一记,“还看?”
  他收回方才的想法。
  可爱个屁,一点也不可爱。
  这丫头是蠢得很。


第37章 香铺老板
  //37//
  璇珠吃痛; 有些奇怪:“你……”
  珠帘撩起落下,相撞时发出清脆的声响,那青年不知何时到这出来了,拱手施礼; 望向璇珠掩唇轻笑:“小娘子一直盯着项某瞧; 是因为项某生得太过俊俏吗?”
  璇珠那未说话的话被他打断就生生梗在喉间; 她愣了一愣; “啊; 不……”
  可她话尚未说完; 身侧的沈丛澈忽而冷嗤一声; 接了话:“倒不知道回家撒泡尿照照镜子; 也不怕招人笑话。”
  项辞暄面上有些挂不住; 笑容僵了僵:“这位公子此话何意?我与小娘子说话与你何干?”
  沈丛澈就不喜欢这种自以为是的。
  打量一番; 这模样也不过如此,不过是有几分俊朗。
  甚至; 还不如他好看。
  再瞧这被迷得七荤八素的丫头。
  真是眼瞎,放着他不看去看一个长得还不如他的人。
  想到此处沈丛澈不禁愣了一小会儿。
  这丫头喜欢看什么与他何干?
  心底莫名涌起股郁结之气。
  团在心间如同千丝缠绕; 无法纾解; 于是他便越想越郁闷,腔腹中积着一股气不上不下,而且她如今还在愣愣地盯着人家瞅。
  继而掰正璇珠的脑袋,迫使她与自己对视着,扯出笑容压低了语调沉声道:“丫头,是这个登徒子生得好看些还是公公好看呀?”
  他那哪里是笑?
  分明是扯着皮肉挤出来的,眼前人凤眸潋滟水色渗着点点寒光,阴恻恻的,尽是寒意; 全然瞧不出笑意来,璇珠不禁打了个寒颤。
  沈丛澈疯了?
  璇珠心口一个咯噔,弱弱开口:“他……长得挺好看的。”
  谁料,  此话出口沈丛澈脸色缓缓拉了下来,冷哼了声,无情地撒开手起身就往外头走,璇珠沉默了会儿,又补充道:“但是!公公长得比他好看多了!”
  而他不带一丝眷念,头也不回拂袖而去,那冷到骨子里的话缓缓飘来。
  “晚了。”
  我敲!
  璇珠人傻了。
  全然没弄明白,沈丛澈这是生气了?
  是气她没第一时间夸他好看?还是气她先说了那书生好看?可是,她分明只是觉得这书生眼熟,可不是觉得生得好看才多看几眼!
  她提起裙摆追出去,谁料想,这沈丛澈就好似踩了风火轮似的,一下就跑没了影。追出门口都没见着人。
  …
  璇珠一路赶到沈府,可是看门的护院却告与她沈丛澈出门还未归。
  就在她要回去时,就碰上扛着绣春刀从沈府出来的沈白青,她也好些日子没见到他了,见那少年面上扬起笑容,她一把将他拽到一旁,直奔主题不带一点拐弯抹角。
  “你干爹什么时候在府上啊?”
  沈白青皱眉瞧她,摩挲着下巴思索了会儿,“干爹啊?他如今就在府上啊,除去这种特殊情况,平时中午会在府中歇息,夜时大多时候我都和干爹宿在皇城里。”
  那八成是他要护院说他没回来的,璇珠甚感头疼,有些无奈:“你干爹是不是生气了?”
  此言一出,沈白青朝她投来个怪异的眼神,摇头且耸肩道。
  “我不知道啊。”
  瞧模样真的是生气了。
  璇珠叹了口气,决定从侧面着手。
  “你干爹喜欢什么?”
  沈白青继而沉默片刻稍作思索,才道:“我瞧模样,干爹好似对香膏香粉情有独钟。”
  看来应该靠谱!
  璇珠再度叹了口气,抬手拍拍少年的肩,“我去了!”
  丢下句话她就提着裙摆冲街市跑,才跑没几步,身后便传来沈白青的叮嘱。
  “长宁街尾拐角处那一家香粉店的不错!你可以去那瞧瞧!”
  …
  依照沈白青说的,璇珠一路寻到长宁街尾,急匆匆地拐了个弯才见着他口中的香粉铺。
  果然客似云来,门庭  若市,放眼望去,这铺子不少贵家小姐进进出出,身后随的丫鬟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
  跟在几个姑娘身后入店,香铺只有两个人在忙活着,人太多有些忙不过来。
  璇珠靠近柜台时,项辞暄便从里间出来了。
  将手中的托盘交给香铺伙计,朝着她的方向走去。
  “小娘子好巧啊。”
  听见那略有些低沉的男声后,璇珠才抬起头来,只见项辞暄一身白袍,脑上戴着素白的缁布冠,堆着满面的笑容离在柜台里。
  好家伙,这家伙是在她走后也跟着走的吗?
  瞧着眼前这张面善的脸,她越瞧越觉得眼熟得,刹时脑中闪过零星的画面,眼前这幅面容骤然和先前看过的卷轴里的翩翩少年的脸重合。
  这会儿忽而恍然大悟。
  终于想起,原来是像阮善雅画里的少年郎!难怪会觉得他生得眼熟!
  璇珠心头一诧,才有些不可思议:“原来你是这香铺老板?”
  “是啊,小娘子想买什么?”
  “我想买个,适合男子的香粉,不用太浓淡雅一点的。”
  “送给心上人?”
  闻言璇珠愣了下,脑中蓦然浮现出沈丛澈的脸,与之而来的还有那日在戏楼时的画面,耳尖蓦地一热,连忙将思绪收回,摇头摆摆手:“不是。”
  “那可以瞧瞧这个。”
  项辞暄从柜子取出个圆形白玉小瓷瓶,缓缓将瓷盖拧开,能瞧见里头淡粉的膏体,霎时就闻见一阵淡淡的香气。
  清而淡,香却又不腻人。
  “这是北域引进的香膏,很多姑娘都会买来赠与心上人,特别适合那些儒雅公子书生。”
  璇珠沉默片刻,接过来放于鼻下细嗅一番,确实觉得这香可以。
  她蛮喜欢这香气,就是不知沈丛澈喜不喜欢。
  探手摸了摸银袋。
  她兜里还有些银子,送一盒未免有些寒酸,于是她又多挑了几盒一并打包起来。
  临走前已然是调过身去了,却抑不住心底的疑惑,于柜台前驻足,回头望着项辞暄,“老板小时候可有个唤作五郎的称呼?”
  项辞暄摆香膏的动作一顿  ,抿唇笑道:“小娘子怎知项某排行第五呢?”
  …
  沈丛澈一事已然被璇珠抛之脑后,买好香膏就一路风风火火赶回客栈去。
  这时间段客栈生意较为冷淡,也没有食客,阮善雅便站在树脚下和阿成闲聊,璇珠回来时不管三七二十一拽过阮善雅就往客栈里面跑。
  进屋后她才停下步子,不等阮善雅开口问话,便拽着她的衣袖用力晃着,“小姑小姑快把你那幅画像拿出来!”
  阮善雅无语,却还是依着她,从房中取出卷轴。
  她甚至未停下歇口气,急匆匆夺过卷轴展开,书卷气扑面而来,入目是泛黄的画卷上的翩翩少年郎。这画像里的人分明和项辞暄生得一模一样,只是画像中的少年郎已然褪去稚气,更加成熟棱角分明罢了。
  “你要看画像作甚?”
  阮善雅有些好笑,接过画像卷起正要收起来,璇珠又迅速捉住她的手臂,满脸的肃穆,“小姑,你说的五郎,他是不是排行第五?”
  “是呀,所以才叫五郎呀。”她如实点头。
  是他了是他了!
  骤时,璇珠心头一跳,捉着阮善雅的手臂急道:“那我看见他了!就在京中!”
  因着太过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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