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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督主,都是误会-第33部分

小说: 督主,都是误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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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她朝右侧偏去往他靠近了些许,继伸手将手背贴上他的额头,霎时漾开一阵温热,丝丝缕缕于额上蔓延,见她眼中带着忧色。
  沈丛澈:“……”
  拨开她扬起的手,他仍是两个字往外蹦:“没有。”
  璇珠启唇正要追问,“锵锵”敲锣声于同时折断她的思绪。
  戏台上越演越烈,正巧到了转折部分。
  她被那两声打断一时忘了话语,愣了老半天都未能想  起,便寻思着不纠结了,回过头继续专心看戏。
  毕竟钱花了,这钱她不能白花!
  …
  今天演的戏是甜得很。
  台下看客拍掌连连叫好。
  沈丛澈长呼了口气,他着实没瞧出好在哪。
  观戏时,后头的观客正低声议讨。
  大抵是言这戏背后的故事,无意之间璇珠也听见了些,大概是讲,这出戏歌颂的是百年前西齐千娇百宠的长公主可和驸马的爱情。
  公主生来骄纵,却在驸马一家遭受诬陷时不离不弃,不愿与其和离。
  于政德殿前长跪为夫家求情。
  戏里,男女主人公几经波折跨越一切阻碍最终修成正果,二人相拥那一刻,周遭的人皆是由心底生起的激动。沈丛澈不喜欢看这种情情爱爱的戏,靠着椅背几经昏睡过去。
  若不是耳边乐声萦绕,他大抵真会睡着。
  “嗷嗷嗷嗷嗷!”
  就在他快瞌睡时,忽的被身侧的人捉住了手掌。
  目光所落,那只手几乎比他手要小上一倍,阵阵温热传递漾开,连着他这泛凉的手也被染得灼热起来。
  与之不同的,她手心没有茧子。
  温润而柔软。
  但,他应该把手抽走才对。
  想到此处,目光又落到眼前人脸上,停留不到吐息的功夫又再度回到她手上。激动时手还在收紧,继而放松再次收紧,周而复始。
  情绪被那场戏带动,处于紧张时,连指甲都陷进他掌心的软肉里。
  这丫头手下是一点也不留情。
  气愤时还捏着拳头锤他。
  沈丛澈:“……”
  于是,他默默将手收走。
  可又见到那葱白的手在桌上摸索了一会儿,沈丛澈没忍住翻了个白眼,重新把手放回桌面,又被她锤了两下。
  …
  璇珠激动得很。
  心情澎湃时,隐隐想起,她的初衷是让沈丛澈改变一下想法的来着,但这是其一。其二是,沈丛澈喜欢。
  于是,她试图调动沈丛澈情绪,万分激动地推了推他的手,“公公快看啊!在一起了在一起了!”
  阳光透过枝叶,于桌面投下树影。
  他脑上落着细碎的光,那零星光点斑驳,狭长的凤眸微微眯着,他眼中带着几分的睡意。纤长而浓密的鸦睫轻颤,于眼下投落淡淡的剪影。
  顷刻间,目光落到她脸上来,迟疑了会儿,轻掀薄唇缓缓吐出一个单音节:“嗯……”
  他未免过于冷淡了些。
  看着似乎不太感兴趣的样子,璇珠面上笑容一敛,蹙着眉放轻了语调,小心翼翼地开口:“不好看吗?”
  其实,他  压根就没看。
  目光于她脸上游走之际,脑中想法倒是明晰,还是觉得不直接说为好。
  若说了怕是又不高兴。
  稍作思忖,沈丛澈又答她:“好看。”
  …
  戏终落幕,总觉得心里甜丝丝的。
  她又激动得拉着他分享喜悦,那沉寂的少女心复苏,说到关键时就嗷嗷叫唤,堪称返祖现象。沈丛澈便一直保持着单手托着脑袋的姿势,双眸定在眼前的小姑娘脸上,时不时点头应和两声。
  空出的左手,则是在她瞧不见的暗处,搭在左腿上纤细的食指不断画圈。
  午后的阳光有些灼人,哪怕刮的风也是燥热的。
  戏终散场,但庭院中还有不少观客留在园中,围成圈七嘴八舌地讨论着今天演的戏。
  璇珠选的座位一旁,恰好栽着棵长青树,风过时枝叶轻晃,片片枯叶随着风沙沙落下,但知了鸣叫时却是格外的吵闹。
  而沈丛澈只听着她说,由始至终没有半句话出口。
  就连回答也是单个字往外蹦的,而于此时热风拂过脸颊耳畔,蝉鸣络络不绝。
  于璇珠说的激动时,沈丛澈脖子有些累了,这才动动脖子换了个姿势,不过也只是换成了左手托着脑袋,右手画圈罢了。
  因着沈丛澈附和,璇珠便以为沈丛澈真在听了。
  停顿了会儿,正要继续,蓦然,他神情蓦地一冷,忽冲着她厉声道:“别动!”
  璇珠:“?”
  骤时,心口咯噔了下,僵坐在竹椅上,心中疑惑升腾但又没敢问缘故。
  乌眸定定地盯着眼前人瞧,见他神色肃穆,翻涌墨色的眼眸却也尽带几分冷意,缓缓朝她靠近。
  那张清隽的面容于眼前逐渐放大,甚至,快要瞧见她于那双凤眸里的倒影。
  他靠得实在太近,灼热的气息不断呼在面颊上,分不清是他的气息还是天气热的,面颊和耳廓有些发热,心头一跳,随之而来的是那如敲鼓一般的心跳。
  一下接连一下,好似在心间安了锣鼓,她下意识地做了个吞咽动作,身子也往后倾了倾,“干……干啥啊?”
  “你这丫头,都叫你别动。”
  她面颊染上薄红,朱唇掀动,最终才小声吐出句:“怎……怎么了吗?”
  沈丛澈未答话,继而凑近,又与其相错。能感觉到他的耳廓带着凉意擦过脸颊,还能闻见他身上淡淡的墨香,璇珠不禁绷直腰杆坐得僵硬,紧咬着唇瓣,彼时心潮起伏,心跳不定  随着鼓点升起又落下。
  呼出的气息,呼在颈间,酥酥痒痒。
  难耐得很。
  脑上乌阳又过,此处落下阴影倒多了几分阴凉。
  璇珠等得煞是煎熬,骤时觉得双手无处安放,手心甚至沁出一层薄汗。他是不是太过磨叽了?就连着呼吸都不太自然了,她咽下一口唾液,悄悄偏过脑袋。
  入目是他如雪耳洁白的耳朵,近得能瞧见耳上的细细的绒毛。


第35章 让我瞅瞅
  //35//
  午后时; 他总会犯困。
  此时也是目光飘浮,落在哪都不对,乌阳倾下时她身后好似有些反光。
  是因着有些微的刺眼,沈丛澈才被那光刺得困意荡然无存。
  而后云过挡去了乌阳的光芒; 他只能凑近些去; 阳光再度落于此处; 散落于她后颈和身上; 仿若为其镀上了一层暖黄色的光晕。
  后领又开始反光了。
  光太过刺目; 凤眸微微眯起; 探手想将那不明物取下。
  而气息呼在脖颈上有些痒; 而璇珠僵坐着整个人都不自然得很; 没忍住稍稍往后倾去些; 再次开口:“公公你干啥啊?”
  因着她方才躲避; 他身子往前倾去太多,又恰恰没个依仗; 那软糯清甜嗓音钻入耳中的一霎,险些没稳住身子; 往前扑时迅速伸手按住她身后的椅背。
  她双手抵在他胸膛前; 如今已然不能再后退了,再退两个人都要倒地上了。
  沈丛澈支起身,想叫她别动。
  对上那对水润润的乌眸,眸光流转间却不知道想说什么了。
  距离近得她鼻间呼出的灼热是扑在他脸颊上,能看清根根分明的鸦睫,还能闻见她身上淡淡的香。
  只需要往前靠些,任意一方只需往前些,二人就能唇瓣相贴了。
  顷刻间,他心尖一颤; 而后胸腔里就好似揣了只兔子,扑腾乱跳,扰人思绪。
  见她莹白的小脸飘上红霞,耳朵也染着薄红,她那双抵在他胸膛前的手蓦地攥紧了他的衣襟,朱唇轻掀,细声道:“你……离我好近啊。”
  脸颊不受控地一热,就连耳尖染上薄红。
  转瞬,他迅速敛下眼眸,压下那一汪不明的躁意,勉强稳住身躯,将她后领上的银针取下后,继而退回坐直了身子,“你后领有枚针。”
  “啊?”
  本以为是普通的绣花针,当瞧见到那枚于阳光之下闪闪发光的针时,璇珠不禁倒吸了  口凉气。
  瞧着这银针,璇珠愣了下:“哪来的呀?”
  这银针要比普通的绣花针粗了一倍,可她浑然不记得,自己房中有这样的针。
  沈丛澈都要笑了,他怎么会知道?但他仍是答她:“从你衣领□□的。”
  璇珠扯动唇角,有些无言以对。
  “你出门的时候,可有什么人接近过你?”他又问。
  璇珠摩挲着下巴陷入了沉思,“嗯……”
  费劲儿地去回忆,到底还是没有想起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也没想起有谁接近过自己。
  见着她这一脸苦恼的模样,沈丛澈也没对她抱有多大期盼。果不其然,她皱着眉朝他摇了摇脑袋,“我不知道啊,我没什么印象啊。”
  “那,这个人不会是想杀了我吧?”
  沈丛澈冷嗤一声,垂眸从怀中掏出方素白绢子,缓缓将银针裹起又随手纳入袖中去,没好气道:“小孩子过家家的小伎俩,杀得了谁?”
  …
  继上回阮善雅相亲事件后,阮善添两夫妇还是没打算放过她。
  这一次又准备了新一轮的相亲,璇珠没能逃过被江秀娘捉了去陪阮善雅,二人一早出了门,抵达街市后。
  街市人头攒动,刚拐了弯身,她回头去瞧一同上街的人。
  而回头一瞧,哪还有阮善雅的身影。
  就在方才,她就趁乱溜了!
  长宁街地段繁杂,街道两边商铺小巷弯弯绕绕,好家伙,这可一点也不仗义啊,一会儿回去可又得挨批了。
  “让开让开!”
  五六个身着素色飞鱼服的男子从一家杂粮铺出来,而后头跟了一行瞧来二十岁上下着灰布麻衣的伙计,那嚎叫声入耳,简直是震耳欲聋。
  杂粮铺被迫关门上板,打上暗黄色的封条。
  路上街坊百姓被挤上两侧,避让或是偷偷地侧头窥看。
  这杂粮铺到底是做了什么?
  只见那伙计抱着领头番役的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官爷!求您放我们一马吧,我们也是替陈老板打工,若是封铺了我们这些做工的定会被降罪呀!”
  领头番役不曾有半分动容,随即抽回被抱住的右腿,反而一脚将那伙计踹开,“有没有问题西厂说了算!我们也是按规矩办事。”
  那涉事的掌柜被捉了起来,被两个番役押着手臂,全然动弹不得。
  只是唇间不断溢出求饶叫冤的话语,领头的番役冷  冷一瞥,继而朝后头的人打了个手势,“到牢里叫冤吧。”
  …
  陈胖子一路风风火火。
  听闻自家铺子被封了几间后连懒床的心思都没了,马车一路横冲直撞,不知掀翻了多少的摊子。
  百姓怨声连连,听见这抱怨声陈胖子心里更加恼火。
  从窗口探出头去,瞪着外头的路人就骂:“怎么?一大早赶着去投胎啊?还是爹妈死了赶着回家奔丧?这路是你们家的?”
  “你……”
  陈胖子哼了声,退回马车里,转而冲着车夫怒道:“谁不让道的直接撞!本大爷有的是钱!”
  车夫犹豫了会儿,马车里头的陈胖子就已然不耐烦了。
  他正着急去截封铺的人,这完全耽搁不得,想到此处就愈发恼怒,抬脚朝着车夫的腰便是一脚,“耳朵聋了?叫你继续!你在陈家也有好几年了,也不想妻儿饿死街头吧?”
  “是、是!”
  车夫抬袖拭去额角的薄汗,不敢不从,连声应和着,继而攥紧了缰绳。
  马车又行了一路。
  一路上不断有轿子和青年打马而过,陈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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