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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部分

豪门盛宠:老婆,我只疼你!-第173部分

小说: 豪门盛宠:老婆,我只疼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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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踩也就罢了,更兼有一座大山向她压了过来,倒在她单薄的身上,疼得她都麻木了,想要开口求救,可她的声音微乎其微,再加上周围的环境太过嘈杂,再大的声音也被喧嚣的人群给湮没了,她能听见自己喉咙里喊出的“救命”声,可旁人却听不见。

    疼……这是她现在唯一的感应,无边无际的黑暗似乎要将她吞没,她就像是一只溺水的鱼,急需要赖以生存的氧气,耳边的声音一重盖过一重,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什么时候才能安静下来。

    她忽然想起以前在电视上还是报纸上看过类似的踩压事件,当时还不觉得有多恐怖,唯有自己亲身经历的时候才能切切实实的体会到这其中痛,无法言语。

    “该死的!”滕靳司已经濒临发怒的边缘,拳头捏得紧紧的,青筋暴突,就那么一下子,小鹿连影子都看不到了,很显然她是摔倒在地了,眼前的情景这么混乱,她要是出了什么事,这些人全都吃不了兜着走徂!

    话是这么说,可香港毕竟不是他的地盘,平日的威慑力到了这儿便自动减少了一半,心中难免有些挫败,明知自己的女人受到欺负却无法走近,只能干着急的感觉真的非常不爽!

    “大哥,你先别急,这样找肯定不是办法,场面太混乱了,进去就未必出得来。”农弈霄拉住他大哥的手臂,不让他往人群拥挤的中间去。

    “放手,我不能让小鹿一个人在里面受苦,她现在需要我。”滕靳司一把甩开二弟的手,不管不顾的朝里面挤进去,他必须将小鹿带出来,不然,他永远也不会原谅自己!

    一旁的南华堇连忙给农弈霄使了个眼色,与其在这里劝说大哥,还不如想个办法将这群疯记者给赶出这里,太恐怖了!为了得到第一手新资讯连命都可以不要。

    幸亏滕靳司人高马大,再加上长期运动健身的原因,定力很强,穿越了重重人群终于找到了倒在地上任人踩踏的梁真真,心疼和自责一瞬间席卷了他,弯腰将她抱起,“小鹿,对不起,我来晚了,疼吗?”

    “呜呜……”梁真真双手牢牢的抓住他的衣襟,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漂浮物一般,埋首在他怀里呜咽的哭起来,心里的委屈层层叠加,身上的疼痛亦是如影随形。但她的心安定下来了,熟悉的味道笼罩着她,让她有了安全感。

    “乖,忍着点,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滕靳司瞥见她手上的伤痕,心疼得不得了,只恨不得将周围这些该死的记者凌迟处死!

    大概是他的眼神太过吓人了,幽冷寒冽,如冰霜一般将人冻于无形,那些记者们稍稍收敛了一些,心里明白梁真真身上的伤都是他们造成的,便识趣的退开了一小步,可还是有那些不怕死的拿起相机想要拍照,滕靳司气得一脚踢了过去,恶狠狠的威胁道:“信不信我让你这辈子也不能再碰相机了!”

    正在这时,南华堇找的重量级救兵到了,一身黑色长裙的舒格琊,冷眼绝伦,光那双眼睛就足够秒杀一大片人,在香港,几乎就没人不认识她,实在是因为她的名声太响亮了,所有人都要卖她一个面子。冷冷的扫视了一眼闹个不停的记者们,“怎么?今天都给我长胆子了,舒家的婚礼现场你们也敢来闹事?这是想要造反吗?还是说,你们都觉得自己活腻了?想要体验另一种不同的人生?”

    此话一出,场内的记者们个个开始抖腿了,炎鹰帮老大舒格琊的大名那可是如雷贯耳、老少皆知的,她虽然只是一介女流,可行事手段丝毫不输于男人,她的狠辣不是体现在暴力方面,而是慢慢的折磨你,让你生不如死,以至于她得了个“女修罗”的外号。

    除了她本人自身的能力之外,人家还有个更厉害的男人——欧洲鼎鼎大名的黑道教父,人人闻名色变,唯有遵照一个原则:惹不起就只能躲。这俩人加在一块简直就是强强联手,碰不得触不得,否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背景强大得无人可以撼动。

    “求舒姐开恩,我们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那些记者们连连求饶,他们做梦都想不到C市的滕家和香港的舒家会有这么深的渊源,不仅来往密切,甚至还动用黑道势力帮忙,实在是一隐秘性的重大新闻,可他们已经没胆子写了,因为舒格琊是个说话算数的人,真有可能会秘密的将他们解决了。

    “开恩?你们有资格吗?”她一副女王的姿态冷冷的瞥了他们一眼,意思很明显:速度给我滚!

    于是,现场很快清理出一条通道,滕靳司对她说了声“谢谢”,便抱着怀中的女人直接奔赴医院,小鹿的伤很严重,不能再继续耽搁下去了。

    *****

    医院里,医生说梁真真受到了过度的惊吓和踩踏,左手的食指都骨折了,可能需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待病情确认后再进行下一步的治疗。

    滕靳司听了之后非常的心疼,坐在床沿上专注的看着躺在床上睡着的小鹿,抬手摸了摸她的小脸,心中万分的自责,都是他没有照顾好她,害得她被记者围攻,还发生那种恐怖事件,想想他都觉得后怕,弄不好,真的会出人命的。

    “小鹿,都怪我不好,没有照顾好你,让你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你可以任意打我骂我,就是不能不理我,快点醒来好不好?”他情深款款的握住她冰凉的小手,紧贴在自己的脸颊上,墨黑的瞳里一片悲伤,一天的好心情全被刚才的事情给闹没了,关于求婚也只能往后顺延,他现在只希望小鹿安然无恙,没有任何心思去想别的事。

    这期间,关皓黎和薛佳妮以及农弈霄三兄弟,还有来参加合合婚礼的一些朋友全都来医院看望梁真真,就连舒尔煌夫妻也来了,大家心里都不好受,明明是挺美好开心的一天,可全被那些该死的八卦记者给扰没了!

    “尔煌、合合,你们快回去吧,今天是你们结婚的好日子,晚上宾客也多,离不了你们,这里有我就行了。”滕靳司沉声说道。

    “滕大哥,都是我害了小鹿姐姐,呜呜……”蔚合合瘪着嘴“哇哇”大哭起来,她以为是自己丢捧花给梁真真招来了太多记者所致。

    “跟你没关系,是记者太八卦了,什么事都喜欢刨根究底的问个明白,就像癞皮狗似的缠着我们不放。”提到那些八卦记者,滕靳司就生气,至于合合,他可从来没有想过要怪她,真的是跟她半点关系也没有,拿不拿捧花,记者都会围堵过来的,不会有区别。

    “可我……心里还是很难受。”蔚合合咬着嘴唇很是自责,如果她不扔捧花给小鹿姐姐,说不定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你扔不扔捧花给小鹿,记者都会找上她的,只是迟早的事情而已。”

    “合合,真真一定不愿意看到你这副样子的,她希望你是最美的新娘,今天的事情只是个意外,谁也无法预料,别自责了哈。”薛佳妮拍了拍蔚合合的肩膀,安慰她。

    “嗯,好吧,我明白了。”蔚合合神情沮丧的点了点头,心里还是开心不起来,呆了一会之后便和老公舒尔煌一块离开了,毕竟今天是他们的大婚之日,晚上还有很多的应酬,脱不开身。

    晚上,滕靳司将所有人都打发走了,留下他一个人在医院陪伴小鹿,侧躺在她身边,静静的凝视着她的睡颜,心里的某处蓦地柔软起来,俯身在她额上轻吻,却发现她睡得一点也不踏实,一直紧皱着眉头,神情慌乱,好似在做什么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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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6 病房内的小暧昧 

    “痛,放开我,好痛……”梁真真无意识的呢喃出声,脑子里全是刚才失控的场景,那么多人朝她奔涌过来,陌生的面孔和刺耳尖锐的声音,就像是一张大网朝她罩了过来,让她脱不开身,整个人似被一座厚重的大山给压着,透不过气来。

    滕靳司心疼的吻着她的脸颊,在她耳边柔声哄道:“乖,不怕,有我在呢。”温厚的手掌轻抚着她的背,他真希望能将小鹿身上的伤痛全部转移到自己身上,宁愿为她背负所有的痛楚。

    尽管有他的温柔呵护,可睡梦中的梁真真还是有些不安,像是被梦魇缠身一般,时而皱眉,时而低泣,柔弱的小脸上满是泪痕,看得滕靳司心疼万分,一晚上将她抱在怀里柔声安抚着,直到天色破晓,怀中人儿才渐渐安静下来,露出恬淡的睡颜,他也累得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梁真真睁开眼睛的刹那就觉得不对劲,房间里的设施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像是宾馆,倒像是……医院,身上传来的疼痛感也让她回忆起了昨天发生的事情,她被一群记者围攻,各种犀利尖锐的问题轮番上阵,然后不知道怎么就发生了小小的***乱,她跌倒了,还被人踩了,动了动手指,发现手臂打了石膏,动弹不得。

    清澈明亮的大眼睛在屋内转了一圈,发现一个人也没有,她记得自己昨天是被滕靳司救离了苦海,可……他人呢?这里还是香港吗?合合她们昨天怎么样呢?好多好多问题困扰着她,让她有一种孤苦无依的感觉,没人搭理她。

    突然,外间传来敲门声,她心里一喜,以为是某人回来了,看却是值班的护士。

    “梁小姐,您有没有感觉哪儿不舒服?”护士小姐温柔的笑道,熟练的拿出药水和针管,准备给她吊点滴。

    “浑身都不舒服。”她声音闷闷的,心情不好加上手疼,哪里舒服得起来猓?

    护士小姐明显愣了一下,“梁小姐请稍等,我马上去叫您的主治医师过来,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您都可以跟他说,我们一定会为您提供最好的治疗,这是滕先生吩咐过的。”

    梁真真抿了抿唇,滕先生?哼!这一切都是那个混蛋滕先生惹出来的!一大清早就丢下自己不知道跑哪儿去呢!可恶透顶!越想心里越不舒服,总觉得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那种无助的害怕向她奔涌过来。

    打针的时候,明明只是一会的疼痛,可泪水还是忍不住掉了下来,吓得护士心肝一颤,声音都抖了,“梁小姐,很疼吗?”这位的身份和背景都不是她得罪得起的,昨天她就见识过那位滕先生发怒的样子,太恐怖了,不过话说回来,能被那样霸气的男人呵护着,是一个女人最大的福气呢!

    “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呆一会。”梁真真不想回答她的那个问题,下了逐客令,一个人闷闷的躺在床上,眼神空洞的盯着那一滴一滴往下流的药水。

    十分钟后,门再次被推开了,梁真真很生气的说道:“不是说了不要来打扰我吗?我想一个人静静。”

    来人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很兴奋,“小鹿,你醒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梁真真咬着嘴唇内壁的肉不再说话,转过头不搭理他,都是他不好,害得自己患得患失的,心情起伏很大。

    滕靳司见她委屈的小模样,心里揪得紧紧的,大步走了过去,蹲在她的床边,握住她正在打针的手,“怎么呢?是不是很疼?”

    “跟你没关系。”梁真真使劲的想要挣脱他的手,可无奈于他力气太大,再加上扎了针,更加不能无所顾忌,故意冷声回道。

    “小鹿,我知道你还在生气,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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