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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亿万总裁小小妻-第37部分

小说: 亿万总裁小小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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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经凯带着那笔钱,独自一人来到海边,再次大哭一痛之后,缓缓走向海中,他要结束自己这一生。
    ……
    尹晟睿从尹家出来,绿衣紧跟其后,深怕他出事。尹晟睿喜好飚车的习惯,让她不由会担心。
    定住脚步,余光冷冷的瞥了一眼绿衣,尹晟睿声音很冷:“别跟着我。”
    绿衣无言,停住了。她清楚的知道尹晟睿的脾气,此时,她只能远远的看着。
    尹晟睿一路飙车,寒冷的风从摇下的车窗不断的灌入,急速擦过他的脸颊,留下死死痛楚。他却丝毫没有感觉。
    因为他的飚车,使得公路上陷入交通瘫痪,警车也在后面鸣笛警告,尹晟睿重重的捶了下方向盘,独自下车,把自己的车子扔在了公路上。
    落寞的长身走在寒风中,他竟然会感觉到一丝瑟缩。阵阵的痛楚不断的击打着他的心脏,胸腔里有一股子闷气盘踞,窒息般难受。
    该去哪里?他忽然觉得没有地方可去,竟鬼神神差的想到了萧以寒。他自己都觉得错愕,他该恨她的,是她的存在,注定了他跟依依的生死分离,为何在最脆弱无助的时候,脑海里映现是她明媚的笑脸?
    ……
    正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萧以寒,被这咣咣的砸门声吓了一跳,手里啃到一半的苹果都吓掉了,她火气冲冲的开了门,大吼一声:“谁啊,要拆房子不成?”
    待她开门一瞧是尹晟睿,不禁愕然:“怎么是你?”
    他刚毅的下巴上布满了青黑的胡茬,阴鹜的双眸里面血丝斑斑,凌乱的碎发没了狂放不羁,只是颓废,这一看就是哭过的样子。他这是怎么了,怎么忽然之间走了颓废路线?
    尹晟睿没说话,身子一侧,就闪进房内。
    萧以瞪圆了眼睛:“喂,你怎么了?”萧以瞪圆了眼睛:“喂,你怎么了?”
    尹晟睿颓废的坐在沙发上,开口说的第一句话是:“有酒吗?”
    “呃……我这里倒还真没有酒。”她跟洛熙两个人又没有喝酒的习惯,家里怎么会有酒。
    “我有。”说着,尹晟睿打个了电话,只说了一个字:“酒。”
    啧啧,真是惜字如金啊!萧以寒探求的压抑的看着尹晟睿,百思不得其解。他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呢?跟丢了魂似得,能给他这么大打击的,怕是只有徐依依了吧?她该不是出什么事了吧?
    萧姑娘正兀自沉思呢,门铃声再响,她跑去开门:“林特助?”
    林业杨拎着几瓶洋酒,苦笑着:“萧姑娘,这个给你。”
    萧以寒接过酒瓶,狐疑的看了眼尹晟睿,小声问:“他怎么了?受什么刺激了。”
    “唉,你还是自己问吧,总裁就交给你了,我先走了啊。”
    “……”交给她干嘛啊,她又不是保姆。
    关好门,萧以寒皱着眉头到厨房拿了杯子给他:“你想喝酒就喝吧,但是我声明啊,喝醉了耍酒疯,我可是会把你给扔出去的。”
    “给我做几个菜,我饿了。”自从知道徐依依出事,他滴米未进,滴水未沾,胃里面早已空了。
    萧以寒暗暗的翻了个白眼,跟个大爷似得,把她当佣人了不成?
    她是这么想没错,可是善良可爱、无比温柔美丽的萧姑娘还是认命的进去厨房,把今天刚买的全部食材全都烹饪好,四菜一汤,色香味俱全,看起来很不错。
    满意的端上桌,她嘻笑:“大爷,请吃吧。”
    尹晟睿也没客气,一言不发,拿起筷子便大口大口吃起来,不过三分钟,一碗白米饭已经下肚。
    萧以寒眉梢一抽,总觉得他跟印象中的豪门少爷太不相同,守着那么大的尹家,那么大的庄园怎么还跟饿死鬼似得呢?
    一边嘲笑着他,一边又觉得鼻子酸酸的,莫名奇妙的开始心疼起他来。见他碗空了,萧姑娘好心的给他又添了一碗米饭。
    可这次,尹晟睿没再动那碗白米饭。径自打开酒瓶,喝起了闷酒。萧以寒终于明白,他吃这饭,其实不过是为了喝酒前垫垫胃而已。只是,他这么喝下去,非罪不可。
    “你少喝点。一杯一杯跟喝白开水似得,不醉才怪。”
    苦涩的笑了一下,尹晟睿定定的看着她:“醉了……才好。”
    醉了……才好?萧姑娘抿着嘴,看着他借酒消愁,心被揪得紧紧的。她忽然上了豪放劲儿,倒过一杯伏特加,连味道都没尝,就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可喝过之后,她就后悔了,喝得太猛,胃里没东西垫着,她难受的要死。没过三分钟就晕晕乎乎不行了,跑到洗手间一顿吐。
    等她再出来的时候,尹晟睿已经喝得酩酊大醉,萧姑娘自不量力,明明酒量不行,还非要跟人家碰杯,结果一杯黄汤下肚,就又醉了。
    尹晟睿着实醉得不轻,萧以寒也飘飘忽忽,两个人嘻嘻哈哈的就晃到了客厅。他们有沙发不坐,偏偏要坐在地上,萧以寒痴傻醉笑:“你的样子真傻,脸红得像猴屁股。”
    尹晟睿没说话,他脸色酡红,嘴角挂着苦涩的笑,但笑着笑着他就哭了。
    一看他哭,萧以寒哈哈大笑,大腿都快被自己的给拍青了。她一边笑,一边嘲笑:“你,你竟然哭了。好,好丢人啊。”
    都说男人有泪不轻弹,这男人平时跟头狮子似得,怎么今天也跟她一样,往出挤金豆子了呢?嘿嘿,好好笑。
    尹晟睿擦了把眼泪,忽然道:“依依……死了。”
    饶是有些醉意,可萧以寒意识还是清醒的,当他这一句话说出来,她竟然结结实实的打了一个激灵,浑身蹭的一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万分震惊的问:“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依依死了。”喝醉的尹晟睿异常的好脾气,以为她当真是没听清楚,于是又乖乖的重复一遍。
    这一下,萧以寒的酒醒了,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她……为什么?”
    尹晟睿没回答,苦笑阵阵,流了一会眼泪,又把酒瓶对准自己的唇,咕咚咕咚几大口下去,火辣灼烧的感觉刺激着他的胃,一阵痉挛之后,他径自说起了她跟徐依依的事,而萧以寒也在他断断续续的叙述中,听出了一个完整的故事。
    徐依依是管家的女儿,打小就在尹家。因为尹晟睿的关系,所以老爷子对她极好,像是对待自己的孙女一般。两个孩子年纪相仿,又整天都待在一起,玩得时间久了,感情自然好。
    尹晟睿十岁那年,尹晨翔决定把他送到美国读书,尹老爷子怕他会寂寞,于是决定把徐依依也一并送去。
    到了美国,心怀鬼胎的尹晨翔收了大部分的生活费,并且遣散了佣人。那时候的尹晟睿,开始认识到这个定义为他父亲的男人是多么的恨他。
    与此同时,尹晟睿得知了母亲割腕自杀的消息,于是小小年纪的他受了很大的刺激,哭了一整晚之后,他性情大变,他给徐依依一笔钱,给她找了新的住处,自己便消失在纽约
    “然后呢?你去了哪?干了什么?跟徐依依又是怎么重逢的?”
    “然后?”
    尹晟睿漆黑的眸子里盛满了迷离,那样子仿若陷入了痛苦的回忆中。在漫长的黑色岁月中,他一步一步的爬出黑暗。一步一步。
    十六岁的时候,他从西伯利亚训练营出来,开始在纽约地下打黑市拳。天生王者似的他,他小小年纪,却战绩极好,屡战屡胜,最后被一伙黑暗势力盯上,欲暗杀他。
    那一天的夜晚,他受了重伤,浑身是血的倒在徐依依的家门口,当时只有十四岁的徐依依,把尹晟睿拖回了屋里,给他包扎伤口,为他清理了街上所有可以找到他的血迹。
    从那个时候起,徐依依又回到了尹晟睿的身边,不论他在哪里,不论他做什么,她都一直默默的在他身边陪着,温暖着尹晟睿那颗寂寞又冰冷的心,也是从那时候起,他们就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一过就是十年。
    现在回想起来,无尽的痛苦侵袭,尹晟睿唯有靠酒精来麻痹自己的痛。
    见他沉默半天,萧以寒追问:“到底怎么样啊?”
    “我受了伤,找到了她的住处。很庆幸,她一直在那里。从那个时候开始,我们再也没有分开,直到三年前。”
    三年前,老爷子知道了他们的关系,用身体不好做借口,让尹晟睿只身回国,而暗中却偷偷的把徐依依送到加拿大,再之后就没有了她的消息。
    他一气之下,再度回到纽约,不知道是为了报复谁,他再次混了黑道。
    好不容易,褚月找到了她,他也把她重新带在身边,却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尹晟睿一边说,一边哭,诉不尽他无尽的悲伤,而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亦或是眼泪的作用,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渐渐就睡着了。
    萧以寒听着听着就哭了。她心乱如麻,就感觉胸腔里有成百上千的蚂蚁在啃噬着她的心脏似得。
    她觉得尹晟睿好可怜,尽管他长着祸国殃民的俊脸,尽管他霸道的像一个王者,可他始终是孤单的,他的心似乎被什么东西冰封着,很容易就发出哀鸣。
    他把自己包裹在一个小小的无形的球中,他不踏出一步,别人也休想进去一步,他就浮在半空中,居高临下的看着尘世间的一切,无比的寂寞。
    他孤独,所以他睡觉的时候会喜欢抱着女人或者枕头,他是个可怜的男人。
    可怜尹晟睿同时,她的心里也充满了愧疚与罪恶感,她觉得是因为她的存在,才导致了徐依依的自杀,也就是说,其实她才是刽子手。
    她越想就越难受,越难受就越委屈,越委屈就越想哭,萧姑娘情绪正酝酿到位,这金豆子正噼里啪啦的往下掉,门却被人咣咣的砸响了。
    萧以寒气结,晃晃悠悠,开门就一声吼:“敲什么敲,你要拆房子啊。”
    程洛熙纳闷的看着自己的好友,狐疑的问:“你吃炸弹啊,一开门跟轰我。”
    抹掉眼泪,她小声嘟囔:“谁让你非这个时候来啊,没瞧见气氛正好着呢吗?”
    “气氛?什么气氛?”
    “哭啊,姑娘放声大嚎,你丫就来搅局,真没眼力见儿。”
    程洛熙鼻子向前凑了凑,闻到浓烈的酒味,不由秀眉紧蹙:“你喝酒了?”
    萧以寒甜甜一笑,两个深深的梨涡挂在两颊,她展现出小女孩特有的天真无邪,重重的点头:“嗯,喝了呀。”
    萧姑娘的情绪真神奇,说哭就哭,说笑就笑。
    “你还嗯?”程洛熙推开她进入房间,嘴里没好气的说:“你自己一个人在家喝什么酒啊?”
    话刚说完,一眼就瞅见了尹晟睿,嘴角不由一抽:“我说什么气氛好着呢,合着家里藏个男人啊。”
    “什么男人啊。”摇摇晃晃的跟上来,萧以寒忽然扁着嘴:“你知道他有多惨吗?”
    “一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豪门大少,会有什么惨的?你自己不是比他更惨。”
    “NO,他更惨。”萧以寒态度很认真,虽然看得出是借着酒劲儿,但那双明眸里面全然都是认真,她忽然有丝哽咽的说:“他好惨啊……”
    萧以寒唧唧哇哇的说了一通,程洛熙听得也是一阵哀叹:“没想到他是这么惨的人,果真是他比较可怜。”
    “是吧。”
    “可是,完全看不出来啊。他平时都是高高在上的,今天怎么会是这个德行啊?跟霜打的茄子似得。”
    提到这件事,萧以寒表情忽然凝重起来。她又像是以摊烂泥的瘫软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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