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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南本多情-第23部分

小说: 南本多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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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他要把自己带到哪里。

    看她一副迷茫却又苦苦思索的样子,藤原正泽终于出言相告:“这里是地图上也找不到的地方,你听说过佐夫岛吗?”

    “佐夫岛?”梁夕夕下意识地重复,脑海快速地搜索着相关的记忆。她似乎知道这个岛屿的名字,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是在哪里听说过,更别说想起有关这个岛屿的信息。

    藤原正泽唇边的笑意加深,慢悠悠地说:“梁夕夕,那你有没有听说过海市置屋?”

    他的话音刚落,梁夕夕倏地抬头,眼睛瞪得很大,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好半晌,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的意思是,海市置屋真的存在,而这个佐夫岛就是传说中的海市置屋?”

    伸手将茶几上的茶杯拿起,他轻呷了一口,而后点头。

    梁夕夕终于知道自己在处于得知佐夫岛,是在一本非主流的八卦周刊上看过。在日本,藤原家族向来都被大众津津乐道,不少杂志都会以气一些小爆点小内…幕作为头条来博取消费者的关注。藤原家极力打压这类小道消息,一般权威或有名气的传媒并不敢大肆地挖掘揣测各样的内…幕,但不免也有些漏网之鱼。

    佐夫岛是一个人工岛屿,大约位置处于日本以东的公海上。由于佐夫岛不对外开放,笔者至今对其具体的位置和状况无从考究。相传这个人工岛在明治维新时期就开始动工,耗时极长才筑起的。

    佐夫岛虽隶属藤原家族,但却是皇家授意藤原家族兴建的,专供皇室贵族作乐。当年最受男人追捧的便是能满足他们享乐和的艺伎,当时藤原家族的族长为了讨好皇室贵族,特地在全国搜罗年轻貌美的女孩,培养出一批又一批的风情万种的艺伎。

    艺伎虽然不卖弄色…情,也不卖身,但这规则在皇室贵族面前便被打破,艺伎也渐渐沦落成艺妓。不少贵族后裔整天于此沉迷美色,这里成为皇家专属的风月之地。

    这是皇家淫乐的地方,也是女孩丧命的地狱。艺伎学艺的过程十分艰苦,历经的时间也十分漫长。为了节省时间,那些十来岁的小女孩都没日没夜地训练,不少女孩受不了这种高强度训练便一病不起。而某些被强行将拐到这里的女孩妄想逃走,被发现以后均被活生生地打死。

    后来有人贩子泄露了口风,女孩被拐卖到神秘岛作皇家艺伎的消息不胫而走。大家不曾到过这个神秘的岛屿,但又有人自称在海中见过一座岛屿若隐若现,正因如此扑朔迷离,人们就把这地方看作海市蜃楼般飘渺,久而久之,这个只闻其名不见其影的地方便被戏称“海市置屋”。海市置屋事关着这样一段皇家的隐秘,人们不过是口耳相传,并没有权威的书籍记载。

    由于当时技术的限制,佐夫岛的面积并不大,在二战以后,这个岛渐渐地被皇家荒废,不久藤原家却又把它重新修葺。到了藤原正泽祖父那辈,家族的威信和权力已经达到了顶峰,藤原信还日耗万金建造了一条通往佐夫岛的海底隧道,从此这里边成为气私人岛屿。

    想到自己曾在这个人间炼狱住了几天,梁夕夕突然觉得毛骨悚然,她伸手紧了紧披在身上的棉袄,垂着眼帘不说话。

    藤原正泽将茶杯放下,他站了起来,慢慢地走到她身边坐下。看到她很明显地瑟缩了一下,他托起了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语气阴深地对她说:“我带你来这里,当然是等着你那位老公来自投罗网。你的眼光不错,他怎么说也算个人物。不过呢,他既然来了这里,我至少要让他把半条命留下。那样我才能对得起自己,你说对吗?”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晓予菇凉的地雷呐~

    PS。地方名神马的纯属虚构。

    PPS。明天中午十二点半更新。

 30第二十九章

    第二十九章

    藤原正泽从来没有在这边留过宿;而今晚也不例外。他离开以后,梁夕夕在沙发上呆坐了许久,直至佣人劝她回去休息;她才佣人的搀扶下神色恍然地回到了房间。

    坐在飘窗的窗台上,梁夕夕将窗户推开,第一次如此认真地张望外面的境况。

    夜深雾重;透过层层迷蒙;只能看见一列列整齐的路灯。四周并不开阔,这栋房子的对面是一栋更高的房子,将前方的一切全数遮挡。

    眼下的情况真让人焦虑;她趴在窗框上叹气;寒风迎面而来;吹刮在脸上微微发疼。她疲倦地闭上了眼睛;一方面期待着慕济凯的到来,另一方面又担心他的安危。

    半夜的时候,她浑身发冷。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臂发麻,她竟然随便地披着棉袄枕着手臂就伏在窗边睡着了。她连忙挪到床上,把被子都裹到自己身上。不久以后,她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再度惊醒是因为室外嘈杂的轰鸣声,梁夕夕从床上爬了起来,好奇地走到阳台张望。

    今天天色居然出奇的好,连日的阴霾一扫而空。她看了眼时间,还不到六点,所以天还是有点灰。远方的境况她看不清楚,但附近并没有什么动静。

    或许是因藤原正泽昨晚那番话的影响,梁夕夕总是觉得心绪不宁,似乎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

    轰鸣声越来越近,声响也越来越大,她渐渐地辨认出这是直升机的声响。刺耳的声响似乎的交叠的,应该不止一架直升机。腰腹抵在阳台的栏杆上,她半个身子都悬在半空,努力地想看到外面的境况。

    几分钟以后,梁夕夕终于看一架直升机在半空中盘旋,不久便徐徐下降了飞行高度。直升机并没有降落,只是在房顶上方悬停。她伸手掩住了唇,惊讶不已。

    梁夕夕突然想到守在这里的那些人,他们应该早有防备,甚至已经设下了陷阱。想到这里,她紧张得心都揪了起来。

    晨风袭来,她只站了一会就抵受不了,连连个了几个喷嚏。或许昨晚吹了半晚的北风,现在头也在隐隐约约地发痛。在当她六神无主的时候,两条绳索自上方吊了下来,两个男人在数秒以后便攀着绳索跃进了阳台。

    梁夕夕本能地退了几步,一脸警惕地看着他们。那两个男人伏倒在地探看里面的状况,而后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点头。

    在前方的男人马上向前,而在后的男人看了她一眼,沉声说:“你先躲起来,等下济凯会来接你。”

    他说完以后也迅速地离开,最后消失在她的房间。梁夕夕不敢再发懵,连忙进屋把自己藏了起来。

    不知道是房间的隔音效果太好,还是直升机的声响太大,她始终不知道屋里的状况如何。她下意识地将自己缩起来,手捂在胸口,似乎这样能平复急促的心跳。

    似乎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梁夕夕听见方面被打开的声响。

    来者的脚步非常局促,走进房间后就没有了动静,应该正察视着房内的情况。她不敢向外张望,只能一动不动地呆在原地,连呼吸也不自觉地屏住了。

    左脚还没有完全康复,她只能把身体的全部重量都压向右侧,不过是一小会儿,她的右脚已经发麻。当她小心翼翼地挪了□子的时候,原本站在原地的人倏地动身。沉稳的脚步声渐渐逼近,她的心悬到了喉咙。

    那人大手一伸,拨开了双层窗帘,用力就将她从角落里揪了出来。她大惊失色,张口就想咬住他的手。只是,当她瞧见了他的手背时,她就顿住了动作,抬头看着这个数天没有相见的男人。

    这种感觉,恍如隔世。

    他还是那副神采奕奕的模样,明明身在虎穴还要不忘损她:“你从小到大都只会躲在这里,我一进门就看到你了。”

    有他在身边,梁夕夕似乎也忘记了自己的处境有多糟糕,到这个时候还与他吵嘴:“骗人!你明明在哪里站了很久才过来的。”

    “就是因为太明显了,我才担心有诈。在这么关键的时刻还敢乱动的人,也只有你一个了。”慕济凯还知道开玩笑,手臂使力,一把将她拉了起来。

    梁夕夕还顾着看他,刹时间忘记了自己的脚伤,不小心又狠狠地崴了一下。钻心的疼痛朝她袭来,她差点狼狈倒地,幸好慕济凯眼疾手快地托住了她的腰才得幸免。

    慕济凯敛起了笑意,连声线也瞬间绷紧:“怎么了?他们虐待你了?”

    他在她身上四处摸索,梁夕夕连衣服都没换,一时间竟有点羞涩。她按住了他的手,低声说:“我的脚扭伤了。那晚……”

    “好了,”他打断了她的话,突然将她拦腰抱起,沉重脸继续说,“我们离开这里再说。”

    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梁夕夕慢慢地将脑袋我进了他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她突然觉得眼眶发热,胸腔中似乎有股巨大的暖流,此时正源源不断地注入。想起这连日来的担惊受怕,她蹭了蹭他的胸膛,委委屈屈地抱怨:“你怎么现在才来?”

    慕济凯紧了紧抱住她的手,语气无奈,但其中又有几分宠溺的意味,“傻姑娘,你以为这容易吗?”

    他们到了楼下的时候,梁夕夕才发现刚才见过的那两个男人正与另一个男人正谈话。看见慕济凯抱着她,似乎也有点讶异,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往常的面色。

    梁夕夕扯了扯他的衣领,低声地说:“你放我下来吧,我能走的。”

    慕济凯没有理会她,只是对那几个男人说:“怎么样了?”

    那个她没有见过的男人的表情有点凝重,应道:“无论是佣人还是保镖,全部死了,死因应该是中毒。”

    “这女人真狠。”慕济凯也有点吃惊,他脸色有点冷,继而又问,“资料呢?”

    “位置没错,密码也没错,都到手了。”这次换了刚才跟她说过话的男人应答。

    慕济凯点了点头,举步向前,“快来离开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应该不更新,嗯……

 31第三十章

    这几个男人似乎相当有默契;不过是一句话语一个眼色就大抵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他们迅速撤离,刚才从梯绳降落的男人往楼上走,而剩下那个男人与慕济凯一同大步离开屋内。

    外头堆积起来的冰雪有轻许融解的迹象;因而气温也低了几度。天色渐渐明朗起来,朝阳将升,厚重的云层内透出几缕橘黄的光。

    慕济凯尽量地将梁夕夕护在怀里;但无孔不入的寒风仍然不断地朝她袭来。她身上穿着不足御寒的睡衣还有匆忙披上的及膝大衣;此时正冷得瑟瑟发抖。他尽量加快脚步,干燥的北风毫不留情地打在她脸上,她瑟缩着身体;不断地期盼可以赶紧回到温暖的地方。

    在通往停机坪的路上;时不时会看见半掩在雪地里的保镖尸首;他们全身并无伤痕;脸容平静,彷如入睡般安然。梁夕夕好奇伸长脖子张望,恰好看到某张苍白苍白的脸,她有点害怕,问道:“他死了?”

    话音刚落,梁夕夕又看见了不远处的一具尸体,微微变了脸色。慕济凯避而不答,只说:“别开脸不要看,不然你会做噩梦的。”

    与慕济凯并肩而行的男人一直没有说话,也几乎不会移目到这夫妻两人身上。他由此至终都十分警觉,就算再这个时候依旧没有一丝松怠。直至上了直升机,慕济凯正打算放下梁夕夕驾机时,他才动了动薄唇,用冷淡的声线说:“你照顾她,我来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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