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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一天一点爱恋-第5部分

小说: 一天一点爱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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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你在流血!”她看得花容失色,想也不想的便上前一把拉起他的上衣,“你的伤口裂开了你不知道吗?我的天,从来没看过你这么笨的人,连自己在流血都不知道,要不是我发现了,你不就会失血过多而死?”

边叨叨念念,楼海宁已经拉着他的手往楼下冲。

于怀理乖乖的让她拉着走,没有告诉她,她的粗鲁举动其实拉得他伤口很痛,也没有告诉她,她走得这么急、这么快让他的伤口裂得更厉害,更没有告诉她,他当然知道自己的伤口裂开了还流着血,只是她刚刚打他打得很起劲,他舍不得打断她难得发泄怒气的机会。

他什么都没说,唇边却难掩一抹笑,直到被她塞进计程车,风尘仆仆的赶到医院,他唇边的笑意都未曾停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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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她直接送他进大医院看急诊,但他没护照、没任何身份证明,本来楼海宁还试着想说服柜台人员他的证照都被偷了,先让他看病,再补上证明文件等,未料,突然有一名护士推着病床直接朝她走来,让于怀理躺下什么也没问的推他进了诊疗室。

是布拉格的医院都这么有人情味吗?救人第一,什么也不必问?

也许吧,早知如此,昨天晚上她应该把他直接送进医院,而不是随便找间诊所,这样,他的伤势应该会好得更快。

想到方才见到他的伤口流着血,楼海宁忍不住又凝起眉,不安的在急诊室外头来来回回的走动着,一刻也静不下来。

他不会有事吧?流了那么多血……

其实,这关她什么事呢?她已经把他送进了医院,他的伤自然有医生替他照顾,现在她该屁股拍拍走人才是,何必管一个陌生人的死活?

可是,她走了,他没证件又没钱,会不会被送进牢里?那些医生会不会见死不救?如果他被医院赶出去,身上有伤又没钱,不饿死冻死就算了,在路上闲晃要是再遇上那些追杀他的人……

唉,不行,她不能就这样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这样,她会良心不安,连晚上睡觉都会梦见他全身血淋淋的模样,想来就怪可怕。

于怀理一走出诊疗室就看见她两手猛揉搓的举动,两道浓眉淡淡的蹙起,“你会冷?”

突然出现的声音让楼海宁吓了一跳,忙抚着胸口瞪大她那铜铃般的眼看向他,“你想吓死人啊?”

“你的胆子被鬼吃了?”

鬼?什么不提偏偏提这个字!

“你怎么那么快就出来了?你的伤——”

“没事了。”

“怎么可能没事,你流那么多血?”

“伤口裂开,包扎好了就OK,医生说幸好之前伤口处理得很好,这要谢谢你昨晚替我找了好医生。”

她替他找了好医生?是蒙到的吧?那个诊所暗得可以,不仔细瞧连招牌都看不太清楚,要不是有当地人介绍,她还找不到那个鬼地方哩,那种地方的医生会好?不是刚好蒙到是什么。

“不……客气。”反正人家都向她道谢了,她也不必向他解释昨晚她根本就是随便捡个蒙苦大夫替他处理伤口。

“走吧,我肚子饿了。”一只手大刺刺的攀上楼海宁的肩,像情侣间的搂抱,于怀理却做得很自然,“想吃什么?”

“我想吃——”不对啊,他问得这么理所当然,好像他才是那个出钱的人,有没有搞错?“你没钱,这位先生。”她咬着牙提醒道。

“我叫于怀理,怀念的怀,公理的理。”

“我又没问你的名字。”

“你叫楼海宁吧?如果我没听错的话。”刚刚护士问她怎么称呼时,他听到了这个名字。搂着她的肩往前走向前方的林荫大道,这条马路看起来很不错,让人走在其中心情愉快。

“喂,你——”楼海宁瞪着他亲昵搂着自己的手,恨恨的伸手把他的手给打开,“把手拿开,不要毛手毛脚的。”

他不是她的客人,她也不是他的女人,他倒是抱得挺自在的呵。

莫名其妙!

于怀理被她的手一甩,一张俊脸突然扭曲,喘了好几口大气,蹲了下去——

她见状愣了一会,随即上前一把将他扶住,“对不起,我弄伤你了吗?你有没有怎么样?伤口裂开了吗?要不要再回去医院找医生?”

慌乱的眼眸、着急的神情、担忧的言语,要不是她关心他、在意他,那就是她的心地真的非常善良。

“我没事,不过自己走路有点吃力——”

“你可以靠着我。”小小的香肩自动自发的靠向他,楼海宁头一抬,却发现他唇边的笑意及那深不见底、瞬间变得温柔的眼神。

这样的眼神,不是贪恋她的美,不是企图想抱她,也不是男女之间的勾引与挑逗,而是一份深深的宠溺,温柔的呵疼。

从来没想过这世上会有一个男人这样看着她,让她光是被他的这双眼睛看着,就觉得自己很幸福。

“你笑什么?”她心惊自己竟有这样的想法,忙不迭别开眼去,觉得心口热热的,脸颊上也热热的,一种不知名的情绪刹那间包裹着她,让她有些透不过气来。

“我有笑吗?”

于怀理对她的突然脸红觉得有趣,忍不住将脸凑上前去逗弄她,“我只是觉得你好美,看得有点呆掉而已,不知道刚刚有没有流口水?”

噗哧——

她忍不住捂着小嘴笑出声来,不过依然低头没抬起来。

“你不帮我看看啊?”

他伸手抬起她小巧圆润的下巴,一双促狭带笑的眼撞进了一双盈着泪的美丽幽瞳。

这泪,来得莫名,却奇异的惹人心怜,于怀理的心一动,伸手将她拥进怀里。

本来盈在眼眶的泪被他这一抱,瞬间掉落了下来,楼海宁忍住不去拭泪,不想让他发现她在哭。

哭什么?

连她自己都不明白,是因为他的温柔?还是因为这么多年来始终没遇见过一双对她无欲无求的眼睛,所以特别感动与辛酸?

天知道她何时变得这么多愁善感来着,她的命运根本容不得她当个多愁善感的女人。

就算,他刚刚真的带给她一种幸福的感觉那又如何?他不是她的对象,虽然他很帅很迷人,对她温柔、君子又能给她莫名的安全感,但他不是个有钱人,又是个有未婚妻的人,他无法给她她要的人生。

所以,算了吧,她该把这种感觉丢得远远地……

可是,为什么连这样被他抱着她都觉得好想哭呢?

泪,莫名的越流越多,竟然无法收拾了,硬是把他的上衣给哭出一片湿意。

于怀理叹口气,再次抬起她的小脸,那泪眼汪汪、楚楚可怜的模样再一次烙进他眼底,可能一辈子也忘不掉了。

“喂,我只是要让你替我看看有没有流口水,犯不着哭得这么伤心吧?”

他轻拍她的小脸,笑着。

闻言,楼海宁忙不迭背过身去,两手在脸上一阵乱抹,抹去泪,也顺便抹奇*书*电&子^书去刚刚那股异样的感觉。

“我的眼睛进了好多好多沙子……”

不知道这种好笑的借口他接不接受?

管他呢!

总之有借口就好,总不能被人家当成神经病,莫名其妙的哭吧?

他蓦地捧起她的脸,专注的瞧了瞧,也配合的点点头,“是啊,好多喔,而且这些沙子的颗粒还挺大的,一定很痛吧?难怪你哭得这么伤心,要不要我帮你吹吹,嗯?”

“不用了。”

她拉下他的手,笔直的往前走。

这样的烂戏码他也跟着玩?!真不知她该笑还是该哭?

只是……他没跟来吗?为什么她没有听到脚步声。

想着,楼海宁回眸,见他一个高大的男人还杵在原来的位置,一脸无辜可怜状,像只被主人丢弃的小猫,只差没眼泪在脸上。

“喂,你走不走?”

听到她的“邀请”,于怀理大踏步的几下便来到她面前,“你还要我啊?我还以为——”

“找个你想去的地方吃饭吧,先说好,我很穷,吃不起那些名贵的餐厅,你若想趁机坑我是不可能的。”没听他说什么,她自顾自地往前走。

她的模样就像是在逃避什么洪水猛兽似的,他像吗?他以为全天下的女人一看见他就恨不得黏在他身上呢。

“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三两步上前一把拉住她的手,他突然有股想要宠她的冲动。

“什么……我跟你说了我很穷,吃不起——”

“这一顿我请客。”

“你请?你拿什么请——”

“总之跟我走就对了,我突然好想念龙虾的味道,就不知道布拉格的厨师煮不煮得出我要的那种味道?”

他是脑筋秀逗了吗?一个身上没半毛钱的人竟然还敢开口说要请她吃好吃的?他该不会是想“浪漫”的拿幅画把他想吃的龙虾大餐画在纸上请她吃吧?抑或是带她去吃霸王餐,然后拉着她从餐厅的后门跑掉,一路给人拿刀追着跑?

越想,她的头皮越麻,偏偏她甩不开他的手,也追不上他的脚步和他平行吵架,只好暂时先让他拖着走……

第4 章

男人坐在钢琴前面,指尖滑过琴键,带来了激情也带来了温柔,一曲接着一曲渗入人心的美妙音符,有如行云流水,写意自在却又同时带着专注的情感,让谈话中的客人听了不由自主地中断了谈话,让进食的客人听得忘情的放下了刀叉,每个人都屏气凝神听着他的弹奏,沐浴在华美却又自在的音乐世界里。

楼海宁静静的在台下看着于怀理,他之前说的话是真的,他真的会弹琴,而且弹得一手绝美的好琴,弹着钢琴的他,优雅迷人而尊贵,仿佛这个世界是为他而造,这个天地是唯他独尊,修长的指尖在琴键上滑动,她这才发现他的双手竟是这般的美。

他有一双细致好看的手,一双属于贵族公子的手,其实不只这些,他身上的气息、一举手一投足都充满了自信与贵气。

为什么她之前都没有发现呢?他坐在台上那架名贵的钢琴前,感觉起来,他跟她就是不同世界的人。

一首弹过一首,于怀理翩翩的风采,迷人亲切的笑容,震撼人心的音乐,让餐厅里所有的客人都忍不住将目光投到他身上,再也舍不得移开,直到半个钟头过去,他像是谢幕似的展开双臂向众人一笑下了台,落坐在楼海宁的身边。

桌前,烛光摇曳,窗外的街景笼罩在充满蒙胧雾气的雨幕中,浪漫的像是情人间的约会。

“老板跟我说了,半小时的钢琴演奏换我们俩的一顿大餐。”他像个孩子似的趴在桌上抬眼看她,“我说过我请客的,没盖你吧!”

楼海宁没有他想像中的开心,反而静得几乎有些严肃的望住他,这个有时俊美的像天神,有时又纯真的像孩子的男人,让她有些迷惑了。

“你究竟是谁?”不知怎地,他弹琴时优雅贵气的模样竟让她的心情有些低落。

“你对我总算有点兴趣了。”于怀理不答反笑,得意得像刚得到糖的孩子,你不会是被我弹琴的模样给迷住了吧?学这种东西最容易哄女人,当我弹琴的时候,她们总会用崇拜的眼光看着我。“

“不要跟我打马虎眼,于怀理。”她动气了。

他看她一眼,轻轻扯子扯嘴角,“我是谁重要吗?”

“废话,我总要知道我接济的人是什么来历,再来决定我要跟对方要什么报酬,否则,你真想给我白吃白住吗?”

他点点头,低头喝了口水,“有道理。”

“你说是不说?”

“好吧,我说,我是个家道中落的公子哥儿,老爸做生意失败宣告破产,然后我就流落在外多年自求多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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