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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戒情之吻-第3部分

小说: 戒情之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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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逸的脸上闪过笑意,一抹教锺可凝看傻眼的笑,那笑容里有份令她说不出的感觉,“我……”

“还是你不想要这份工作?”

“不,我要。”

锺可凝最终还是答应了,因为她的房租及生活费还有赖这份打工。

自从她成为项伯谦的助理后,座位也随之搬进他的办公室里。

尽管公司里的同事都好奇总经理这样的举动,不过大家却聪明地缄口。

“今天有没有事?”

一道低沉的男嗓音传人她耳边。本来还趴在桌上的锺可凝因为他突然进来,连忙坐正身子。

“总经理!”

虽然已经过了二个礼拜,但她仍有些不习惯,特别是在当了助理后,本是属于她的工作如今在项伯谦的命令下全交给他人处理,她现在的工作只是负责泡咖啡、擦桌子、看书,他根本没给她工作;有时一整天的时间他全待在会议室里开会,除了进办公室要了杯咖啡后,又消失踪影,而她就这样地数着时针、分针等时间,有时还会无聊到打瞌睡,没想到这会儿就被捉个正着。

项伯谦走近她身边,看着桌上摆了书及笔记,晓得她又是无聊地在看书。

“帮我泡杯咖啡。”

每天他总是要喝杯她亲手冲泡的咖啡,这似乎已成为他的习惯了。

一接到命令,锺可凝书都忘了收便连忙跑出办公室。

一等她出去后,项伯谦走近她的位子,拿起桌上的书本翻阅,看来锺可凝并不是个用功的好学生,完全没有重点纪录的书本让他摇头。

将书本带回他的座位,他提起笔为她勾勒出重点,同时欣赏她在上头的涂鸦。

“总经理,你的咖啡。”泡好咖啡后,锺可凝小心翼翼地端着,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又给烫伤。

“好,你放着。”

她点了点头,不过当她放下杯子时,目光不惧地瞥到——

“那是我的书!”锺可凝急得想拿回却又不敢动手,只得一脸着急地来回瞄着项伯谦。

“我若是你的教授肯定当了你。”

“这不能怪我,谁教里头的问题这么难。”锺可凝不服地为自己辩解,那模样竟是可爱得教他想一口吞入腹。

好不容易移开贪婪的目光,项伯谦稳住心头的躁动说着:“哦?那是书本的错罗?”不知是否习惯了,他总爱用手指拧住她的下鄂,感受她滑嫩的肌肤。

“不是,我没那么说。”

被取笑后,锺可凝更想夺回书本,怎奈项伯谦不肯答应地,反而一把将她给拉进怀里,让她坐在他的腿上。

“总经理……啊,好痛!”这样的举动吓坏了她,用力地挣扎想起身,也因为挣动一个不小心压到早先胸前的烫伤,经过二个多礼拜,总不见它好转,以为放着不理它就会消退,谁知根本不是这样。

“怎么了?”项伯谦焦急地问着,明明没有使多大的力气,但她的脸却疼得揪成一团。

“你压到我的伤口了。”因为疼痛,所以锺可凝一时失语地道出,等她发现时一切都太晚了,捂着嘴,她为说漏了嘴而暗骂自己。

“伤口?”带着怀疑又锐利的眼神,他将视线停在她胸口。先是检视她的手腕,那上头并无任何痕迹,告诉他的猜测没错,问题出在她胸口上。

“不是、不是……”被他这么一瞪,她连话都说不出来。

“上次那个烫伤好了吗?”

已经二个礼拜了,若是好好上药,早该好了。

见她低头不语的模样,项伯谦多少也猜得出八九分。

“低头是什么意思?还没好吗!?”该死的她,怎么照顾自己的,一时心疼的他语气也加重了。

“那是因为它起水泡了,所以才会好得慢。”反正已经被知道,还是早些承认的好,况且伤口要不要好又不是她所能控制的,怎么能怪她呢!

“起水泡?”锺可凝的话教他的眉宇都锁住了。

那么严重吗?

没有多想,他的手快速地来到她领口处,正好她今天穿的是前扣衬衫,方便他解开扣子。

“总经理,不要!”

他想要干什么?上次已经摸过她的胸部,这次他又要干什么?

“给我看看伤口。”因为担心,所以他的口气不甚好地说着。

“不用了,它快好了,真的!”若知道会有今天的情形,她绝对会好好照顾伤口,更会好好管住自己的嘴巴。

不理会她的挣扎,项伯谦还是解开扣子,“现在告诉我,胸前的伤口严不严重?”

锺可凝本是放开的手,赶紧拉拢衣服,另一手则是抵在他胸前,“没事,真的没事。”

在她来不及遮掩的肌肤上,项伯谦眼尖地瞄到那里的红印以及她所说的水泡。

“那是我看错了?为什么还会有红印在上头?”不死心的他继续追问,见她涨红的小脸,他还是不妥协地想看个清楚。

“你偷看到了?”那张小脸因他的话而指控地望向他。

项伯谦扬起唇角,拉开她扯住衣服的手,将大手放至那片红印处,同时感觉到她的抖颤,“我不需偷看,这里就是证明。”看来这伤口需要抹药,否则真有可能会留下痕迹。

“我帮你上药。”

说完,他抱起她朝休息室走去,不顾她已由红转白的脸色,快步来到休息室,并且将她放在床上。

“我回去再抹药,总经理,这只是个小伤口。”

吓死她了,怎么她觉得总经理对她似乎关心过头,这样的不寻常令她不甚自在。所以被放在床上的她吓得连忙坐起身,将身子退至床头。

“我不喜欢人家反抗我的话,特别是我的人。”没理会她的回答,项伯谦迳自从柜子里拿出药膏,而锺可凝则是不置信地愣在床上。

被他霸道的举动吓住的她,完全没能回应他最后的话。

“过来!”坐在床沿,点头示意她过来。

锺可凝有些心惊地想摇头拒绝,可她不敢,她一手拉住衣服,迟疑地开口:“你药给我,我自己抹。”扣子因为被他给解开一半,所以露出部分的肌肤,若不随时拉紧衣服遮住,恐怕会有走光之虞。

“我叫你过来!”他不高兴的大吼一声。

锺可凝心一惊、眼一瞄,只得缓缓地移身至他面前。

“把手拿开。”他冷声命令道。

不想放开,却又害怕他的眼神,最后她选择乖乖地服从。

当她手一放开,衣服不受控制的敞开,大片的肌肤再次裸露现出,项伯谦忍住心头不安稳的躁动,快速将整件上衣的扣子给解开,看着闭上眼睛的她全身僵硬地晈着下唇;而这清纯羞涩的模样更是教他心动的想印上嘴唇,好好地品尝她的甜美。

衣服被他给拨开后,一句诅咒随即吐出:“该死,你到底有没有抹药?”白皙的肌肤已经起了水泡,而且还是一大片。

“哎哟……会痛啦!”尽管他很是小心地上药膏,但是她仍忍不住呼痛。

“忍耐点。”看来伤口还是给医生看过的好,但他私心地不愿有男人看到她的诱人,而且看得出来,锺可凝很是保守,男女之间的亲昵对她而言似乎还太早了点。

“好痛!”她伸手想推开他的手,却因为他的话而打住。

“你若是再乱动,我马上带你上医院。”

听话的她被这么威胁后,果真安静下来,虽然伤口还是痛,不过忍一忍就过去。

直到他停止抹药后,锺可凝才发现自己哭了,尽管没哭出声,但是泪水还是不断地往下滑落,湿了她的脸蛋,滴落至他的手臂上。

“为什么哭了?”

不舍地为她拭去泪水,而无法再压抑的冲动使得项伯谦抬起她的下巴,无数的吻直直落在她脸上,同时也吻去她的眼泪。

“你……你……”

从没有让男人如此亲密地搂着自己,更何况还坐在他腿上、衣衫不整地任他吻着。

“我怎么样?”将她执意转开的头给定住,这次印下的是个足以教她停止呼吸的热吻。

当他的嘴唇一离开,锺可凝马上捂住嘴,为他的逾矩而惊慌,刚才那个吻是她的初吻,而他却轻易地夺走了。

“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举起手想都没想地伸手朝他脸上挥去。

只是她的手还未击中目标,就教他给扯住。

“生气了?”将她的手按回身侧,不顾另一手的槌打,低头又是个深吻,直吻得她喘不过气来,最后只能无力地靠向他,任他将唇移向颈边,细细地又吮又咬地舔吻着。

“放……放开我!”这太过分了。

“若是我不放呢?”抱着她柔软的身子,项伯谦舍不得放开手,倚在她耳畔,边戏弄耳垂边轻语着。

从未遭受这样的轻薄,锺可凝根本毫无招架能力,唯一派得上用场的就是不断地流泪。

“你怎么这么会哭?”吻去她的泪水,项伯谦要她望着自己。

“不要碰我。”

带点哽咽的音调敦项伯谦更是心疼。

“看着我,可凝。”轻声唤着她的名字,他的额头与她的相贴合。

“这样戏弄我很好玩吗?”

当他的助理,天天接到不同女人打来的电话,让她更是明白项伯谦在女人圈里的得意,光凭他的出身,还有他的外表,要女人爱上他那根本是轻而易举的事。

“我戏弄你,你敢这么说?”不平的他在她耳垂轻咬以示惩罚,让她惊得倒抽口气。难道他的一番心意她完全没有领会吗?他生气地直瞪向她。

不是吗?锺可凝暗暗瞥他一眼,为什么他的表情会这么可怕?刚硬的脸上写满怒意,神情含着指控意味地凝视她,炙热得教她慌乱的移开视线。

“告诉我,你以为我在戏弄你是不是?”

强硬的语气使得她像是做错事的小女孩,双手交握地垂在他胸口,感受那里重击般的心跳。

“我……”明明就是他不对,是他逾矩,为什么最后反倒成为她的错。“是你无缘无故地解开我的衣服,而且又吻了我,这本来就是戏弄。”

如此理直气壮的理由而今却显得有些不济,想起自己衣服还未扣上扣子,她赶紧双手紧握地拉拢。

这样小女孩的举动使得项伯谦怒火僵硬的脸有些软化,在他眼前的不是他过去那些世故女伴,而是锺可凝,一个小了他七岁的清纯女孩,让他想要拥在怀里呵护的女孩。

“你不愿意?”

呃,这是什么回答,他在说什么?稍稍抬起头,她双眼快速地偷瞥他一眼,却在目光交合时移开。

“我不懂你的意思。”她只知道项伯谦仗着总经理的高位欺凌她。

“那我告诉你。”贴在她的耳畔,低声倾诉对她的爱意,而这样的表白让从未谈过恋爱的锺可凝吓得不知所措。

“你骗人!”

怎么可能,他怎么会喜欢她,那其它女人呢?还是他都喜欢?想到此,她的心情更是恶劣至极。

“你以为我为什么要你当我的助理?”第一次的告白,谁知对方竟是一脸茫然又不置信的发愣,教他男人的面子还真有些挂不住。

当助理不过是个借口,无非是想亲近她,让她习惯他的存在,而后感受他对她的情愫,谁知,毫无情爱经验的她只是以怀疑的眼神看着他,那不明白的目光使他倍感挫折。

是啊,为什么呢?这样的疑问使得她开始正视刚刚的谈话,真是喜欢她吗?

“我们见面才几天,太快了……”眼前这个男人太过优秀,而她尽管出身名门,但还是有种高攀不上的惧意。

为她的话而开怀大笑的项伯谦感受到她射来的怒光,但还是止不住笑意。“好,那我们慢慢来。”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锺可凝为他的误解急得脸红。

“没关系,久了就是。”他不接受拒绝,特别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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