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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触手森林里的王子殿下 作者:鬼手书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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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堕落……这就是接近黑暗的代价。索玛蔚蓝清澈的双眼微眯,失神地望著洞顶。
  


插花.一头上古黑龙的忧郁

  比恶魔更可怕的,是拥有一颗恶魔的心的人类。最不幸的是,这个人类拥有强大的力量。乌尔.佩因就是这样令人不愉快的存在。无论是他邪恶的魔法,还是他令人畏惧的坐骑,都叫世人所害怕,叫同类不得不将他孤立起来。
  黑龙是世上最危险而具有攻击力的爬行类,而上古黑龙的危险程度则又上升了几个等级。在人类漫长的历史上,曾经有幸驯服黑龙的人不超过三位。乌尔是现今仅存的那一个。天晓得他花了多大的力气才让沃森对他彻底服帖。天更不晓得他一弄到手,就因为嫌弃黑龙占地方胃口大性格暴躁生活习惯粗鲁,而将他弃之不顾了十年之久。
  十年,对沃森而言也就是打个盹儿的时间。但沃森并没有打盹儿。他的身上带著与新主人结下的血的契约,独自回到了地下洞穴,漆黑的利爪托著下巴,空对著一片森林。
  沃森非常的愤怒。
  身为地狱中唯二的一头上古黑龙,他心甘情愿地向区区人类低下了高傲的头颅……然後那个不知好歹的巫师嫌弃地皱眉,说,“不要低下头对我说话,沃森。你的嘴里简直有一整片臭沼泽。”
  哦,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这个人类!阿嚏!
  黑龙的一个喷嚏喷出了一大团火。可恶的契约导致他每次诅咒主人的时候都会打喷嚏。无辜的森林因此秃了老大一片。
  在黑龙快要将那片古老的树林烧完时,他感到了新主人的召唤。
  我敢保证他闻到的只是我嘴里的硫磺味而已!暴躁而又单纯的上古黑龙在心中打赌,立刻展开巨大的翅膀腾飞起来。砰的一声,脑袋将洞顶撞出了一个大洞。
  一路上黑龙飞得很顺利(至少他这麽觉得),除却在降落时砸坏了主人的半边屋子。
  但是他看到了什麽?另一个人类!而且,那个人类还要骑在他的身上!
  沃森痛恨自以为是的人类……阿嚏!
  叫一头上古黑龙像看门狗一样看著一堆行李,世上只有那不靠谱的黑魔法师会做出这样的事。於是在山洞安顿後,黑龙决定不听从乌尔的命令,用行动抗议乌尔对他的忽视。让主人一个人对付那些棘手的玩意儿,龙族从不干那麽丢脸的事。
  然而,守护森林的精灵见到陌生的面孔时会尖叫,那绝对比叫早的公鸡要凄厉得多。他毫不怀疑,只要自己踏入森林半步,还没帮上什麽忙,整个森林便会被吵醒。
  於是,黑龙使出自己不擅长的变身魔法──这几乎用了半个夜晚的时间──将自己变成了主人的模样。那些吵闹的精灵见到乌尔时会集体沈默。天晓得乌尔是怎麽做到的。据说那叫恐惧。
  做完这一切,他将自己的指节按得劈啪响,预备大干一场。踏出洞口的那一刻,无意回头一望,看到了靠在石壁上酣睡的那位王子。
  嘁!
  沃森不爽地啐了一口。这家夥竟骑在他的头上!
  沃森想了想,便怀著满腹恶气,朝沈睡的王子殿下走了过去。
  後来的事,大家都知道了。
  


第三十三章 迷茫的殿下

  33。
  那一夜,因为红铃草的刺激,索玛头一次体会到前面和後面同时高潮的感觉。那是一种愉悦到极致的快感,浑身的每一丝肌肉都因为快感而震颤。他的头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自己正发出痛苦而又湿热的呻吟,也不知道自己是一脸“你干得我太爽了就快要死了”的表情。他甚至将乌尔的手臂抓出了淤青,不过在黑魔法师看来,这些真是甜蜜的伤痕。
  沃森先泄了出来,却没有将肉根抽出,而是插在里面等主人也做完。撇开暴躁的脾气,黑龙不得不说是一头忠心耿耿的坐骑。那也许是因为人类的寿命对一头龙而言太过短暂。付出一场短暂的忠诚莫如说是一件趣事。
  待三人都射了精,这一场背德的性爱渐渐归於结束。王子殿下像被人抽走了灵魂一般,睁大了碧蓝色的眼睛望著洞顶,胸口一起一伏地喘气。两根肉具一先一後地从他身体里抽出来,精水混著藤蔓的粘液便从无法闭合的穴口流出来。
  他被黑龙无情地丢在地上,腿间一团糟,穴口周围一圈,乃至於大腿内侧都被蹭红了,黏湿一片,也分不出是谁的精液。
  黑发的巫师也从他身上起来,不紧不慢清理腿间的粘湿。沃森则忙於将埋入体内的种子弄出来,山洞里都是他骂骂咧咧的声音。无人理会索玛,索玛渐渐回过神,支撑著身体艰难地坐了起来。他的手仍有些打颤,腿也是。低眼看了看自己身上,衣服早就被扯得稀烂,腿间一片狼藉。就算乞丐也没他现在看上去狼狈。
  有那麽一刻,索玛有些发怔。
  这里不是波利国的皇宫,即使腿间被三十个人射精,也不会有体贴的奴仆用最柔软的天鹅绒替他小心擦拭……别开玩笑了,他们根本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耳旁再没有耶利亚温柔唠叨的责备,也不会有弟弟调皮的笑颜。这里没有他熟悉的善意与忠诚,只有一头充满敌意的地狱生物,以及比恶魔更邪恶的黑魔法师──他却不得不向他们低头。甚至自暴自弃地向自己心里的欲念妥协。
  索玛垂下了眼,看了看自己四周。腿间的粘湿令他难受,他取下身上的残布自己清理那两人留下的精液。手不知不觉就颤得更厉害。
  啊……这是多麽懦弱的情绪。我都不像我了。
  索玛闭起眼睛,脑中浮现了他憧憬的父王的模样。
  父王啊,我何时能像您一样勇敢呢。
  他默默深吸了口气,又缓缓睁眼。清澈的蓝眼睛好似透明的蓝宝石,折射著海洋的颜色。他没有找到答案,依旧有些迷茫。低头将腿间的狼藉清理干净。
  而後,王子殿下面临著一个比“不够勇敢”更迫切实际的问题──他没有衣服可以穿了。他自然可以开口向乌尔要一件,事实上王子殿下从未自己准备过衣服。可是……该死的,谁知道这邪恶的巫师脑袋里在想些什麽呢。
  



第三十四章 森林之夜

  34。
  索玛沈默著将腿间的狼藉清理干净。刚一抬头,身上便罩上了一件丝绵睡袍。索玛抬眼,迎上了乌尔带著笑意的双目。
  “入秋了,殿下。”他如是说。
  乌尔的手并未松开,示意要服侍他穿上衣物。索玛一怔,怀疑地看了乌尔一眼,而後他顺从了自己的生活习惯,抬手穿进袖子里。
  “……嘿,你把他当小孩子吗?”战胜了种子的黑龙不爽地抱怨道,“我也没穿衣服。”
  “……”
  “你的种子被我捏成豆浆了,就算你求我也救不了它了!”
  “……”
  乌尔忽略了黑龙的话,甚至没有做出任何他听到了的表示。一般这意味著他对自己的坐骑有什麽不满。黑龙碰了一鼻子的灰,尴尬地闭上了嘴,但怎麽也想不通自己到底是哪里惹到了主人。当然,也可能只是出於主人性格的阴晴不定,你根本弄不清他什麽时候脾气糟糕──别开玩笑了,他有脾气好的时候吗?
  乌尔单膝跪在索玛面前,帮他将睡袍的腰带仔细系好。睡袍用了世上最柔软的天鹅绒面料,柔滑而又宽松,领口露出了索玛饱满的胸肌。索玛注意到巫师的目光暧昧,玩味一般落在他裸露的皮肤上,毫不在意地流露出赤裸的情欲。这令清醒状态下的王子殿下难以忍受。他推开乌尔,立起身道,“早些休息,保存你的体力。”
  乌尔被他推坐到地上,不在意地一笑。学著皇室卫兵的模样,将手按在心口,戏谑道,“遵命,殿下。”
  索玛何尝不懂他的戏弄,只作没听见,拾起落在地上的宝剑。他没有向睡袋走去,而是靠著石壁坐了下来。
  沃森自觉地守到了洞口。乌尔钻进一只柔软的睡袋,以手肘支著身子侧躺著,乌黑的长发顺著肩膀倾泄,滑落在睡袋上。他回头对角落里的索玛说,“我可不认为坐在那里能让你保存更多的体力,殿下。难道您明天打算袖手旁观吗?……虽然您是否袖手旁观对结局影响不大。……简直可以说是没有影响。”
  这话触动了索玛心里的某根神经。他蹙起了眉,恨不得将魔法师的舌头割下来喂给波利国里肆虐的恶魔。父王在上,他在心中发誓,我一定会杀了他,亲手!
  巫师微笑,“您一定在想我为什麽不能将这家夥的舌头割下来喂给恶魔。”
  索玛,“……够了我过来。”
  索玛抱著宝剑走到了另一个睡袋旁边。乌尔饶有兴致地看著他一脸怒容地钻进睡袋,好像全世界的人都欠了他的钱似的。睡袋被施以魔法,自动调节到最令人感到舒适的大小,并随著人的动作而改变形状,防止睡在里面的人感到不适。
  乌尔看著落单的王子睡安稳了,温声道,“晚安,我的殿下。”施法熄灭了洞中的火光。
  那一瞬,索玛的呼吸一窒。
  格尔密斯的夜晚是黑暗的。头顶有浓密的树叶庇护,抬头看不见天空,也透不过一点点月光。火光一旦熄灭,山洞中的黑是彻底的浓黑,伸手不见五指。
  黑暗中,黑发的巫师感觉到一股异常的魔法波动,从自己送给索玛的宝剑上传来。离自己几步远的睡袋里传来索玛艰难的喘息声。
  乌尔花了一秒思索这异常的魔法波动是怎麽回事,而後得出了结论,“殿下,这麽害怕黑暗的话,不妨过来和我一起睡。我这里要装下你毫无问题。”
  代替回答的是索玛急促到狼狈的喘息声。
  



第三十五章 早安吻

  35。
  听著黑暗中索玛狼狈的喘息,乌尔花了五秒锺解读其中的意义。而後,在听到对方试图爬起身却手忙脚乱的时候,他选择重新点亮火焰。
  橙黄的火光再次溢满了山洞,背对著山洞的黑龙已经陷入了沈睡,如果没有人唤醒,或许就会这样睡上百十年。
  火光亮起後,原本慌忙的索玛停了下来。乌尔看到他半个身体已经趴在了睡袋外面,胸口剧烈起伏。他垂著一颗头,柔韧的黑色碎发垂向地面,整个身体紧缩成一个抗拒人接近的姿态,让他看上去意外的无助。显然在火光还未点亮时,他正试图往睡袋外面挣扎,而他的逃亡并不太成功。他能感觉到索玛紧握著宝剑瑟瑟发抖,还未平息的激烈情绪通过魔法波动一阵阵地传到他的身上。
  乌尔头一回将宝剑交给别人,所以他也是头一回知道,魔法波动能将对方的情绪如此完整地传达给他,好似是两人间有著无言的联系。
  他微微扬眉,从索玛的情绪里明白了什麽。不过什麽也没说,而是缓慢地将火光调暗。
  “留著。”索玛依旧保持著抗拒人接近的姿势,沈著声说,“不要熄灭它。”
  火光继续变暗,直到它照亮的范围仅限於一尺。
  “真的不要同我一道睡吗殿下?我保证不碰你。”
  “……闭嘴!”
  乌尔从善如流地睡了下来,却没有闭眼,默默地看著索玛。索玛紧闭双眼,极小幅度地做了个祈祷的动作,嘴唇翕张或许是在向上帝诉说什麽。片刻後,缓缓松开了宝剑,他重新躺了下来。
  被吓成这样,远远不是怕黑这麽简单了吧……
  乌尔耸了耸肩,皇室人的毛病可真多。
  第二日,索玛是最早醒来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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