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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铁汉追密码-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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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说道:“不过,现在就不一样了,我想,现在的你应该能了解我的快乐了,所以,现在我可以很得意的告诉你,有个很可爱的女人已经答应要嫁给我了!”

“真的?恭喜了!什麽时候结婚?”

亚克自己或许仍不自觉,但是,希恩却可以听得出来亚克声音中的羡慕意味。

“再过两个月,而且,上面也同意让她来协助我的工作喔!”嘿嘿!再多羡慕一点吧,再多羡慕一点吧,这样他才会更积极去处理自己的感倩问题。

“是吗?那真不错。”亚克若有所思地说。

“当然不错,就跟你一样嘛!无论何时何地!都可以相守在一起,只不过嘛!嘿嘿!我们是相亲相爱,而你却是……嘿嘿嘿……”

亚克无语地陷入沉思中。

“亚克……”

“嗯?”

“你终於比较像个人了。”

亚克哼了哼,不与置评。

“亚克……”

“干嘛?”

“加油啊!”

亚克望著正朝他走过来的水伶,後者脸上写满了某种不耐烦的厌恶感。

又来找麻烦了!

亚克不觉暗叹一声。

“我尽量。”

$&$

虽然不必回避卓和了,但是,光是要躲著水伶的注意就够亚克累的了,因为,即使水伶并不知道塔莎人眼睛变化上的意义,可就因为如此,所以,她特别好奇、特别想搞清楚这个“神秘事件”。

所以,每次亚克不小心让她抓到他的眼睛又出现变化时,她就会像只火鸡母一样追著他问个不停,就算他有百分之两百的超级理性,也用不著几分钟就被她消磨殆尽了!

可怕的女人!

每当卓和冷眼旁观亚克即将被逼疯的景象时,他的眼神就会这麽表示著。当然,只有塔莎人和星人彼此才能从对方的彩虹旋转速度、亮度和瞳孔的变化,了解到对方的眼神所代表的含义,而就地球人来讲,再怎麽看,也只不过是一对极为生动迷人的彩虹钻石而已。

然而此刻,水伶却只是用一种很奇怪的眼光打量著他。虽然刚刚曾有那麽一刹那,她似乎想问他什麽,但她终究没有问出来,之後就一直用这种奇异的眼光望定他了。

“你在看什麽?我脸上长花了吗?”亚克忍不住问。

水伶眨了眨眼,随即耸耸肩把注意力转回电视萤幕上。

“没什麽。”

没什麽?

亚克狐疑地把询问的眼光朝卓和望过去,却没想到卓和也耸耸肩,然後伸出食指点点他,再点点自己的眼睛。

我?他?什麽呀?到底在……咦咦?不会吧?

亚克愕然地转头望向水伶。

可是怎麽……怎麽这次她没有追著他叽哩呱啦的喳呼了?

卓和突然起身,亚克和水伶下意识地朝他看过去。

“你们整天窝在屋里不嫌烦吗?”说著,卓和转身回房。“我洗个澡後要去图书馆借几本书来看看,顺便去买些日用品回来。建议你们也出去走走,免得在屋里待太久会发霉的。”

亚克闻言,想了想,而後问水伶:“你想出去走走吗?”

卓和一进门,水伶又转回来盯著亚克的眼睛看个不停。

“去溜冰?”她心不在焉地说。

亚克皱眉瞄了一下电视,里面正在播放世界溜冰大赛的纪录片。

“你不会溜。”

水伶无意识地去抚平亚克紧攒的眉宇。

“那去赛车好了。”

赛车?溜冰大赛之前的节目?

“台湾没有赛车。”

俯著眉宇的手慢慢移到又浓又长的睫毛上轻触。

“那……踢足球?”

再之前的节目?那个当场被她评定为幼稚的运动?

“你不是真的想踢足球吧?”

水伶轻叹,“说的也是……”她似乎有点困惑的凝住他的双眼。“好奇怪,以前看到你的眼珠子变成圆的时,我真的觉得好惊讶、好有趣喔!所以,我一直想知道,为什麽会有那种变化,可是现在,我就……有点搞不太清楚了耶……”

她看起来更迷惘了。“刚刚……刚刚我本来也想问的,可是不知道为什麽,我却没有问出来……”

“哦?你不想知道了?”亚克轻声问。

“也不是不想知道啦!只是……只是……”水伶攒眉苦思。“唔……大概是每一次我一问,你的眼睛就会很快的恢复原状,但这一次,我突然想到,如果我不问,是不是就能维持久一点呢?”

“你想知道可以维持多久?”

“呃?呃……”水伶搔搔脑袋。“也不是啦!而是……我希望能看久一点,所以,知不知道原因就变得不那麽重要了。”

“为什麽?”

“为什麽啊?”

水伶又盯住他的双眸,那彩虹漩涡闪耀著比往常更灿烂的色彩,中间的紫色瞳孔似乎在倾诉著某种不可知的言语。

“因为……因为你的眼珠子是圆的的时候特别好看、特别生动,而且……而且,你知道中国人都是很喜欢看眼神来判断对方的,可是平常时候,你的眼睛除了漂亮之外!我根本看不出什麽东东来,然而,当你的眼珠子变成圆的的时候,我似乎就可以感觉到它们正在说些什麽,只是我不懂而已。”

“哦?”

水伶专心一意地研究著他的眼神,迳自喃喃道:“而我越想搞懂它们在说什麽,就越著迷於它们的美丽与神秘……奇怪,我以前好像不会这样的说……”

“是不会。”

“但是,以前你的眼珠子也不会变成圆的吧?”

“也不会。”

“你不会哪天又变成三角形或四方形的吧?”

“当然不会。”

“也许变成跟地球人一样纯黑或纯蓝、纯绿什麽的?”

“听说不会。”

“或者眼白不见了?”

“那更不会。”

“眼睛跑到後脑勺去了?”

“你在开玩笑!”

“那你的眼珠子究竟为什麽会变成圆的呢?”

“那当然是……”

亚克猛然收回差点脱口而出的答案,又气又好笑地回瞪那双闪著狡诈光芒的乌眸。

“你很聪明。”

“不,”水伶得意洋洋地摇摇食指,“这叫奸诈。”随即叹了一口气。“可惜功亏一篑。”

亚克无奈地摇摇头。“你到底想不想出去?”

“当然想!”

“那赶快决定要去哪吧!”

“去哪儿啊……”水伶沉吟片刻,而後突然弹了一下手指。“对了,去打篮球!”

“打篮球?”亚克怀疑地瞥著她。“你会吗?”

“你呢?”水伶反问。

“会啊!”

“那你就可以教我了嘛!”

亚克又狐疑地审视她半晌。

“你为什麽突然想要打篮球?”

水伶的双眉倏地一扬,“为什麽?”随即拉著他一起站了起来,然後,高高地仰起脑袋望著他。“这就是为什麽。”说著,她再把他按回沙发上,换她居高临下的俯视他。

“打篮球可以长高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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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克没有告诉水伶,在她戴著生命控制器期间,无论她做任何努力,她的身材和体型都不会有任何改变的。因为,他知道她有多痛恨自己矮小的身材,所以,他说不出口,这在以前是绝对不会发生的情况。

以前的他只会做理性的判断,从不会把人性感情的因素列入考虑范围内,任何事物对他而言,都只有黑白两面,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绝对不会有因为、所以、最好……

然而现在,事情一旦牵扯到水伶的时候,他就会不由自主地先从水伶的感觉方面考虑起,然後才依自己的想法做“最理性”的决定。当然,他的理性总是会不断警告他这是错误的作法,但问题是,只要面对水伶,他就无法维持一贯水准的理性!

所以,即使他不太喜欢出去,因为他出门都需要戴太阳眼镜好遮掩他异於常人的眼睛,更别提戴太阳眼镜打篮球有多不方便了,但每次水伶拉他出来打篮球时,他还是会毫无抗拒的被拉著走。

不过,他们从来没有想找卓和一起出来的念头,因为他们都知道,以卓和的状况,并不适宜做任何花费体力的运动,那只会白白消耗他的生命而已。

这一天,一开始时,亚克觉得水伶似乎提不起劲来似的懒洋洋的,他正想探问她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她却抢先说肚子饿了。於是!他默默地跟著她离开公园篮球场,来到公园旁的小吃店里,点完各人的面点後,亚克就若有所待的看著她。

以她的个性,密秘是不存在的名词。

果然,面点才刚送来,水伶就忍不住抱怨了起来。

“喂!我打篮球也有两个多月了吧?为什麽连长高一滴滴都没有?请你解释清楚!”亏她早也打、晚也打,还天天量身高做记录,结果,肌肉好像是结实一点了,身高却毫无动静,真是没有道理!

叫他解释清楚?

拜托!“打篮球会长高”这种不负责任的话又不是他说的,为什麽要由他来解释?

但是,他不能这麽回答,也不能把实话告诉她,所以,他只能婉转地说:“我想,那种说法并不适用於所有的人吧?”

水伶双眼一眯。“你的意思应该是不适合我吧?”

瞧,果然不高兴了!

亚克暗叹著略一思索,决定把一半的实话告诉她。

“我想是吧!如果每个打篮球的人都能靠打篮球长高,那篮球队就不会有所谓的矮将了吧?”

水伶蹙起眉,随即又放开。“说的也是,那就只好算了!”

咦?怎麽这麽快就屈服了?她是吃错药了?还是身体真的不舒服到这种地步?

已经准备好跟她来一场小小接触战的亚克不觉诧异地开始用眼睛检查她的身体,水伶却只忙著抓筷子夹饺子。

“喂!还不快吃?快冷了耶!”

ㄝ~~能吃应该就表示不是身体方面的问题吧?

两人默默地吃到一半,水伶突然停下筷子,若有所思地瞄著亚克直瞧,瞧得亚克浑身不对劲,忍不住问:“你又想问我什麽了是不是?”

水伶没有说话,只是又吃了一粒饺子,而後才慢吞吞地说:“你要回去结婚了吗?”

亚克愣了一下。“谁说的?”

水伶沉默了一下。

“早上我刚起床时,经过卓和的房间外,正好听见他和希恩在做例行联络,我听到他和希恩提到你父母好像要替你找对象了,是不是真的?”

“当然不是!”亚克立刻否认。“我想,你大概没有听完全吧?”正确完整的内容,应该是要希恩代他去告诉他父母,毋需做那种多馀的事才对吧?

“没有,”水伶嘟了嘟嘴。“卓和一看到我在听,他就把门关上了。”

“哦!”

亚克突然发觉,水伶的神情很陌生又别扭不自在,有困惑、有怒意、有怨怼、有不满,还有近似痛苦之类的情绪。

很复杂而明显的情绪表现,可惜他不懂。

直到最近,他才能厘清自己的感觉而已,怎麽可能现在就能知道地球人那麽丰富多变的表情究竟各自代表什麽意思哩?

不过,如果他愿意相信直觉这种名词的话,这个问题的答案应该对他们之间是有很重要的意义的,所以,他很谨慎地挑捡著适当的用词,小心翼翼地说出他的回答。

“我记得曾经告诉过你,贝尔塔莎人在三十岁时如果还未有自己中意的对象的话,就要由父母为他挑选对象结婚,这是兼顾到塔莎人仍是有感情成分存在和种族延续的因素。”

水伶边又夹了一粒水饺,边点著头。“是啊!你是说过,然後呢?”

“虽然因为生命控制器的关系,我始终维持在二十四岁的年纪,但在我父母眼里,我早就超过三十岁了,可因为我为了工作而远离贝尔它,所以,他们当然以工作为重,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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