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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部分

江湖江湖又见江湖-第2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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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义勇门拚不过他们,只好参加他们。”

    “你今后有何打算?”

    “过一天算一天,还打算什么?”

    徐飞龙一脚踢在开碑铁掌的身上,道:“我给你指条明路怎么样?”

    开碑铁掌被踢的滚了一圈,手脚突然可以动了。

    他狼狈的挣扎战起,龇牙列嘴按摸着胸口说道:“闯荡江湖的人,哪一个不是在玩命?即使再怎么打算,早晚老命同样不保,你到底想要我干嘛?先说好,太危险的事我不干。”

    “哼!你似乎自以为理直气壮呢?”

    “本来就是,你说什么指我明路,还不是一样让我送死。”

    “那你给我滚吧!”徐飞龙大喝道。

    铁掌开辟却貌似听不懂徐飞龙的话,拉开马步,双掌一分,大声说道:“你这只会偷袭暗算的小子,用不着大呼小叫的,胜了单某的铁掌,再神气尚未为晚。”

    徐飞龙又好气又好笑,怪腔怪调的问:“你以为你这一双掌真是铁打的?”

    “磨盘大的巨石,也禁不起本门主一掌。”

    “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他敢不敢与单某硬拼几掌?”

    徐飞龙心中暗笑,这位义勇门门主看样子是个浑人,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这种人只有一个办法来对付,那就是拿出实力来压住他。

    他已经擒下过这个浑人,当然知道对方的斤两,心中已经有了打算,拍拍胸膛说道:“我不和你拼掌……”

    “你害怕了?”开碑铁掌问道。

    “你不是说你的掌是铁掌吗?”

    “本门主就是凭这双铁掌获得的名号。”

    “我让你在我这里攻三掌好了,不必拼了。”徐飞龙仍然拍着胸膛带:“我的胸膛却不是铁打的,你如果能一掌把我打死,算我活命阎王自找的。”

    “什么,你说什么?”

    “你真的耳背吗?”

    “胡说八道。”开碑铁掌瞬间怪眼彪圆,气往上冲,大声说道:“你要让我在你的胸膛劈三掌?”

    “你怕手痛?”

    “你不还手?”

    “当然不还手。”

    “本门主就给你三掌。”开碑铁掌向前踏进两步。

    “慢来!可是有条件的。”

    “有何条件?”

    “如果你三掌劈不死我,带了你的弟子滚蛋,离开浑天王姬家父子这些人,如何?”

    “这……”开碑铁掌不敢回答了。

    “办不到么。”

    “这……日后姬家父子找上我……”

    “他不会再来找你的。”徐飞龙语气十分肯定:“浑天王是朝廷钦犯。即使这次他能逃过大劫,日后也将成为丧家之犬,逃命都还来不及,哪有闲工去找你呢?”

    “这……”

    “你不答应,我可就要立即取你的性命了。”徐飞龙用武力逼迫道。

    开碑铁掌沉思片刻,一咬牙,说道:“好,我答应你。”

    “一言为定,你总算还不糊涂。”徐飞龙说道。

    “那么,你欠我三掌。”

    “我活命阎王从不赖账。”

    “如果我一掌把你劈死,那怎么说?”

    “那就互不相欠了。”

    开碑铁掌开始吸气运劲,沉声说道:“你快人快语,我答应你了。准备好,我要出招了。”

    徐飞龙背起双手,一面默运金刚不坏神功,一面说道:“你随时都可以出手,请吧!”

    噗的一声响,掌落在徐飞龙的胸口正中。

    他的身形却是丝纹不动,笑了笑说道:“你只用了七成劲吧!”

    开碑铁掌吃了一惊,注视他的脚下说道:“你似乎并未受力,你会妖法?”

    徐飞龙摇了摇头,淡淡一笑道:“茅山三法师也许会法术,我欠学习。”

    噗的又是一声响,掌再次落在同一个部位。

    这次徐飞龙的双脚,下沉了半个指头深左右,靴底陷人草地,但身体仍未晃动一下。

    开碑铁掌脸色一变,目光转动。

    徐飞龙仍然背手而立,脸一沉,冷笑着道:“姓单的,我知道你这个浑人在打着什么鬼主意。”

    开碑铁掌打了一个冷战,硬着头皮说道:“你胡说些什么?”

    徐飞龙哼了一声,冷笑道:“你的掌如果落在胸口以外的部位,我必定杀了你。我最讨厌那些经常算计别人,言行不符的人了。”

    开碑铁掌的面孔一阵青色一阵白,大喝一声,全力劈向他的心口要害。

    “你的掌力,的确可以碎石开碑。”徐飞龙泰然自若的说道:“可惜对我没用。”

    开碑铁掌扭头便走,走了十几步,突然转身回头问:“虽然你那么保证,但我还是不放心。你可听说过二十年前的花残岭月落谷一案。”

    “当然听说过。”

    “我知道这件已经过了多年的江湖奇案,跟浑天王有关。”

    “你说这件奇案与浑天王有关?”

    “不错。你知道灵狐舒慧娘这个人吗?就是你之前打死的那个女人,她是浑天王的死党,当初奇案发生的现场,曾经留下关于她的线索,也可说是唯一的线索。你知道她的真实底细吗?”

    “不知道,这妖妇千变万化,谁也摸不清她的底细。”

    “我知道。”

    “哦!你知道?”徐飞龙讶然问。

    “有一天我曾听到清尘法师的两名道侣闲谈,谈及他们门下弟子的秘辛。他们不知道我在一旁草中睡觉。

    “他们说了些什么?”

    “他们说云栖观主恐怕已经知道香堂西面花残岭月落谷的秘密,要大家少往花残岭月落谷跑。”

    “咦!还真有这两处地方吗?你知道在那里?”

    “不知道。可能在他们的香堂附近。”

    “香堂在那里?”

    “我没去过,反正不会在茅山。”

    “这么说来,三法师之间各有秘密,各怀鬼胎咯。”

    “争权夺利,难免发生培植私人实力的举动。听那两老道说,灵狐其实是清尘法师的姘头,上次浑天王途经茅山时,由清尘派给浑天王使唤的心腹。灵狐未派出之前,就是花残岭月落谷秘密巢穴的主持人,月落谷花残岭的秘密巢穴,有不少三十到四十岁左右的男女,足有上百名之多。”

    “我明白了,那就是花残岭月落谷一案中被抓走的年轻男女。怪了!他们为何不逃走?”

    “逃走?听那两老道说,秘密巢穴中根本不许里面的人出来。想想看,三圣宫云栖观主是何许人物?他不但武功通玄,门下弟子众多,二十余年来,竟然不知道香堂附近,有大法师的两处秘密巢穴存在,甚至最近方听到风声,可知秘密巢穴是如何隐秘了。”

    “我会将他们找出来的。”

    “没有事我就走了。”

    “请便。”徐飞龙拱手相送:“你为何将这些消息告诉我?”

    “当然是希望浑天王垮台,我好安心脱身吧!”

    开碑铁掌苦笑,扭头昂然而去。

    徐飞龙沉思有顷,苦笑着自语道:“闻香宫宫主司马秋曼只问出四平山香堂的底细,却不知香堂附近,还有清尘老道的月落谷花残岭两处秘密巢穴。要不是开碑铁掌说出这些消息,我毫无准备闯进去,岂不是硬往鬼门关里闯?危险,危险,还是借助其他人帮忙的好。”

    本来,他是希望其他人负责监视清虚院,牵制住清尘老道的人,有千幻剑一家老小在,清虚院的人岂敢妄动?他就可以放心大胆的去四平山香堂直捣黄龙了。

    月落谷花残岭秘密巢穴有百多名男女高手,再加上香堂的首领BOSS,他一个人怎么应付得了?

    现在只能多带些人相助,他才可以放心大胆前往了,只要有人帮忙,百来名高手很难在他手里占得了便宜。

    有所决定,徐飞龙开始动身接近这里的茅屋秘密巢穴。

    如不先剪除羽翼,瓦解浑天王的心腹高手,他们便会撤往四平山香堂,岂不平空又增加数十个劲敌?

    最好能在此地除去浑天王,便不用到四平山香堂冒险了。他与三法师无怨无仇,唯一的目标是浑天王,浑天王一死,他用不着找其他的人了。敬天教的事与他无关。


………………………………

第五百零六章 乾坤一剑

    距林木深处那三四栋茅屋尚有半里,沿途竟未发现埋伏的暗桩。

    徐飞龙心中起疑,暗叫一声糟了!

    为了处理开碑铁掌的事,他耽误了不少时间,恐怕浑天王已经带人撤走了。

    他心中一急,脚下一紧。

    奔出数十米,他突然在急奔中倏然转身回顾。

    身后鬼影俱无,草木森森依旧。

    “咦!刚刚分明听到有人跟踪。”徐飞龙喃喃自语道。

    他小立片刻,然后转身举步向前一窜,半途猛地转首回顾。

    仍然一无所获,但他哼了一声,匆匆走了。

    由于不再有人现身,密林幽谷益增三分紧张气氛,密云不雨的局面最令人不安。他不能让浑天王逃走,决定大胆的直闯虎穴龙潭。

    已经可从林隙中看清茅舍的轮廓,依然不见有人走动。那是位于山坡下树林前的三间茅舍,每间都看着不小的样子。

    屋前有一处山泉,在百米外即可听到淙淙的水声,可能在水下铺了竹筒,滴水的声音相当悦耳。

    三间茅舍分处三个方向,中间是个大广场,建了一座古朴的茅亭,茅亭中有木制的桌子,桌面摆了一副棋盘,两盒黑白棋子。

    棋盘上显然有一局残棋,下棋人走的匆忙貌似来不及收拾,似乎黑子已经陷入重围,白棋已经控制了大局。

    三座茅屋都有前院,用木栅做为篱笆,院门紧闭,不但不见有人走动,连农家常见的家禽家畜也不见踪迹。

    徐飞龙站在广场前,凝神察看四周的形势,倾听动静声音。但他失望了,显然这里的人已经撤走了。

    久久,他突然目中光芒一闪,冷冷一笑,举脚向茅亭走去,步伐稳定,神态悠闲,像是个游山玩水的雅人逸士,脸上涌现出以往那般随和的笑容。

    进人茅亭,他毫无顾忌的坐了下来,微笑着打量遗下的一局残棋,全神贯注的看着似已经浑然忘了身外事。

    久久的,他用不胜遗憾的口吻说道:“这是一局不值得救的残棋,黑子早该弃子结束残局的,何苦作无望的挣扎?”

    中间那栋茅屋,传出隐隐脚步声,柴门开处,踱出一位须眉皆白的灰袍老人,身材修伟,一双老眼却依然明亮。

    这老者带着兵器,佩的剑古色斑斓,云头上的剑穗闪闪刺眼,原来穗中镶有一颗拇指大的祖母绿宝石。

    老人背着手,神色庄严,步履从容一步步向茅亭接近,神光炯炯的老眼不住打量亭中的徐飞龙。

    徐飞龙循脚步声转头看去,瞥了老人一眼,看到了剑穗的绿芒,眼神一动,但随即若无其事的收回目光,仍注视着桌上的残棋。

    老人走至亭口,缓步入亭,在桌对面停了下来。

    他撩起长袍坐下,似笑非笑的说道:“万里江山一局棋,不论谁胜谁负,苍穹之上依然不断斗转星移,日月交替,永不改变,永无休止,大地依然。人生一世,草木一春,任何人也改变不了时间的转移,但人能改变世代的兴替。这局残棋固然黑子早已经无可挽回,但半途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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