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色电子书 > 都市生活电子书 > 小村医大春天 >

第7部分

小村医大春天-第7部分

小说: 小村医大春天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三人所描述的数据,同样与王怀山父子的身高与体格方面的特征不相吻合,各种迹象表明王怀山和王晓骅父子的确不在现场!

  昨天傍晚王怀山还来到林智骁中医诊所,亲眼见到周群英在施玉凤等人在说王光世和温剑升失踪案,也肯定听到了些什么!

  赵桂生仍然怀疑此凶案必定跟王怀山、王晓骅父子相关,至于相关性在哪里,他一时半会也没能捋清晰。

  县局刑侦队重新对周群英进行了详细的询问,周群英还是一口咬定王光世和他老公温剑升就死在王家房子里!

  县局刑侦队也对王怀山家的围墙内进行了地毯式的搜索,仍然一无所得!

  坐镇林智骁中医诊所指挥的赵雷军局长,当场拍板由赵桂生负责从当年的婚礼失踪案开始调查,县局刑侦队从今日发生在林智骁中医诊所的凶案开始侦破,两个小组通力合作定期沟通!

  让施玉凤去叫林智骁和林智勇准备回家吃饭,林文来和老伴刘瑾边哄着小孙子晓光,边一个烧火一个炒菜。

  可饭菜都做好三个小时了,仍然不见施玉凤带林智骁和林智勇回家来吃饭,林文来便抱着小孙子走来林智骁中医诊所。

  见大批警察呆在林智骁家的老宅子里,林文来顿时大吃一惊。

  问明情况后,忧心忡忡的林文来说起了五年前儿子林智承牺牲那一段往事来。

  这消息立即让赵桂生茅塞顿开,连忙问施玉凤道:“玉凤,你知不知道王晓骅跟林智承之间有什么深仇厉?”

  施玉凤苦着一张脸道:“我哪里知道啊!”

  抱着晓光的林文来神情凝重地说道:“我知道,那是因为林智承要调查村里人口失踪的案子!”

  当赵雷军局长得知此情,转眼吩咐县局刑侦队立即调查玉屿村民在案发时的情况。

  待事情安排完了后,赵雷军临走时瞟了眼周群英,吩咐赵桂生派两名警察24小时近身保护她!

  一脸忧色的林文来跟赵雷军握手道别送走县局的警察后,双眼恶狠狠地瞪了林智骁和林智勇一眼,气呼呼地抱着晓光回家去了。

  施玉凤和赵桂生一头雾水地望着林智骁和林智勇,听他们解释一番后,才明白林文来狠瞪他们哥俩的缘故。

  发生了这新旧案子绞在一块的案件,还牵扯到五年前林智承牺牲案,赵桂生已经不可能再陪着林智骁,带警察上周群英家里接上她的儿子一起送回派出所里去住。

  吃过晚饭回到林智骁家老宅子的诊室里,林智勇锁好大门回到卧室,见林智骁笑嘻嘻地盯着他,目光下意识地躲开想上床去睡觉。

  林智骁一把拽住林智勇的胳膊,拉他在床铺边上坐下,问道:“说说,今天出诊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林智勇尴尬地红起了脸,犹豫了一阵才说起他今天出诊回来时发生的事情。

  原来,林智勇出完诊回来路过玉溪边上的船坞时,迎着江面上吹来带着丝丝凉意的山溪风走着。

  波水尽头的夕阳,照在林智勇的脸上,他感觉不到午时阳光的炽热。

  林智勇知道,山区的天说黑就黑的,并不顾及什么人的心情,天黑后玉溪河岸边的路特难走。

  天很快就黑了下来,林智勇虽然武功高强,但他在四、五岁的时候被一只狼狗咬伤过,从此便对狼狗有着怕入骨髓的感觉。

  偏偏远处船坞处传来几声低沉的狼狗威吠声,林智勇吓得腿都软了。

  见林智勇在河岸上的畏缩情形,船坞里的几只狼狗以为他是小偷,齐唰唰狂吠着冲了过来。

  听着狼狗嗥声越来越近了,求生的本能令林智勇连滚带爬沿着河岸狂逃,拼命大喊:“救命啊!救命啊!”

  不料,林智勇一脚踏在一块松动的石头上,身体一个不稳就往河岸下滚落“卟通”一声掉进了水里。

  林智勇是遗腹子,他父亲在他出生前就跟三位兄弟同日一块死了。

  林智勇的妈妈五婶自然将他当命根子般来呵护,从来不让他靠近江河,至今还是个旱鸭子。

  连呛了几口河水扑楞了几下,林智勇就开始往下沉去,惊惧之下意识很快就模糊起来。

  能活着林智勇觉得纵然是难忍的疼痛也是一种享受,他悠悠地睁开无力的双眼,感觉光线严重不足的景物有点摇晃。


第十七章 林智勇出诊落水 下


  在呼呼水风中微微摇曳的一盏昏黄没灯下的情景,让林智勇心中的震撼跟疼痛一样的剧烈,不由叫了声“痛死我了!”

  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你醒了呀?”

  嘴角流出感激之意,林智勇道:“我记着掉进河水里了,是你救我上来的?”

  “这几百米不见人家的河岸边上,除了有几只大狼狗的船坞,再也没有第二户人家。你说说,要不是我救你的,难道水鬼不拖你到河底,反而救你上岸送到我家里来的?”年轻女人仍然笑嘻嘻地说道。

  林智勇回忆着道:“是你拖我上岸来的?你力气真大!我怎么感觉身子有点晃动?”

  年轻妈妈眼角流出一缕妩媚的神情,道:“我们家就一条船两个人,你自己说呢?”

  林智勇听了,转过头朝里边望去,见一个六、七岁的男孩正甜蜜酣睡,想是梦到好吃的东西了,嘴巴正不停地蠕动着。

  回过头来,林智勇充满感激地对年轻女人道:“谢谢你救了我!我叫林智勇,是玉屿村新开林智骁中医诊所里的医生。”

  林智勇虽然没有执医资格证,但他跟爷爷学过好几年的中医,自称医生也勉强够格。

  “听说过村里有一位很帅的年轻医生,原来其中一个就是你呀!”年轻女人嘴角噙笑着说。

  林智勇略带尴尬地解释着:“那是我大哥林智骁。我叫林智勇,就是玉屿村的。”

  柳叶眉一展,年轻妈妈笑望着林智勇问:“我知道了,你是街道书记施玉凤的小叔子。”

  林智勇一听她提到二嫂,眼帘立即浮现二嫂施玉凤来,腮帮子立即红了起来,急忙掩饰着道:“嫂子,你叫什么?”

  “我叫徐凤英。你叫我凤英好了,这条渔船就是我的家!”徐凤英眉角噙着笑意说。

  “哦,原来是在渔船上,怪不得有点晃,我还以为是摔晕了头。徐凤英,现在几点了?”林智勇担心这么晚了大哥会牵念他,想回家去了。

  “都晚上六点多了。哦,你刚才溺昏在河水里,我听到你喊救命才把那些狼狗赶走揪着你的头发将你拎上船来的。那里的河水并不深,还没到你的腰呢,你怎么会沉下去呢?对了,你什么地方摔伤了?”徐凤英关心地问。

  徐凤英这一问,林智勇顿时不好意思起来,喃喃道:“我不会游泳!”

  起来试了试无大碍,林智勇谢过徐凤英背起药箱,踏着一路月色,沐着一路河风,闻着小路两旁的虫鸣,林智勇回到大哥林智骁家的老宅子。

  刚走进大门的林智勇,一眼就看到一身黑衣裤黑头套黑手套的一个高大凶手,正从窗外跳进诊室里来,手里还握着一把二十多公分的匕首,正向施玉凤和周群英刺去。

  林智勇来不及多想,将药箱子向黑衣人大力抡砸过去,将他的匕首打落在地。

  那黑衣人突然发现林智勇回来了,微微一愣就反身跳出窗跑掉了!

  讲完他出诊时发生的故事,林智勇很是不解地问道:“大哥,我们诊所怎么会出现黑衣凶手?”

  林智骁听说林智勇手肘受伤了,赶忙捋起他的袖子查看,见只是蹭破点皮,这才放心地轻轻拉下衣袖,开始讲起刚才诊所里所发生的惊险一幕。

  听林智骁细细的解说,林智勇这才万分惊讶道:“原来,二伯的担心是有道理的,看来二哥死亡的真正原因,真的很值得怀疑了!大哥,我们要做什么,怎么做才能帮到生哥的忙呢?”

  林智骁目光深邃地望着窗外,低声道:“我相信来行凶的凶手固然不是王怀山和王晓骅父子,也必然跟他们父子有关联,甚至他们父子就是这次行凶的幕后指使者!”

  “那当然的,要不然二哥的死就不值得我们去怀疑了!”林智勇肯定地说道。

  谋杀二弟之仇岂能不报?林智骁嘴角噙着恨意,哼了一声道:“小勇,我们暗中死盯着王怀山和王晓骅父子,肯定能找出他们身上的破绽来。待我们找出王怀山父子无法抵赖的证据时,我们再告诉赵桂生去!”

  林智勇听了重重地嗯了一声,道:“大哥,那我们得准备两套夜行衣才好!”

  “好,小勇,你明天悄悄到城里买两套全黑的衣裤回来,我们明晚就开始盯梢王怀山、王晓骅父子!”林智骁信心满满的叮嘱林智勇道。

  林智勇感觉很是刺激,兴奋地答道:“好呢!我明天一早就去城里买!”


第十八章 林成的病因 上


  当晚,林智骁和林智勇回忆着周群英所说的,将王光世婚礼那晚参加闹洞房所有人的姓名列了出来,数一数竟然有十七人之多。

  想象着这十七户人家父母失去儿子,老婆失去丈夫,稚儿幼女失去父亲的惨景,哥俩的心里难受极了,发誓要将导致他们失踪的凶手找出来!

  第二天,林智勇果然上城里去买全黑的衣裤和全黑面料去了,林智骁坐在诊室他的座位上,正在思考着该怎么盯王怀山和王晓骅父子的梢,才能窥到他们犯罪的证据。

  突然,村文书郝诗君神色匆忙地挎着一篮梨子走了进来,将梨子篮放在客厅的桌面上,抓起几个老大的梨子,走向洗碗池上的水龙头去洗梨子。

  洗好手中的六月雪梨子放在一只盘子上,郝诗君走进诊室笑嘻嘻地望着林智骁道:“先来吃一粒大梨子,我家种的,一早我就去摘的,新鲜着呢,又脆又甜着!”

  郝诗君削去雪一样白的六月雪梨子皮塞到林智骁的手里,调侃道:“你可是一个不守信用的男人哦!”

  原来,林智骁刚回村里的时候,在不明就里的情况下,曾答应郝诗君帮她犁地。

  林智骁的脸彻底红了起来,尴尬地解释道:“我,我不知道替你犁地是那个意思,后来赵桂生才告诉我的,就没敢去了。对了,你家老公怎么就老不回家来呢?”

  郝诗君见问,喉头不由哽咽起来,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平稳一下情绪,才微红着眼眶道:“我们边吃边说吧!”

  郝诗君只是呆望着林智骁狼吞虎咽啃梨子的样子,幽幽地说道:“回来又如何?不回来又如何?回来等于没回来,还不如不回来不会让人家起念想的好!”

  林智骁想问明白她老公到底是怎么了,便试探着问道:“对了,郝诗君,我问你个事,你要如实告诉我好不好?”

  郝诗君轻嗯一声,含糊不清地道:“嗯,你问吧!”

  “你老公从来没跟你睡过么?”林智骁直入式地问道。

  灯光下郝诗君的脸红了红,她听得明白睡过的内涵,犹豫了一阵似乎下了某种决心一般,盯着林智骁的脸,道:“那我就厚着脸皮说了,他连洞房那天也没起得来!你说他这是不是什么病引起的呀?”

  林智骁并不回答,咀嚼着嘴里的脆甜多汁的梨肉重重地点了点头。

  郝诗君垂下目光,几乎用听不到的声音问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