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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大人,看招!-第9部分

小说: 大人,看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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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闯空门不是他的作风,不过人总要随机应变。

温亭劭借了男主人一套衣裳,虽然有些太过宽大,不过还算合身,他拍了下袍子上的皱折后走出房。

沃娜则在另一间房与衣服奋战,她不想穿汉人的衣服,但湿衣服在身上实在难受,最后只好妥协。

听见外头的声响,她说道:“你换好了?”

“换好了。”他回了一句,开始找文房四宝。

沃娜脱下层层衣物,穿上单衣后才又开口说了第二句话。“你是不是喜欢王娇?”

温亭劭讶异地挑了下眉,不明白她怎么会忽然说到这儿来。

“我问过她了,她说不要跟你成亲。”她拉好衣裳,套上外头的短襦。“她不要你,你为什么要赖着她?”

她的话让他勾起笑。“我赖着她?”

“你是赖着她。”

“我与王姑娘有婚约。”

“她说她退婚了。”

他扬起眉。“她为什么告诉妳这些,妳去问她的?”他将笔墨拿到桌上开始研墨。

“她找我,告诉我的。”

她将发上的饰物全拿下,让发丝披散而下,整理好衣裳,系上腰布袋后,她拿起自己换下的湿衣裳走了出去。

王娇去找她?温亭劭想不通为什么,他正想问个仔细时,她掀开布幔走出来,一时间他忘了自己要问什么。

她身上穿的并不是绫罗绸缎,也不是华美衣裳,可她看起来却有极大的不同,裹在苗族的服饰下,她娇俏美艳,像盛开的牡丹,可眉宇之间总有蛮气,行事作风霸道,不可一世。

换上汉人家的襦衣襦裙却像清新淡雅的水仙,娇弱灵秀,倾泄而下的青丝湿答的让她看起来像极了落难的千金。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她瞪他一眼。“是不是很难看?我说我不要穿汉人的衣服。”

他莞尔道:“不是,不难看。”

“那是好看?”她偏头瞧他。

他微微一笑,她总是这样咄咄逼人。“好看。”若是他敢说难看,大概会被她灌毒药、射毒针。

她高兴地露出笑,随即又扯下脸。“哼,花言巧语。”

他笑着摇头。“妳真是难伺候。”

她瞅着他。“我不是小姐,不要你伺候,王娇才是小姐,你去伺候她、赖着她。”

听她说话的语气,他知道她又生气了。

“你为什么喜欢她?”她问。

她的话让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一会儿才道:“这中间有许多曲折,一时间解释不清。”

“我们现在有很多时间。”她说。

“坐吧。”他为她倒杯水。

“你说吧。”她坐下来。

他微笑,她的语气如往常般霸道。“妳为什么去白云寺?”

“不是这个。”她怒目而视。“我问你你为什么赖着王娇。”

她横眉竖眼的模样让他微笑。“我告诉妳,妳也得回答我的问题。”

她瞪着他,一会儿才道:“你心眼多,要问我的话。”

“我是心眼多,妳若是不想答,我们就喝茶,谁都别说话,谁也没吃亏。”他淡淡的说。

“哼,你心眼多,我有法子治你,不过现在我先饶了你。”她喝口水。“你说吧。”

“我刚刚说了,我与王姑娘有婚约,不是谁赖着谁。”他简短地回答。

“她不要你。”

他微笑。“她告诉你,为什么?”她们两人怎么会说上话的?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这样死皮赖脸地赖着人家?”她追问。

死皮赖脸?他摇了下头,没想到她还会用这四个字。

“你很喜欢她?”沃娜紧接着问。

“我说了,我们有婚约……”

见他闪躲不肯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她忽有所悟。“我知道了,你不喜欢她,那你为什么赖着她?”

她的问话方式实在让人吃不消。“这样吧,我把位子让出来,给妳做大人。”

“我不做大人,大人有什么好。”她的语气满是不屑。

“现在换妳告诉我妳到白云寺做什么?”他转换话题。

“我去办事情。”

“办什么事情,抓和尚吗?”

她颔首。

“谁要妳去的?”他又问。

“不能告诉你。”

“王姑娘?”

她瞪他。“不能告诉你。”

他猜应该就是王娇没错,但为什么呢?他沾墨在纸上写了几个字。

“你写什么?”

“告诉这屋子的主人,咱们买下他的衣裳。”他快速地写好后,留下几文钱在桌上。

听到他的话后,沃娜将湿衣裳捆好搭在肩上,说道:“走吧。”她一起身,胸口忽然一阵烧灼,她晃了下,软坐在椅上。

瞧着她的异状,他问道:“怎么了?”

“没有。”她吐口气。

“不舒服?”他问道,想起她昨天才中了毒。

“没有。”她拿起杯子。

她的声音沙哑,水杯晃动着,温亭劭立刻道:“我带妳去看大夫。”

“不用。”她的手伸入腰袋,拿出药瓶。

他瞧着她将药瓶一罐罐摆在桌上,双手却颤抖着,他急忙道:“哪一瓶?”

她在腰袋中摸索,而后不死心的解下袋子,用力晃着。

“怎么?”他见她额上开始冒汗。

“不见了。”她闭起双眼。“让水冲走了。”她的药瓶少了好几罐,可能是袋口松脱,一些药罐子随着河水流走了。

他立即道:“我们去找大夫。”

“大夫有什么用?”她才不相信汉人的大夫,她瞧了眼剩下的药罐子,挑出其中一瓶,倒了几颗药丸塞进嘴中。

她脸上的冷汗不停沁出,他忧心道:“我还是尽快送妳回去吧。”

她瞧他一眼,点了点头,将药瓶收回袋内,她想若无其事的起身,却是力不从心,他在她瘫下前扶住她。

他叹口气。“我背妳吧。”

她没说话,他更加忧心了,看来这毒来得猛,她连开口的力气都没了。

他弯身背起她,她软绵地伏在他背上,双臂绕上他的颈。

一到外头,见烈日当空,他顺手拿了放在屋外的斗笠为她戴上,她瞅着他,轻声说了句,“这难看。”

他微笑。“能遮阳就好。”他动手将绵绳系在她颈下。

她只是盯着他,一句话也没说。

意识到她专注的眼神,他抬起眼,两人四目相接,一瞬间都迷失了心智,定定的凝视着彼此,他在她的双眸中发现一丝情愫,这情愫他并不陌生,他在爱恋他的姑娘眼中瞧过,不同的是她多了些迷惘。

她的香味缠绕着他,他没察觉自己更靠近了些,手指由她的下巴游移至她苍白的脸,心底一抹渴望窜上,惊觉到体内的欲念,犹豫却如冷水浇下,他回过神,放下手指,双眸出现懊恼之色。

他在做什么!竟然受到迷惑,他一定是被刚刚的迷香呛昏头了。

沃娜依旧专注而迷惘地盯着他,她刚刚很想很想贴着他的脸呢,为什么呢?真是奇怪……而且最近她总想着他,想着想着心里就高兴。

“该走了。”他镇下情绪,弯身重新背起她。

她偎在他颈后,难受地闭上双眼,身子像火在烧一般,可他的举动像甘露一样洒在她焚烧的胸臆间,让她漾起一抹浅浅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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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一段路后,背上沃娜的体温愈来愈高,举目望去,荒郊野外找不到歇脚处,温亭劭将她背到路旁的大树下,让她凉快些。

身体的热度让沃娜昏沉沉的,她吞了下唾沫,说道:“怎……么不走了?”

他探了下她的额头。“妳在发烧。”这毒怎么会一下来得如此凶猛,昨天明明没有这么严重。

“刀子……”

“什么?”

“袋子里有刀子,拿出来。”她虚弱地说。

他拉开她的绣袋,取出一把小刀,不明白她想做什么。

“拉开我的袖子。”

“妳要做什么?”

“放……血……”她快撑不住了。

他虽讶异,不过见她如此难受,他立即抬起她的左手,拉开她的袖子,露出一截藕臂。

他注意到她手臂上有几道旧伤痕。“忍着点。”他在她手臂上划了一道口子。

她轻吟一声,感觉血液流下肌肤。“另一只手……”

他快速地重复同样的动作,当他发现她的右臂也有疤痕时,浓眉整个压下,他顺手割下袍子的一角,想等她好过些后包扎她的伤口。

她闭上眼,难受地动了下头,他为她拭去脸上的汗水。

“妳手臂的疤也是这样来的吗?”他问道。

她睁开眼,沙哑地问了句:“你觉得难看?”

“不是。”他的眉心依旧紧皱着。“我只是想知道这疤痕怎么来的。”

“我割的。”她挣扎着想把袖子拉下。

他抓住她的手。“别乱动,妳常中毒吗?”除了中毒外,他想不出她为什么要划伤手臂。

想到她痛苦的划伤自己的手臂,他的心也变得沉甸甸的。

“不要你管。”她倔强地说。

“妳跟人结仇?”

“你真多话。”她吐口长气,身子还是很难受。

他开始为她包扎手臂,她瞅着他,问道:“你生气?”

“我有什么好气的。”

“气我不告诉你。”她说道。

他拉下她的袖子,为另一只手臂包扎。“等妳想告诉我的时候再告诉我吧,我先送妳回去,再走一段路就有渡口了。”

他再度背起她,她因不适而急促的喘息着,热气拂在他颈背上,他尽量不去在意这些扰人的枝微末节,尽量将自己的心思放在别的地方。

“五毛……”

“我不叫五毛。”他叹口气。

“那你告诉我你的名字。”

他无奈道:“温亭劭。”

她默默将他的名字念了一次,而后问道:“你为什么对我好?”

他抬眼看着白云缓缓移动。“姑娘有难,温某总不能弃之不顾。”

“说简单点。”她听不懂后面的字。

他微笑。“妳看到有人受伤会去帮忙吗?”

“看我的心情。”

他含笑道:“很像姑娘的作风。”

“不要叫我姑娘,我……是沃娜。”她难受地喘着气。

“别说了,妳休息吧。”感觉她急促的呼吸,他立刻说道。

冷汗淌下她的额头。“我……没事。”

他加快脚步,她闭上眼,轻声说道:“你对我好,以后……我也对你好。”

她的话语轻轻滑过他的耳,他的脚步稍事停顿,但旋即又向前走去。

“对我下毒的人对我很不好,我恨那个人……”

“那别说了,妳休息吧。”

“你会一直对我好吗?”她问。

他听见她声音里的渴望,他不知该如何回应,他不想应下他以后无法负担的事。

听不见他的回答,她想再问,身体却难受的让她无法再言语,她闭上眼,感觉他背上的温度,她好希望……他能这样背着她……一直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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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事吧?”

“阿姊她……”沃彩叹口气。“我也不知道。”

“什么意思?”温亭劭皱起眉头。“是毒没解干净吗?”

“嗯,阿姊的毒很麻烦。”她叹气。

“她常中毒吗?”他想起她手臂上的那些旧伤疤。

“不是,是,不对……唉,我真笨,话都不会说。”沃彩懊恼地说。“阿姊小时候常中毒,现在没有了。”

她的话引起他的注意。“为什么小时候常中毒?”

沃彩长叹一声,咬了咬嘴唇后才道:“她的毒是阿母下的。”

温亭劭讶异地睁大了双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有如此心狠手辣的母亲,难怪沃娜不想提,还说她恨下毒的人。

沃彩望着他,美眸沾着水气。“阿姊很可怜的,她吃了很多苦。”

“为什么妳娘要这么做?”他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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