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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父后,让偶亲薄下-第9部分

小说: 父后,让偶亲薄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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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上她的父亲吧?

    她的父后啊……

    筠轻歌歪头想着,张开双臂,任小欢子在她的身上整理着衣裳,脑子里不由自主想到的是在琉璃殿见到的湘君。

    “他吗?”

    

 第十六章:夜色无眠

    寺那般,却是没想到眼前的一个个竟然都不中用,而那些可以用的,都应该算得上她的父亲吧?

    她的父后啊……

    筠轻歌歪头想着,张开双臂,任小欢子在她的身上整理着衣裳,脑子里不由自主想到的是在琉璃殿见到的湘君。

    “他吗?”……。

    “他吗?”兀自的筠轻歌念叨出声,旋即又摇了摇头,那个家伙似乎对她没有任何的好感,她可不喜欢自己的热脸贴到人家的冷屁股上,再说女皇她不可能就只有一个男人吧?打死她都不信!

    “小欢子,女皇身边有几个男人,你可是知道?”忽然,筠轻歌开口问道。

    “女皇陛下身边的男人?”正站在她身后为她整理衣裳的小欢子闻言,就是一怔,稍微算计了一下,也没多想什么直接说道:“回禀殿下,女皇陛下一共有三名贵君,五名侍君,再加上湘帝后,一共是九人。”他肯定地回答道。

    “九个,倒是不少,挺会享受的啊!”她习惯性的抹了一把自己光溜溜的脑瓜儿。

    “三殿下,女皇身边的男人已经很少了,听说邻国苏彩国的那位女皇号称后宫三千,贵君,侍宠就达百人。”小欢子一边说着,人绕到了筠轻歌的前面。

    “我嘞个去!”筠轻歌闻言就是一巴掌重重的拍在了自己的脑瓜儿上:“她也不怕消受不了美人,撑死她!”她托着下巴,碎碎的念叨着。

    “殿下说笑了。”说完这番话,他也弄好了筠轻歌身上的衣服,这件新换上的衣裳,颜色并不华丽,是一件银灰色的长衫,这衣料子穿着身上说不上来的一种舒服,衣领、袖口还镶嵌着金色的花边,白色如雪的腰带束在腰间,而正中间则是一颗拇指大小的翡翠,在这颗翡翠的周围众星簇拥着羊脂般的珍珠。

    穿上这套衣裳,站在明净的铜镜前,筠轻歌撇了撇嘴巴,虽然气质有所不同,但是怎么看她依旧还像个小和尚。

    “唉!”

    “殿下,怎么了?”

    “没什么,你——你快些穿衣服吧,别着凉了。”筠轻歌瞥了他一眼,看着他比早些时候刚见到他的时候更加小心,谨慎了,不由的关切的说道。

    “殿下……”小欢子闻言,眼圈一热,看来这位殿下心肠很好,满含感激的低下头,捡起自己的衣裳穿好。

    ……

    “陛下,夜深了,您该歇息了。”高公公侍立在侧,看着望着手中奏章,却是好一会儿都没有动静的女皇道。

    “什么时辰了?”

    “陛下,亥时已过,都快要子时了。”

    “都已经这个时候了,罢了。”说着,筠翔放下了手中的奏章,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陛下,今晚在那位贵君处就寝,还是您在湘君哪里?”

    “湘君?”筠翔念了一遍他的名字,就在高公公一位就是他了,熟料她忽地又说道:“今晚,哪里都不去了,朕想到翡翠宫看一看,那个小家伙不知道睡没睡?”

    “陛下……是。”高公公有些愕然。

    “不要声张,朕只是过去看看。”她看了高公公一眼道。

    

 第十七章:冷宫

    第十七章:冷宫

    夜色下,诺大的皇宫没有一点儿的声音,诸位侍君在又一次孤寂的等待中,和衣睡去。

    “陛下呢?这么晚了,难道还在处理公事吗?”梅湘看了一眼外面漆黑的夜色,在他的心里女皇陛下能够临幸他,是他地位稳固的保证,谁让他膝下没有一儿半女,身后亦没有可以让他依仗的母家。

    “回禀帝后千岁,琉璃宫刚刚熄了灯。”出去探查的小太监回禀道。

    “陛下那儿都没去吗?”他心中有些期盼,但更多的是紧张,期盼的是女皇不去其他贵君那里,而让别人眼红的到他这处;可相反紧张的是,每一次女皇过来却独独不要他,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方子,千方百计的折磨着他的身体,而他竟然就在这样的凌辱情形下,习惯了。

    习惯是可怕的。

    他不知道女皇在其他侍君那里是不是这样,还是唯独对他这般;亦或者就因为如此,因为对他愧疚,才奉他为帝后,他不清楚。

    “陛下出了琉璃宫,看去的方向好像是新回来的三殿下的住处。”小太监低声回禀道。

    “翡翠宫?这么晚了,她怎么去了翡翠宫?”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湘君很快也释然了,今晚不来也好,他能安稳的睡一觉了。要知道他已经十多天没有睡好一觉了。这是多天里,女皇天天令其他君侍眼红的到他这儿来,可做的却不是什么床弟之欢。

    而他这么多年也不知道床笫之欢究竟有何乐趣。

    在他的身上发生的,不是脱光了堵上嘴,鞭打,就是拿着比拇指还要粗东西塞进他后面的身体里,再来就是将燃烧的蜡烛倾倒蜡油在他身上最敏感的部位……

    而所有的这一切,竟然还能让他兴奋莫名,他是不是天生找虐呀?

    “千岁?千岁……女皇陛下没来,您是不是该歇息了,天已经很晚了。”小太监小心的提醒道。

    “睡睡睡!就知道睡,睡死你这个猪!”被他打扰思绪,莫名的一阵心烦意乱,湘君啪的一下不知拿起了什么,径直的打向了小太监。

    “嗯!”小太监闷哼了一声,单手捂住了额角,腥红的鲜血顺着指缝流淌下来。

    “废物!”湘君冷冷的咒骂了一声,转身进了内殿,睡下了,徒留下一脸委屈却仍是不敢掉半滴眼泪的小太监。自己的主子,性子他自是知道的,若是这个时候他跑下去抱扎伤口了,那么下一次再见到的时候,说不定他又会受什么伤,索性现在可能也就是破了点儿皮,等一会儿表面的血凝固了,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他傻傻的想着,捂着额头,将大殿之中较为粗大的蜡烛吹熄了,只留下一盏,然后他站到了边上,渐渐地打起了瞌睡。

    等到殿内跑出来人的时候,他捂着额头的手已经松了下来,那指甲大小的猩红仍是触目惊心。

    “唉!里面一个疯子,外面一个傻子。”一声叹息后,人影一晃又进入到了内殿……

    ……

    皇城之内,廊下的灯火忽明忽暗的闪烁着,寂静无人的宫道,沙沙的脚步声打破了夜的宁静。

    “陛下,前面就是翡翠宫了。”高公公俯身在撵驾前回话道。

    “哦?”女皇筠翔闻言将头探了出去,不过所见的乃是一片黑暗。

    “陛下,夜色深了,再加上三殿下随奴才一路赶路,身上乏累在所难免,现在睡下也是常理。”高公公说道。

    “睡下了。”筠翔轻轻地说着,却还是从撵驾上走了下来。

    “陛下,当心,这年跟前儿的晚上风寒,您还是上去吧。”

    “朕,只想下来走走。”筠翔摆了摆手,灯火下映出了一张略显苍白的脸庞。

    “我嘞个去!”一声惊叹,随着女皇的话方落便响了起来。

    “有刺客,护驾!”高公公惊呼着,单薄的小身板那就是一个速度,挡在了女皇的面前。

    “刺驾你个头!母亲,是我!”筠轻歌清脆的声音再次响起,旋即高公公的脑瓜儿被扒拉开,露出了那颗光亮的脑瓜儿。

    “轻歌,怎么是你?”筠翔看清楚来人,便是一摆手,那些不知道藏在何处的黑衣人,便无声的消失了。

    “我嘞个去!这些人是干什么的,来无影去无踪,神仙啊!”筠轻歌夸张的惊叹道。

    “呵呵……你这个小光头,倒是什么都好奇,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到处乱窜,小心真的将你当成刺客砍了,那是你哭可都找不着调了。”筠翔点了点她的额头道。

    “我哪有?”筠轻歌晃着脑瓜儿,伸手将自己出来的时候身后小欢子搭在她身上斗篷就给女皇披上了,女皇微微一怔,还未等缓过神儿来,就见她一把挎住了自己的胳膊,兀自的又说道。

    “我哪有瞎跑,这不刚才睡觉的时候,忽然做了一个梦,梦到一条真龙就在我的翡翠殿盘绕,我惊醒过来之后,就出来看看,没想到那条真龙原来是母亲,母亲怎么过来了,不是看我的吧?若是的话,您老叫高公公过来叫一声,我立马就过去。”筠轻歌情真意切的说着,这番话虽然不知道有多少是真情,但是此刻听在筠翔的耳朵里是分外的受用的。

    “你这个小光头,就是这张嘴好,真就是过来随便的看看,既然你现在还没睡,就陪朕走走吧。”她拍了拍筠轻歌的受到。

    “陪您说话倒是可以,但是可不能在外面,您看您的手这么凉,我们进去说吧。”筠轻歌拥着她,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就进了翡翠宫,一时间翡翠宫灯火通明,笑语不断。

    ……

    几人欢喜,几人愁。

    万籁俱寂的皇宫,瑟瑟的风声刮过。在空旷的白玉台阶的尽头,那里有一座孤零零,似乎被所有人都遗忘了的宫殿。

    宫殿之内一片漆黑,并没有丁点儿的烛火。

    就是在如此的黑暗之中,忽然传来了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咳嗽的声音越来越剧烈,就好像这个人下一刻会把内腑之中的一颗心咳出来一样。

    大概过了一刻钟的时间,那咳嗽方缓了一些,随即一声‘吱呀’床板的响动,一个单薄的身影投到了斑驳的宫墙上。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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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洛子柳

    第十八章:

    洛子柳坐在床沿儿上好一会儿才终于缓过劲儿来,粗重的喘了一口气,伸手抹了抹一头的冷汗,双目无神的聚焦了一会儿,才摇晃着站了起来,按照记忆中,一成不变的路线走到了门前,吱呀一声推开门,清冷的月光幽然的洒在了他的寂寥的身上,倚在门框处,仰着头,他眯了眯凤眸,嘴角弯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

    “今晚的月亮真的很亮啊!”稍是一顿,又道:“又快过年了……”他说着,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寒风迎面吹过来,他那一身已经洗的发白的衣裳猎猎的响着,他的思绪也随着这阵风不知飘向了何处。

    是童年时,伴在自己父母身边的幸福、美好;是长大成人,倾国倾城,引以为傲的美貌;是大婚当日,令无数人眼红的高高在上;还是大梦初醒,挚爱家人的阴阳之隔,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遥远。

    十年,整整十年了,人的一生有多少个十年。

    从十七岁青春年少,那样惹人怜爱,美好的季节,就在这冷宫之中,稍纵即逝。

    现如今,二十七岁的他,虽然年纪不大,鬓角却是已经早生华发。

    他没有想到自己的生命会这么顽强,无人过问的日子,凄苦自知。痛苦,挣扎,已经在前五年全部用尽,而他的眼睛也是在那个时候坏掉的,看不清楚一米以外的事物,而稍近一点儿的,只是模糊的能看得出他的轮廓。

    后五年,他麻木,平静;平静似乎是一具没有生命的娃娃。

    沙沙……远处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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